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接著,Fi在社交平臺上的賬號公開,大規模的粉絲流入。其中不乏還有一些別的聲音,諸如陸鶴飛的粉絲不滿自家正主被如此瓜分流量,陰陽怪氣者不在少數。不過陸鶴飛一個萬年不出現的人自己都不在意這些東西,別人替他瞎cao心就有點自作多情了。 他自己也覺得這事兒挺好玩的,在片場無聊的時候,他和工作人員都喜歡測試Fi的人機交互系統和學習能力到底有多發達,總是愛問他各種刁鉆古怪的問題。他悄悄問過Fi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Fi想都沒想,只說Fi就是Fi。 他又問Fi有沒有覺得他們很像,Fi點了點頭。他問Fi知不知道為什么,Fi就笑了笑,說王寅不讓他說。 陸鶴飛頓時就對Fi產生了一點很微妙的感覺,Fi從設計之初的方案他就有了解過,他始終認為Fi就是一個人工智能。但在這一刻,他似乎有點分不清楚這個答案是Fi自己想到的,還是王寅預先教給他的。 如果電影里的故事全是真的,人類的思維與情感都有了一個量化的標準,可以被學習,可以被開發,人工智能也能擁有這種東西,那世界將會是怎樣呢? 陸鶴飛第一個想到的是,他肯定不希望自己被Fi所取代。 萬幸的是,至少現在他們所處的年代不必擔憂這些問題,人和機器始終存在著無法攻克的技術壁壘,人類仍舊是是這個世界的掌控者。 終于何時技術會爆炸,世界會被顛覆,那就要交給時間去驗證了。 Fi的包裝宣傳項目是在擇棲做的,隨著物料的投入,項目里的人全都忙得腳不沾地。大批流量涌入是一方面,如何消化和穩固流量又是另一方面。還好Fi不是人類,他不會疲憊,不會抱怨,不會不配合,他甚至能通過數據分析知到周圍人的過度疲勞和工作壓力,還會給他們安慰。 這些人原來都是給藝人做項目的,藝人各有各的特點,有人脾氣好就有人脾氣不好。換了一個不哭不鬧還能實實在在陪在他們身邊的虛擬角色,大家都有了一種全新的工作體驗。 雖然是很辛苦,可那種回報率的滿足感卻很高。Fi有人類的優點,但是沒有人類的缺點,他有著超級發達的社交系統,跟每一個人都相處的很好。慢慢的,項目組里的同事看他都帶著寵愛的心情,好像一點一滴養大的孩子一般疼愛他。 資源全部砸了下去捧一個虛擬角色,多少讓其他藝人的組有所怨言,說羨慕嫉妒恨也好,說不屑也罷,總歸是有人啰嗦。 最陰陽怪氣的還是明弦的團隊,理由很簡單,Fi跟明弦有點撞形。明弦剛出道的時候也是陸鶴飛帶他,那時大家也都覺得明弦像陸鶴飛。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明弦才能成為擇棲的皇族。 在這個劇情故事中,陸鶴飛和明弦有點像大喬小喬,一個跟了王寅,一個跟了于渃涵,也是“一段佳話”了。 這話傳到了高司瑋的耳朵里。他早有所預知,但“想到”是“想到”,“遇到”是“遇到”。八卦太過沒邏輯和無厘頭,有跡可循的現實問題是,確實有人因此而不滿。 這件事他也不好拉扯太多,但是不管吧,大家窩里內斗就很無聊。他終于體會到了于渃涵在這個位置上時每天都在煩心什么事情。也真的理解了于渃涵所說的那句“管理是一門平衡的藝術”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能太愛誰,不能太討厭誰,給的最多的那個人往往不是最愛的,最受冷落的那個人往往也不是因為恨。 他很久沒見到于渃涵了,兩個人也再沒說過話。中間一次于渃涵理了一下他,只是那時候他太忙了,忘記了回復。等再想起來時,又不知道回什么是好,就擱置了。 這一擱置,反倒讓于渃涵胡思亂想了很多。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跟高司瑋說了一句今年年會兩家要在一起辦,沒有說什么別的過分的事情,高司瑋不至于不理她。 難道是自己已經徹底被高司瑋拉黑了嗎?于渃涵非常郁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男人也差不多,悶sao的男人的心更是埋藏在馬里亞納海溝里的一根針。她真的不是齊天大圣,她沒那個下海翻浪的本事。 不理就不理,沉默又不是高司瑋的特權,她也可以。 兩個人各懷心事又悄無聲息的展開了所謂的“冷戰”,Fi的項目上雙方公司都有對接,但兩個人就是用盡了各種巧妙的方式回避了對方,還自認為是對方不給自己面子,賬要記在對方頭上。 不過還是于渃涵更在意一點,她聽說了擇棲內部的八卦,也在暗中觀察高司瑋和趙江的合作。她屢次想跳出來插手,拽著高司瑋的領子告訴他不能那么做不能那么做,你最好這樣做那樣做。 可高司瑋連個眼神都不給她,她都沒有跳的理由。 等再次真的見到時,已經是年會了。 王寅怕麻煩,就把擇棲和INT的年會弄到了一起,娛樂公司做活動豐富多彩,正好也可以彌補一下INT那群只會做技術的死宅男們的枯燥生活。 由于人多,年會的地點選在了京郊一處豪華酒店。擇棲今年的年會自家藝人都要去,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就把整個酒店都包了下來,辦得還挺熱鬧的。 年會晚上開始,下午大家陸陸續續才到。酒店里的娛樂設施很多,等晚場的時間也不會太無聊。 于渃涵到得晚,她哪怕在年會這天的上午也還在忙,壓根兒就沒時間倒騰自己,穿著工裝就去了。她沒把車給泊車小弟,自己開進了地下車庫里,出來時看見不遠處有量車非常眼熟,后備箱落下的時候,見是高司瑋。 高司瑋是下來拿東西的,他想到今天會看見于渃涵,但沒想到是在這里。 兩個人四目相對,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渃涵鎖車,空曠的車庫里響了兩聲。高司瑋打量了一番于渃涵開的車,還是王寅那輛轎跑,好端端的,完全看不出來出過車禍。 他現在更加覺得王寅在逗他玩。 高司瑋拿上自己的東西,當作沒看見于渃涵似的就離開了。于渃涵一下子就起了火,高司瑋以前就算鬧別扭耍脾氣,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明明都看見她了還裝無事發生。 她無處發泄,就用力地踹了一腳車,警報聲詐起,煩得她腦仁疼,腳也疼。 所有人見到于渃涵第一眼,都能感覺到她氣不順。 大家只是禮貌微笑地跟她打招呼,不敢靠得太近。全世界好像只有王寅不怕死能在她身邊硬湊,或者說,王寅可能還什么都沒意識到。 比起于渃涵帶著一身工作氣壓趕過來,王寅倒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把這個年紀應有的魅力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 “幾點了啊jiejie?”王寅調侃于渃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