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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解釋明白一點么?我哪怕這些東西在手里放爛了,也不想給別人。要做就自己做,我不玩別人的二手買賣?!?/br> “所以,你堅持拒絕合作是嗎?”高司瑋很平靜的說,“在我們已經洽談到最后一輪,連實際的執行方案都準備好的時候,突然跳出來阻止一切,讓所有人的辛苦都白費,是嗎?” “這里面有個問題,小高?!庇跍c涵知道這是個很困難的過程,換位思考,如果現在她是高司瑋,辛辛苦苦經營了那么久的一件事,馬上就要看到曙光了,這時候有個人跑來跟她說一切停止,都不準做了,并且堅定的認為她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都非常白癡,她也會非常生氣,甚至會跳起來打人。 但這件事不是換位思考就能解決的,于公于私,于渃涵都必須要冷硬起來,把這件事扼殺在搖籃里。如果她有一丁點心軟讓高司瑋放手去做,手里那么多藝人的IP授權了出去,確實短期內的回報是很高的,可是長期的影響呢?是好是壞如何估算呢? 她嘴上拒絕著花枕流的提議,是因為短時間內他們都沒有精力再重新開啟一個項目,兵荒馬亂人手不足,容易出問題??梢坏┙o她喘息的機會,她難道不對這塊蛋糕動心思么?不想把整個產業都圈住么? 于渃涵寧愿選擇不給對方擴大市場的機會,也不想到時候覆水難收。 “什么問題?”高司瑋問道。 于渃涵說:“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這件事可以繼續談下去,我們上次爭論到什么地步,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可沒有忘?!?/br> 高司瑋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敢相信于渃涵真的會說出這種翻臉不認人的話來。如果她想拒絕,為什么當時不說?后來有一萬次拒絕的機會,為什么也不說? “你現在談那時候的事情有什么意義?” “沒什么意義?!庇跍c涵說,“就是想告訴你,除非白紙黑字,就算口頭答應過的事情都能反悔,何況我什么都沒答應過你?!?/br> 高司瑋說:“你說過,擇棲的事情我可以做主的?!?/br> “對,我是說過?!庇跍c涵說,“但問題是,誰說了算跟誰說的對,不是一回事?!?/br> 高司瑋說:“你怎么能證明你是對的?” 于渃涵說:“那首先你要先證明你是對的。好了小高,這件事可能我們談的有些激烈,但實際上我估算過的,哪怕中斷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實質性損失。我能理解你的憤怒,但你也得理解我,我也有我的難處?!?/br> 高司瑋怎么理解于渃涵?他現在被失望和挫敗的情緒侵襲著。于渃涵那套說辭確實站得住腳,也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要讓他完全相信于渃涵從商業角度出發,而不帶著一星半點的個人偏見,他是做不到的。 他垂下頭,一手撐著自己的前額,低聲說:“你哪里難?”這種口氣在于渃涵聽來不是一種關心的詢問,反而更像一種嘲諷。于渃涵心中有所波瀾,涌上來一種很酸澀的感覺。只是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傳達,她可以控制好自己,笑了一聲,說道:“只是公式話術罷了,我每天過的多逍遙,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再多堅持一秒,她可能都會跟高司瑋打起來,所以她挺住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說完這句話之后拿起東西就離開了。 緊接著,會議室里傳來一聲很用力的錘桌子的聲音。 高司瑋一個人在里面呆了好久才出來,他的心情很不好,一部分是工作上受阻,另一部分是來自于渃涵的諷刺。他開始懂得為什么那么多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戀情,確實很難分辨出爭執到底是出于工作意見的不合,還是連帶著彼此感情生活的不滿,以至于情緒上來時說出很多互相傷害的氣話。 他知道于渃涵的生活其實并不逍遙快樂,難處很多??墒?,他高司瑋就活得很輕松很容易嗎?于渃涵曾幾何時為他想過呢? 他不想像第一次爭論時那樣完全的被憤怒牽著走,他需要冷靜,冷靜過后重新梳理細節,再想想其他辦法。 于渃涵的話說得那么狠絕,但說實在的,他們的對話過程其實很簡單,也很快,快到來不及讓于渃涵再重新了解到他們目前的工作進展。 高司瑋覺得自己應該比上一次有點長進,可能他需要于渃涵冷靜之后再跟她談談,這是很難,但他總得讓于渃涵看見,總得努力地試試。 第65章 信游的全新端游在這個春天結束了公測,并在諸多大大小小的游戲展上取得了很高的關注度——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信游的站臺第一次采用了INT風從的設備,可以讓玩家零距離地與游戲中的角色互動,這種體驗的優化是飛躍性的。 與此同時,大家好像都接收到了一個信息,就是風從不單單在支持原創虛擬角色的演繹,同時也會支持游戲角色的呈現,在未來,任何只能存在在屏幕上,全息投影里的那些形象,也都可以一一走到大家的面前。 當得知第一代風從家用機發售除搭載INT原生虛擬角色之外,還會搭載信游旗下的游戲角色時,這就變成了一場橫跨科技、娛樂、游戲等諸多圈層的狂歡。 眾人的期待度越高,對于商品本身而言的價值其實就越高,不用擔心賣不出去??蓧毫σ矔S之而來,需要準備的應對方案也會愈發復雜。 風從的預上線版本經過了很多輪測試,已經封測結束,從產品設計到包裝設計也已經達到了最優效果,所有的電商平臺均已準備就緒,供應商的檔期也已經排好,只待第一批芯片到貨,預售開啟,一切就可以按照計劃進行。 雖不恰當,但于渃涵這段時間總有一種類似“近鄉情更怯”的感受,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又有些抗拒。 自那日跟高司瑋產生了爭執之后,于渃涵就一直沒什么時間再舊事重提。她很忙,以至于高司瑋那點事兒在她這兒的比重甚至可以用“微不足道”來概括。直到有天高司瑋給她發消息,約她晚上見面,想談一談,她都要坐在椅子上,腦子中反應一小會兒,才記起和高司瑋那天談話的細節。 高司瑋很明確地表達是說要繼續那天的話題,他不是要跟于渃涵吵架的,他準備了很充足的材料,想讓于渃涵至少看一眼他們的努力。 這件事于渃涵已經感到很疲憊了,只是這次高司瑋沒有想往常一樣跟她冷戰,而是試圖繼續溝通,讓她不得不再給高司瑋一個機會,哪怕她知道自己是不會回心轉意的。 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吃晚飯,只是天不遂人愿,于渃涵剛要下班跑路,就收到了一個邀約。如果是普通酒rou朋友,推了也就推了,可是這次是合作的廠商那邊的高層,半朋友半商務,她不好推脫。 左思右想之后,她只能告訴高司瑋,晚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