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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rou也上桌了。邵大廚把鍋里多余的油倒出去,提起斬運刀刨了仙人掌的外皮,露出里面脆生生、水嫩嫩的莖rou。這rou里飽含水份,切開就有粘滑而清透的汁液流出來。他略洗了一下,拿菜刀切成薄薄的象眼片,俏上一頭鮮百合,借著炸蝎子的葷油做了個爆炒。炒好的仙人掌爆百合清甜爽口,還有股淡淡的rou香。精靈正愁著以后要斷了蔬菜,沒想到這滿身毒刺的仙人掌竟也這么好吃,清脆的口感類似黃瓜,還裹著些類似葵的粘液,滑潤爽口。炒熟百合瓣清脆中帶點軟糯,本身的甘甜讓整道菜都提出了一股素食特有的清鮮。兩葷一素都已經上桌,原料皆是讓人看了就難受的毒物,做出來卻色香味樣樣都好,讓人垂誕欲滴,不知道那些蜘蛛又會是什么味道?青金如今算是近朱者赤,心也跟著放寬了不少,哪怕明知道自己最可怕的對頭已經找到他們的行蹤了,還是更關注那些蜘蛛怎么吃——別的菜都嘗過了,樣樣都好吃,于是那個沒吃到嘴的就更引人好奇了。他叼著筷子看著那堆蜘蛛,只等著它們下油鍋。誰知邵宗嚴竟不做了,爆完蔥末后只把昨天剩的飯倒進鍋里炒松軟了,倒上切成小塊的火腿丁、罐頭青豆玉米一起翻炒,最后澆上打成漿的蛋液炒勻,熱騰騰的端上桌,便叫他們開飯。蛋炒飯是很香,可是蜘蛛呢?又要留著晚上吃嗎?晚上真的還能吃上飯嗎?邵宗嚴完全沒聽到他的心聲,當場就把火壓滅了,然后一轉身把腌好的蜘蛛扔到灰里,拿斬運刀撥平灰堆,給它們埋得嚴嚴實實。精靈失落地坐正身子,挾著香脆的仙人掌片吃,忍不住還是偷眼看了看那些被無情拋棄的蜘蛛。邵宗嚴給晏寒江撥了半碟子炒飯,里面大半都是火腿丁,又拿手帕沾水擦掉了他身上的鹽粒,給他剝了一塊肥嫩的蝎子rou配飯吃。照顧好草魚精,回頭看到精靈魂不守舍的模樣,他便淡淡勸了一聲:“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當年我想吃了飯再打都不成,你有這條件,就別和自己過不去?!?/br>青金低下頭,盛了炒飯慢慢吃著,沒好意思讓他知道自己不是為了打架,而是想著那蜘蛛才一直沒吃飯。第34章第三次救援吃過飯后,邵宗嚴泡了壺儼儼的普洱給三人清口。也不是什么好茶,只是超市賣的小團茶,當時看著新鮮就買了一袋回來。這種茶泡開后是nongnong的棕紅色,茶香中還夾雜著淡淡的果香,醇厚甘甜。茶水喝下去就逼出了一身熱汗,再拿小扇子扇扇風,就能享受一陣痛快到心里的涼爽。唯有晏寒江身為草魚,沒有汗腺的,在這種環境下只能靠著泡澡解暑??墒沁B著在沙漠里住了那么多天,三個大魚缸里的水都放熱了,邵宗嚴再心疼也沒辦法,只有在化凍魚凍rou的時候把小魚缸擱在上面借點涼氣降溫。幸虧草魚精也好伺候,除了不太愛用安全套里的水之外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把他直接擱到凍魚身上乘涼也不會嫌棄。邵道長扇了會兒扇子,忽然問道:“這蜂能飛多遠,那個領主怎么還沒到?”一句話勾起了精靈的心病,他捧著瓷杯連喝了幾口,壓下劇烈的心跳,低聲道:“就快了,他們肯定是追著‘風神之眼’來的,奔襲巨蜥的速度比這種蟲子慢上近一半,如果他們也是半夜疾行的話,過了中午就該到了?!?