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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跟她關系也不大。她想看看高司瑋想要做什么,便跟了過去,一路上還不住風涼地說:“高總就是不一樣呀,還有專門的休息室,我真是比不得?!?/br> “今天本來不是你來吧?!备咚粳|說,“你總愛踩點出現,又不喜歡那些繁文縟節,很少會要求主辦方提供休息室的。怎么現在反倒拿這些來開我的玩笑?” “哦,你還記得這些呀?!庇跍c涵說,“當我沒說?!?/br> 這間休息室并不大,但是該有的布置一應俱全,高司瑋給于渃涵倒了杯水,于渃涵問道:“找我什么事兒?” “你的時間不太多了?!备咚粳|說,“明年我們會正式啟動新的融資,這不是什么秘密,我相信你早就應該聽說過了?!?/br> 于渃涵說:“對,但是你們這個融資消息拖拖拉拉的,說了跟放屁也沒什么區別?!?/br> “是嗎?這不重要?!备咚粳|笑了一下,“其實我覺得用不了三年,也許明年我們就能決出勝負,到時候你不要后悔?!?/br> “喲,夠狂的???”于渃涵很是輕蔑地笑了一下,“高總,哪兒來的自信???” 高司瑋說:“因為我的計劃都在一一實現著,那些實打實的數據你看不到嗎?”他就站在于渃涵面前說話,他在此之前幾乎難以想象自己可以這樣以一種強勢對抗的姿態跟于渃涵講話。于渃涵嘴上掛著笑意,她眼睛輕輕掃過高司瑋的臉,臀部半靠在桌沿上,一只手抬起來,從高司瑋的側臉滑到了他的脖子上,手指順著領帶捋下來,在中途一下子握住,把高司瑋拉向了自己。 “小朋友,不要拿著考滿分的卷子來跟老師邀功?!庇跍c涵幾乎貼著高司瑋說話,帶著香味的氣息噴在高司瑋的臉頰上。她不需要用多大的聲音,好像上下嘴唇一碰,那些話自然而然的就會鉆進高司瑋的耳朵里,“老師見多識廣,那些本事你可還沒學全呢?!?/br> “那我們就走著瞧?!备咚粳|沒有后退,而是更近一步吻住了于渃涵。 兩個人能從最初拉扯到現在并且把事情搞得一團亂最后升級到戰爭級別,不得不說也是因為兩個人在身體上的契合。如果睡得不開心,于渃涵早就一腳把高司瑋給踹了,根本不會給他吃里扒外的機會。 下半身想當個野獸,上半身卻覺得太不體面,要找些理由,這才是人類的復雜之處,事情才會變得復雜。 在這種地方偷情是很刺激的,因為后果很嚴重。擔負著極高風險壓力和道德壓力的事情才會吸引人,所獲得的精神快樂才會加倍。就像投資一樣,大家都知道高風險高回報,但玩得就是個心跳。 兩個人許久沒見過面,干柴烈火動作難免粗暴一些,拉扯之間高司瑋的手機就被碰掉在地上,然后就開始響。 這很掃興,但是高司瑋不會錯過工作電話,他接通了之后不大說話,只是“嗯嗯”了幾聲便掛了。 于渃涵坐在桌子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禮服的肩帶,笑道:“大忙人?!?/br> “趙江叫我晚上去吃飯?!备咚粳|說,“有些生意上的朋友?!?/br> “挺好的?!庇跍c涵說,“吃吃飯喝喝酒唱唱歌,再叫兩個姑娘快活一下,神仙日子不過如此了?!?/br> 高司瑋看向于渃涵,忽然問道:“你真的覺得這是快樂的么?” 于渃涵說:“你看我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難道不是很開心嗎?怎么就不快樂了?我可是很喜歡酒局宴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高司瑋長嘆一口氣,走到了于渃涵面前,幫她整理好了衣服,又十分認真地為她一點一點地打理頭發,低聲說道:“我一直都想跟你說一句對不起?!?/br> 于渃涵抬頭問:“你對不起我的事情那么多,你說哪一件?” “我那天不應該跟你吵架?!备咚粳|所說的那天,是于渃涵辛苦應酬回家之后,想靠在他的懷里溫存一陣的那天??伤麉s鉆牛角尖地認為于渃涵在外面尋歡作樂,回來也只是敷衍他而已。 那時他完全陷入自己的悲觀情緒里,沒有顧及過于渃涵的感受。直到他坐在聚星合伙人的位置上,需要獨自去面對競爭和殘酷的時候,他才知道當初于渃涵對他是何種的保護。 他在擇棲時不喜歡應酬可以不去,于渃涵會把事情搞定?,F在他沒了那種任性,才體會到他曾經口中的“尋歡作樂”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消耗和痛苦。 他一個男人都有很多無法接受的事情,于渃涵經歷過的只會比他可怕數百倍。而于渃涵也并不是真的喜歡那樣,她是身不由己,只能換種方式,苦中作樂。 “吵過的太多,我都不記得了?!庇跍c涵說,“晚上我去開個房,到時候把房間號發給你。只要你不在外面通宵,都可以來找我?!彼馕渡铋L地低聲說,“做些不需要吵架的事情?!?/br> 她拍了拍高司瑋的肩膀,從桌子上跳下來就要離開,高司瑋叫住了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個自己十分想問又十分害怕聽到答案的問題。 “你這些年……還有過別人么?” 于渃涵站在邊,聽到這個仍舊幼稚的問題,只能以笑回之:“高司瑋,我的工作只會比你忙十倍百倍,你不如先想想自己有沒有閑工夫泡女人吧?!?/br> 留下這個曖昧又有點火藥味的答案,于渃涵就翩然離去了。 第82章 王寅上班之后就就找于渃涵八卦當天發生了什么,于渃涵形容的雖然比較簡略,但包括后來和高司瑋種種茍且之事也一并跟王寅提了。他們彼此之間是不避諱談這些的,畢竟身為極親密的事業伙伴,個人感情問題對工作造成的利弊影響也應當同對方分享。 “小高可以啊,能耐了?!蓖跻鷫焊鶅壕筒魂P心后半段故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說,“你看小高變成這樣,有沒有那種……”他絞盡腦汁地想找一個形容詞,但是自己的詞匯量確實很匱乏,湊合說,“就是那種時不我待,后生可畏的感覺?” 于渃涵說:“有點吧,中年危機的感覺又有些浮現了?!?/br> “完了,于總,這次要是真翻車了怎么辦?”王寅仍舊風涼,“真回家種地去???” “你放什么屁呢?”于渃涵瞪了王寅一眼,“愿賭服輸,怎么被你說得這么奇怪?再說了,這剛哪兒到哪兒,你能不能別咒我?” 王寅剛剛就是跟于渃涵開個玩笑,他對于渃涵是很有信心的,他也不相信于渃涵會輸給高司瑋——就算從現在種種跡象上看,高司瑋已經領先了一大截。 他們之間的這場賭局在很多人看來是很感情用事的,用商業手段來為雙方的感情做一個砝碼,這相當的不負責任,因為公司不屬于個人,于渃涵也好高司瑋也好,是無法用個人喜惡去左右一個企業的航行道路的。 王寅卻不這么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