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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敢保證?他自己都沒有考中,還敢保證別人? 柳俊偏偏還樂顛顛的信了,他是樂意給姑爺花錢的。 張承和柳如煙成親算得上倒插門女婿,張湘水死后,哥哥嫂子兩個人挑門另過,人家都有了自己的小日子,誰還愿意管一個沒有出息的小叔子。 張承上學那是要燒錢的,要是有出息還好,可惜他連年不中,大把的銀子砸進去打了水漂,誰還愿意供他上學? 屬于原身那一部分房屋和財產早就被哥嫂搜刮走了,原身被孤零零的趕出家門。 然而做上門女婿是件沒有面子的事情,以后很難入當官入仕,所以柳俊對外聲稱張承沒有入贅,是正當嫁娶。 老丈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可是原身還是很委屈,吃著柳家住著柳家,還覺得自己的面子過不去,柳如煙和柳家見證了他當年的落魄,所以他成功之后,最先跟柳家做了割離。 張承不一樣,他沒有那種所謂的自尊心。 柳俊帶著兩個先生進來:“先生這邊請,這就是我女婿,也是你們要教的學生?!?/br> 兩個先生捻著胡須上下打量張承。 他們雖然聽過張承的大名,但是從沒見過他,這次一見…… 原身這副皮囊長得十分英俊,用芝蘭玉樹,朗艷獨絕來形容他也不過分,又加上現在張承穿過來,由內而發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即便這些男人們見了他,心里也贊嘆不止。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 柳俊也是看中了張承這幅好皮囊,給他花錢不虧! 兩個先生為的只是賺錢,他們不管張承學業如何,到時候給錢就行。 談好價錢,這兩個先生每月五兩銀子,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一個苦力干一年才掙五六兩銀子,一個中等人家一個年花銷都用不了五兩銀子,這兩個教書先生一個月就敢要五兩。 柳俊愛女婿心切所以剛要答應下來。 張承說話了:“岳父大人,你讓先生們看了我,我還沒考考先生們呢,看看他們有沒有資格給我做先生,我將來可是要做官的,可不能讓一般的庸人誤了我?!?/br> “什么?”這兩個先生鼻子差點氣歪了。 誰不知道你張承的大名啊,有頭有臉的先生,寧可沒飯吃也不會收張承這樣的學生。 那些說這些話的人,都是有良心的,他們教不會別人也不會收人家的錢,可是眼前這兩位不一樣。 “你還想考我們?”兩個先生撇著嘴,眼睛里滿是恥笑但是為了掙錢,還是忍住了。 “張公子請吧?!?/br> 他們想著一個蠢得要死,不學無數的人,還要考他們? 張承拱手謙卑道:“學生有幾句話很困惑希望先生指教一二?!?/br> “哦!你問吧!”兩個先生點點頭,心里說這么蠢的學生,不懂的東西肯定很多,困惑是肯定的。 張承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何解? 君子有諸已,而后求諸人。 君子之道黯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 君子之道,淡而不厭。 君子食無求飽……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張承張口君子閉口君子讓這兩個先生瞠目結舌,張承這是罵他們誤人子弟貪人錢財嗎? “張公子你這是何意?” “沒有何意,我就是想問問先生拿什么來保證我中舉,我要是考不中呢?” 張承說的坦蕩蕩,對方氣的想吐學。 誰能給他保證高中?要是都能高中的話,他們自己早就去當官了,狗屁過來教這個蠢學生? 張承道:“若是我考不中,先生們可還收學費?” 呀呀呸!不收學費誰愿意教他? “吾等無能教不了這位張公子,還請你們另請高明?!?/br> 兩個先生落后荒而逃。 柳俊也聽不明白張承到底說了什么,這兩個先生不好,他在找幾個好的來就是了。 張承想勸他,別買麻煩了,但是柳俊十分的真誠,張承也不好說什么了。 用過午膳之后,柳俊又聽著張承背了會兒書, 女兒新婚之后日子過得舒心,這新婚的丈夫對女兒體貼如微,柳俊十分知足。 張承都不明白,他什么都沒做對方就對他這么滿意,而且百般照顧,柳家對他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可是他發現柳家只對他一個人好,同樣是孩子柳俊就對他的親兒子柳杰殘酷的多,同樣的錯,比如說早上起得晚耽誤讀書。 柳俊對張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看不見,如果是柳杰遲到了,那就打個半死。 同樣一首詩,張承背不過,柳俊就會讓他好好背一背,最多抄寫幾遍,但是對柳杰,就會打個半死。 同樣一個錯,張承犯了,岳父大人只會說,孩子還年輕以后就懂了,但是對待柳杰,趴下!看我不打死你!” 柳杰哀怨的看著姐夫,他真不知道自己和姐夫到底誰是親生的。 日子過得很快,張承跟柳如煙夫妻十分和睦,柳如煙溫柔賢惠雖然是新婚燕爾也不過分纏著丈夫。 張承也對柳如煙十分用心,絕對不會敷衍她。 “姐夫!” 張承正在讀書,柳杰把一個紙團扔進來。 “姐夫你別讀了,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說你讀書讀傻了?!?/br> 柳杰鬼頭鬼腦的在窗子外面朝著張承比劃動作,意思是讓他出來一趟。 張承沒有辦法知道小舅子是個不省事,只能先聽聽他想干什么。 其實讀書的事就靠自覺,張承正在努力的把原身落下的功課不上,原身的腦子不行但表示張承的腦子堪比高科技的電腦,所有的東西輸入進去,融會貫通,很快就把這些只是全都掌握了。 “你找我干什么?”張承現在是柳杰的姐夫,當然有個做姐夫的樣子。 柳杰趕緊抓住他,在這個家里誰都不向著他,他只有求助姐夫。 “姐夫我昨天被人打?!?/br> “為什么被打?”張承不解道,因為在家里老丈人沒少責打柳杰,也沒見他這么委屈。 “我在醉春樓被打了,你知道咱們們縣里的秀才都去那里吟詩作賦,我想著咱們也是文人,去湊個熱鬧有什么不好?我就去了,結果他們把我打了一頓,你看我臉上的傷?!?/br> 張承這么么一看對方的大黑臉上還真的是有不少傷。 “你沒做點什么,他們就打你嗎?” 張承不愿意惹事,但是對面這個是他小舅子,小舅子有事,他這做姐夫的不得意思意思嗎? 果然柳杰找到了知音。 “姐夫你得幫我!” 醉春樓是青樓,那個地方去不得! 張承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這次被小舅子帶上了青樓。 青樓也不像人們想的那樣,這里面的姑娘們一般都精通琴棋書畫,很多都被奉為才女,而鎮上的那些假斯文的秀才們,經常過來買賣弄詩文,寫一些詩詞歌賦給自己造勢。 科考臨近給自己造勢也很重要,一個是給自己增加信心,另外就是揚名立萬,好多籍籍無名的秀才就是在青樓上寫詩才走紅的。 張承被柳杰拽上來:“姐夫,你聽我說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