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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知也,子曰:……” 眾人趕緊把頭抱住,掉書袋子的又來了,他們在書院聽先生念經,現在可不想聽張承念經,他們怕今天晚上回家做噩夢。 書呆子果然是書呆子。 用錯了典故了,知道嗎?打人犯法! 這當姐夫的是怎么教人的! 柳杰不管張承說什么,他都點頭,一副甚有道理的樣子。 其實現在的柳杰崇拜死了張承,聽他說什么都在理,就剛剛那一下子,讓柳杰聯想到姐夫是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呀。 這姐夫小舅子兩個人合作天衣無縫,對面的魏明仁臉頰都黑透了。 “柳杰你敢傷我?你可知道我是要高中舉人的人?我這只手拿的是御賜的官印,提的是官大老爺的筆,你居然敢傷我的手,我看你是活膩了?!?/br> 魏明仁不屑跟這眾人文縐縐的,直接用官話拍他們。 “爾等,真是吃了狗膽了,居然敢當眾傷人,在座的可都是證人,你們給我作證?!?/br> 后面的人馬上結成統一戰線。 這次鄉試魏明仁中舉的機會更大,這是給大老爺捧臭腳的最好時機。 “魏公子說的不錯,魏公子消消氣,你跟這種人生什么氣?你做了官之后,好好地給他們講講做人的道理?!?/br> “正解!正解!” 在場一片恭維聲。 張承嘴角微揚,清淡爽利道:“你們還沒有中舉,就已經做了大老爺了嗎?我才知道,逛逛青樓就能高中的!張承受教了!不知魏兄這大老爺什么時候上任呀,到時候可莫要忘了咱們同窗之宜?!?/br> 魏光仁啪的一下拍案而起。 “你們兩個……你們……” 魏明仁的面子實在掛不住,他真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人,今天一見就是兩個,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張承的話他還無可反駁,這家伙到底是不是個書呆子! “你大膽!我今年一定能考上!倒是你,你這輩子都別想考中舉人,別看你長的人模狗樣,實則蠢的像頭豬,先生都說你朽木不可雕也!” “朽木不可雕,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眾人一片哄笑聲,書院里的先生確實說過這句話,在場的人都聽見過。 不過那些都是對原身說的,跟張承沒有什么關系,就算這些人當面說他,他也不在乎這些。 “是嗎?我覺的這次考試,我能考中呢?!睆埑兴餍詳傞_了話題,不要臉,就不要臉了吧,反正到了這個份上就沒什么退路了。 “你?你想考舉人?我沒聽錯吧?”魏光仁周圍的同學哄笑起來,像是聽了大笑話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就你肚子里這點墨水也敢想舉人的事?” “豬油蒙了心,回家好好洗洗,說出來咱們替你臉紅?!蔽汗馊视蒙茸优闹鴱埑械募珙^。 ☆、第五十九章 黑心狀元 眾人嘲笑張承,不是沒有道理里的,他就是死讀書,讀死書,讀書都讀傻了那種,仗著他自己近乎癡傻的讀書,居然能高中舉人,有誰能想得到呢? 不知道是不是劇情大師故意安排的,還是張承走了狗屎運,總之三年之后他就是高中了舉人。 不過那也是三年之后的事情了。 誰也不會想到現在的書呆子,早就已經換了一個芯子。 張承早就已經不是他們眼中那個書呆子了,他是穿越幾十個世界的穿越者。 一聽張承居然說自己能考上舉人?眾人哄堂大笑,連青樓里的姑娘們也跟著嘲笑起來。 他們承認張承這張皮子好看,但是考試又不看臉?就張承這個學問在整個縣里都是倒數的,還有臉說自己能考中? 魏光仁笑道:“張兄啊,你真是不自量力呀!咱們打個賭,要是這一次你能考中,我就從你胯下鉆過去,但是我要是考中了呢?” 這句話就是哄傻子玩,眾人笑的更厲害了。 張承怎么可能考中?魏光仁最想做的事,就是讓張承從他的胯下鉆過去。他不過是給他設了個套而已,沒想到他就當真了! 魏光仁,為人孤傲,又自私自利,仗著自己才高八斗,便目中無人,把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次他在一次廟會上無意之間,就看見了柳家的小姐柳如煙,從那以后茶飯不思。 家里人知道他看上柳家的小姐,便找來媒人上門提親。 柳如煙早就與張承定有婚約,柳俊當然是不會答應的,所以拒絕了這門親,柳家說的很委婉,魏家也沒有打算再追究,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 一家女百家求,更何況這件事又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誰也不會傷了面子。 本來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柳家成婚的對象居然是張承? 書院里打聽打聽還有不認識張承的嗎?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書呆子! 人就是這個樣的,要是被一個棋逢對手的人打敗了,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技不如人有什么好抱怨的,但是這次不是,是被一個大廢物打敗的,魏光仁是在下不了臺面。 可是光恨有什么用?人家張承就是運氣好,福氣好,居然跟柳家的千金拜堂成婚了,這事還成了當地的一大美談,都說柳俊為人仗義,不嫌貧愛富,自己家資巨富依然不忘初心。 一個人這么說也就罷了,整個鎮子上的人,別人都這么說,這也就成了美事一樁。 總之這件事在魏光仁的心里狠狠的記上一筆,現在到不是他有多么喜歡柳家小姐的事了,是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忍不下這口氣。 本來他也要找張承算賬的,沒想到今天和張承遇到了,而且他還吃了大虧,新仇舊恨一起算。 他要讓張承從他胯下鉆過去。 十年寒窗苦讀不就是為了一招高中嗎?高中舉人之后不就是走上仕途當官為宰嗎?如果張承受了他的侮辱,那么以后張承以后基本上就斷了仕途之路。 雖然他認為張承肯定考不上,但是他就是想這么做!徹底的毀了他不是更好? 別人哪里知道他的齷齪心思,都把他當做才華橫溢,滿腹經綸的君子。 魏光仁冷笑道:“怎么了?不敢?我就知道你張兄也就是嘴皮子功夫,你要是不答應就從這醉春樓上滾下去!以后不要再讓我們見到你?!?/br> 他這一帶頭,有些腦筋不清醒的書生們也都跟著吆喝起來。 也有人覺的魏光仁做得過分,大家都是同窗又都無怨無恨,何必做得這么絕呢?一旦張承真的那么做了,那這人也就廢了,當官也要講個官聲的,朝廷斷然不會啟用這樣的人為官,所以這些秀才們從小就知道這些事。 “行了行了魏兄,別鬧了,咱們今天過來也就是圖個樂子,再有幾天就鄉試了,別開這樣的玩笑?!毙悴爬锩嬗腥藙褡璧?。 說這話的人,都是明白人,看出魏明仁就是故意刁難張承。 別人不知道姐夫的水平,柳杰還能不知道嗎? 他有點后悔今天帶姐夫出來了,真要讓姐夫答應了這件事,那他都能想象到不遠的將來,自己的姐夫在別人的那里鉆過去…… 場面不忍直視。 “姐夫咱們走吧!”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