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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身高與林訴相當,氣勢卻比于析不知道高了多少,惡狠狠的看著于析。于析手被他捏得很疼,一下子就想起陳透的事了,心里竄了一股小火苗,也暗中較勁的瞪著林訴。林訴笑了一下,很輕,但于析還是聽到了,那笑不同于他平時的嗤笑,帶了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寒意,絲絲鉆進于析的身體里,讓他不寒而栗。還沒有反應過來,林訴一個用力甩手,于析猛的被他甩到了辦公桌上,腰際狠狠撞到了桌沿,疼得他五官下意識揪了起來,而林訴,已經以極為迅速的速度壓上來,緊緊抓著于析的手,在他耳邊惡聲惡氣的說,“于析,你他媽說誰幼稚?”第8章chapter8于析疼得直抽抽,林訴說了什么他也沒認真聽,腰脊像被剜了快rou一樣,額頭冷汗如雨下,林訴也發現不對勁,有些急了,卻依舊壓著他,惡聲惡氣的說,“回話?!?/br>于析勉強才找回清醒,直抽冷氣,“腰疼?!?/br>林訴皺了皺眉,這才松開他,反應過來是被他甩得撞到腰了,也有點過意不去,手腳忙亂的將于析從桌面上連拖帶抱的弄到椅子上,看于析將手扶在腰后方,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他也有點慌,彎下腰去,“撞到哪了?”于析動都懶得動了,一動跟要拆了他的骨架一樣,這腰間的rou矜貴極了,平常碰不得,撞到了就更是可大可小。于析也分不清到底有沒有傷脊椎骨了,只覺得很痛,那痛有點像平時走路不帶眼腳趾頭踢到桌角,得好半天才緩過勁。“不是,好歹你說句話?!绷衷V急躁的抓了抓頭發,伸出手去掀于析的衣服,“給我看看?!?/br>于析猛的瞪向他,林訴生氣的瞪回去,“你又不是小姑娘,還怕看啊?!?/br>說著,林訴去扒于析的手,于析實在不想和他費那個力氣,慢慢等那疼勁緩過去,林訴側著身子,離他很近,薄荷味的洗發水的味道鉆進他的鼻子里,他偏過頭,避免與林訴過多的觸碰,但即使如此,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這樣的姿勢依舊很是曖昧。林訴將于析的身子摟近自己懷里,探著腦袋去掀開他后背的衣服,于析只感覺背后一涼,就被一只溫暖的手覆上去,輕輕按壓著,他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沒傷到骨頭?!绷衷V邊查看邊說著,那語氣是于析從未聽過的正經,清涼清涼的,“嗯,紅了一大塊,脫了點皮,好像淤青了?!?/br>于析悶悶的嗯了一聲。恰逢此時,被關上的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學生走進來,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們,那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顆大鴨蛋。“你,你們?!蹦菍W生指著他們,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退了兩步,砰的又把門關上了。林訴回頭看了一下,對上于析瞪得老大的眼睛和一下子通紅的臉,鬼使神差的湊過去在他白嫩的臉上結結實實啵的親了一下,才直起腰,笑吟吟的看著他,帶著點得逞的狡黠,有了他這個年齡該有的孩子氣。于析臉更紅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時間竟不知道做什么反應,你你你了半天,空瞪著林訴。林訴噗嗤一笑,“我可不喜歡結巴?!?/br>于析摸著腰,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林訴掌心的溫度,溫暖細嫩,剛剛的痛感也過去了大半,撐著直起了腰,負氣的擦了擦臉頰,說,“以后別這樣了?!?/br>“哪樣?”林訴耍著無賴,“我記性不好,你告訴我唄?!?/br>看著林訴那張朝氣蓬勃的臉,于析不知怎么就覺得有些好笑,但一想到那個撞見他們的學生,就頭疼起來,那樣的姿勢,誰都要誤會。于析嘆了口氣,“我沒事了,你走吧?!?/br>“這么晚了,不回家?”林訴挑了挑眉,“等陳透?”于析沒回答,不置可否,但其實是被林訴說中的,陳透喜歡放學的時候在學校寫作業,他剛好來辦公室整理資料,兩個人誰先弄好就去找誰,這是他們高三以來一直的習慣。林訴看了于析一眼,撇撇嘴,走到辦公室門口,回頭沖于析擠眉弄眼,“你說明天學校會不會傳我和你的緋聞,又或者是同性戀搞三角戀?”于析聽得一個頭三個大,本來他和陳透被傳同性戀就已經足夠他糟心,現在再加一個這么招眼的林訴,這對于面對枯燥學習生涯的學生來說一定是個爆炸性的新聞,于析揉著腰,很是無奈,“我會解釋的?!?/br>林訴朝他吹了個悠揚的口哨,“這事兒越解釋越亂,你注定要跟我?!?/br>那口氣,很是胸有成竹,聽得于析心里一震,林訴已經插著口袋大搖大擺走出了辦公室,于析望著他略顯單薄的背影,好一頓鬧心。這邊剛送走了林訴,不到五分鐘,陳透就來找他了,看陳透的表情,應該是沒在路上碰見林訴的,他莫名松了口氣。回家路上于析欲言又止,陳透笑,“有什么事你就說?!?/br>于析本來不打算將剛才林訴找過他的事情說出來,但又怕明天學校有人亂說話惹陳透不開心,在心里來來回回掙扎了好幾次,才避重就輕的簡單說了一下剛才的事,當然是粉飾過的,比如他的腰受傷了他就沒說,還有林訴親他一口的事也沒敢說。陳透比他還生氣,干凈剔透的臉上多了怒意多了點暈紅,在余暉下顯得很是好看,卻帶著點陰霾。于析自以為很了解陳透,但陳透和他表明心意后,于析就發覺自己壓根看不透這個相處了十幾年的好友。陳透對所有人,總是不咸不淡的,唯獨對他,總是溫溫和和的,他也極少見陳透發過脾氣,但自從林訴出現在他們生活里,陳透就多次陰沉著一張臉,甚至得知于析和林訴見面之時還吼過于析,這樣的陳透,多少讓于析有點打怵。于析說了好多好話陳透才有氣消的趨勢,他們的家也快到了,于析和陳透告別時,陳透卻突然抓住于析的手,眼里不復平時的柔和,陰翳得好像天上的一朵烏云,“你不準和他在一起?!?/br>他用了不準兩個字,口氣是命令式的。于析手腕被他抓得有點疼,勉強笑了笑,像往日開玩笑一樣,“怎么可能?”沒來由心慌,于析抽回自己的手,陳透望著他,一字一字很是用力,“不準騙我?!?/br>兩句話他連用了兩個不準,就好像于析是他的所有物一般。于析知道最近因為林訴鬧得兩個人都不太愉快,也怎么沒去探究他話里的意思,只得笑著點頭,陳透這才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他一走,于析甚至是松了一大口氣,這樣的陳透,太陌生了,陌生到他們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于析很是煩躁。不敢將自己腰上的傷口告訴家人,晚上于析拿了活絡油偷偷在自己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