分卷閱讀265
書迷正在閱讀:糖份vs鹽份、浪潮:黎明紀年、撩的道長竟是我逃婚對象[穿書]、成為滿級精靈后她穿回來了、地球攻略進度報告[綜英美]、先生易安、犀牛之死、皇上,亡國靠你了!、與反派同居的日子、[綜英美]都是臉害了我
體送回沐燕谷,遇到王氏的時候幾乎都認不出她了,她……修為低,容貌變化得快。但她認出我了,她把丈夫的尸骨接過去,獨自葬下,后來就帶著阿念出來見我,說她當初不該與人私奔,對不起我,還求我看在他父親為我而死的份上照顧阿念?!?/br>“我就都……答應了。于是她讓阿念隨我姓顧,讓我立誓保他一世平安,我也答應了……”然后她生無可戀,便隨丈夫而去了。“我將他們夫妻葬在一起,帶著阿念回了宗門,將他收為親傳弟子。只是想不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難道是我這些年只顧著教他劍法,強迫他修行,不曾關心他的終身大事,所以他恨我,轉而連宗門都恨了?”邵道長摸了摸他的頭,同情地嘆了一聲:“這不怪你,就我這些年學習的道法看來,他這得怪遺傳?!?/br>花心出軌都能遺傳,喜歡私奔這點說不定也是刻進基因里遺傳下來的。(這是偽科學)第139章第十一次救援那群修士離開后,邵道長才拉著他朝南疆飛去。顧淮川右手一張,取出本命飛劍說:“我真元已經恢復了,劍修飛得快些,不如改乘我這柄劍吧?!?/br>那把劍形制略為細長,色澤如凝霜淬雪,寒光映人。邵宗嚴這輩子只見過兩名劍修,一個清景前輩還從沒在他面前動過手,想想能乘劍修的劍也有些意動,不過心念一轉,又問道:“那么多人在找你呢,若有人認出你這把劍怎么辦?”顧淮川冷冷一曬:“劍修飛行的速度比普通修士快得多,就算中途撞上什么人,等他反應過我這劍眼熟的時候,咱們也早飛出百里之外了。若不放心,還可以用蝕月丹將劍身洗煉一下,劍光便黯淡不招人了?!?/br>他出門歷練時常常要帶著顧念,有這個修為提升極慢的小徒弟在,沒法像年輕時那樣念頭通達,想殺到哪就殺到哪,還要想法降低兩人的存在感,以免有仇家拿這個徒弟來威脅他,是以身上存了不少相關的東西。他拿出丹藥往劍上一抹,那明亮的銀白小劍就變得跟市場上賣的“鎮宅寶劍”差不多了,落到空中化作自行車般長的大劍,兩人一前一后上去,飛劍便化作流光遁入了云間。劍飛得確實比云快,而且顧淮川的劍比一般人更快,快起來連云都模糊成了一片。路上偶爾與同樣去南疆的修士擦肩而過,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衣著就遠遠甩開了,更不要提人家剩的法寶和劍光,大約對方看他們也是一樣的。這片大陸十分廣闊,晝夜星馳兩天之后他們才到了南疆。一進入到江清源歷練所在的薄棠山脈便見著了長空門浩浩蕩蕩的隊伍,司馬凌仍乘著鸞車,前方有一眾女弟子提著香爐、宮燈、花籃開道,后面則是浩浩蕩蕩的男弟子,都踏在飛行法器上,整齊劃一地隨行。而在那群隨行的男弟子當中并不顯眼的位置上,竟站著之前和司馬凌十分親昵,甚至為了他不惜欺師滅祖的顧念。而在那駕遮得嚴嚴實實的鸞車里卻是能感應到不只一人的氣息,都是金丹修為,凌厲張揚地釋放著自己的威壓,甚至能聽到調笑聲從車子里傳出。而那笑聲每每響起,顧念的臉色就更難看一層,以他的修為本來就很難追上隨侍司馬凌的弟子們,稍一分心就會慢下來。身后的金丹修士抬手推開他,毫不客氣地地罵道:“方念,你走什么神,快跟上!”另一人勸道:“盧師兄罵他作甚,他這么低的修為,飛不好豈不正常?也不知那顧淮川怎么教徒弟的,若在咱們長空門里,這般年紀堆也堆到金丹了?!?/br>“哼,顧淮川都死了……”方念?他改回原姓了?他也沒跟司馬凌在一起,而是混在普通弟子里?顧淮川下意識按住飛劍,卻不敢用神識,只隔著層云遠遠看了那群修士一眼。對面也有修士見著他,卻僅看到云端上一襲黃衣,單看那梳著高髻、戴著幕籬也比原身矮上十公分的個子,任誰也聯想不到那個挺拔如松的劍修。方才非議著他的人轉而笑道:“不知是哪兒來的散修,莫不是看見咱們掌門的鸞駕走不動路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無門無派、修為低微的小修士,以為長空門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地方嗎!”“再不好也是女修,起碼還能留后呢?!?/br>方念分明聽出他就是在嘲諷自己,臉色氣得發青,卻不敢跟他爭競,把怒氣撒在了那個突然出的女修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顧淮川也一直看著他,兩人目光相對,方念竟沒認出來這個他曾信誓旦旦說過“燒成灰也認得”的仇人。顧淮川認出了他,卻也覺著這個人嫉妒扭曲的神色和眼里的陰毒十分陌生。兩百多年的光陰在他眼前鋪展開,舊日師徒之間溫馨的相處陡然灰飛煙滅,只剩下一人刻毒,一人疲倦的對。顧淮川輕嘆一聲,心里卻仿佛撣去了一片塵?!@些年顧、方念對他的依戀于他來說是暖心的情份,可又何嘗不是一份枷鎖?為了照顧這個資質并不佳的弟子,他分了多少心思在修煉之外,到處尋找天材地寶給他洗煉身體,甚至為他欠了許多人情……而到今天,他終于可以放下當年對王氏的許諾,放下對方念的關照,重歸自己的道途了。身后的邵宗嚴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低聲提醒道:“你別把他放在心上。就是你發了心魔誓照顧他也沒關系,吃下千面幻形丹之后不光是外表,你的靈魂氣息都變了,心魔找不上你。擔心以后渡嬰劫時應誓的話,只要再吃一?;眯蔚ふ谘诰托?,小千世界的天道不全,看不穿的。等飛升之后再要晉階,再往大千世界找洗心魔的法子就是,難道他能害你師門,你還得一輩子捆在他身上?”顧淮川不用低頭都能感到自己頭上和胸前沉甸甸的感覺,嘴角抽了抽,朝著邵宗嚴拱手謝道:“多謝道友開解,我如今也不必想什么結嬰飛升之類,先將本派重寶托付給師叔,以后便可放開手腳報本門的大仇了?!?/br>司馬凌神識掃過來的時候,他也將神識探進鸞車看了一眼,發現里在隨侍的是幾名與他修為相差不多的女修,容貌都是明麗張揚的那一款,看來他當初為了誘惑方念做內應也是下了不少本錢。堂堂一派之主,飛升在望的真人,竟放下身段色誘清霄門內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真是能屈能伸。他冷笑一聲,右足重重一踏,腳下飛劍便如飛景流光,穿破云層朝遠處飛去。背后鸞駕里的司馬凌神色微動,厲聲吩咐道:“追上他!”他這種修為的人已經不常受什么觸動,一旦心血來潮,就是什么大事的預兆。他的神識掃云端那襲黃衣的時候就覺著心中連跳了兩拍,對方神識掃來時,仿佛有一把劍遠遠刺入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