/br>“那就來得及了?!?/br>“來得及什么?”精靈心里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他剛才不止放了藥,還布了什么需要時間發揮的魔法陣或是煉金道具下去?邵宗嚴擱下扇子,走身慢悠悠地走到灰堆旁邊,蹲下去撿了根燒剩的刺槐樹枝,撥弄里面埋著的蜘蛛:“來得及烤熟這個了?!?/br>“……”灰堆里已經散發出香氣的蜘蛛自然比不知還在哪片沙漠里轉圈的領主一行重要。邵道長撿起一只圓滾滾烤得黑紅的蜘蛛,捏開外殼露出白生生的嫩rou時,就連最憂心重重的精靈也把注意力轉到了其上,大口灌著茶水,只等著品嘗這些美味。蜘蛛rou果然已經熟了。邵宗嚴拿小刀剔開蜘蛛腹,把里面的內臟剔掉,吸了一口顫微微像要流動的晶瑩軟rou,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熟了,再烤老一點也行,你吃嫩的吃老的?”這句話自然是對著草魚精說的。精靈跟著他們過了這么多天,還是看得出來自己的地位的。他也沒打算跟那么條可愛到連他自己也想捧在手心寵愛的小人魚爭寵,聽說蜘蛛熟了,便自己去灰堆里撿。蛛殼外面滾了一層灰,可是撥開殼后,里面滿滿都是白嫩嫩甜絲絲的rou。因為之前在調料水里腌泡過,rou里帶上了絲絲咸香,也不過份,正適合當零食吃。頭部的rou稍微硬些,口感介于魚片和螞蚱之間,細膩鮮香,而腹部的rou則更軟滑,顫微微的入口即化。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世界的那些不受歡迎的毒蜘蛛,在南方的潮濕平原,也有許多像這種毒蛛一樣令人膽寒的大蜘蛛。聽說黑暗沼澤那里有種比人還大的蜘蛛,禍害了當地村民許多年。等他回去之后或許也可以試著接下這個任務,找幾個朋友一起去殺死那種巨蛛……然后烤熟了嘗嘗?那樣大的蜘蛛,一定連腿里都塞了滿滿的rou吧?他學著人類的習慣蹲在灰堆邊,一面唏噓地懷念著家鄉的美味食材,一面毫不客氣地連吃了幾只烤蜘蛛,嘴邊沾滿了黑黑的炭灰也不自知。精靈蹲在火邊現撿現吃;邵道長一趟趟地來回,撿幾只就坐到桌邊,剝出凈rou擱在盤子里;草魚精就只管坐在盤邊抱著rou塊吃。三人的胃口都在艱苦的逃亡過程中撐大了不少,再加上最能解膩去油的普洱,這么大一堆蛛rou竟都吃得干干凈凈,甚至還有些意有未盡。要是那只“風神之眼”也能吃就好了。精靈的心態不知不覺間已被邵宗嚴改變,淡定地坐在椅子上,捧著杯子安然啜飲起甘醇的茶水來。或許這個世界也有“說曹cao曹cao到”的說法,那些風神之眼也忒不禁念叨。精靈才剛想起它們,它們就飛到了這間小涼棚外面,拳頭大的身子猛撞進來,在床單上印出了一個個圓圓的凸起;還有幾只撞到柜子上,但因柜子又重又堅硬,反倒掉得它們自己昏沉沉落到了地上。因著這棚子是依著一座怪石而建的,背后、兩側都無法進入,那些巨蜂很快就都聚到了正面,用盡全力朝太空毯撞來。門簾被這股沖力蕩開了大大的縫隙,與此同時,也有一只迅猛狡詐的毒蜂從撞開的縫隙中撲入,“嗡嗡”地扇動翅膀,撲向……撲向桌上還沒刷的盤子。這種毒蜂是靠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