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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手腳的痕跡。 譚章是真的覺得有人要害自己,并且是從商業上和生活上的雙向打擊。不過僅僅是出軌的證據的話,就算曝光出來也只是被人調侃調侃生活作風,就算于渃涵因此跟他分手,比起牢獄之災,這些都不算什么。 那邊還在抓瞎一樣的找背后主謀,真正的背后主謀于渃涵卻像個無辜的白蓮花一樣,收起自己偽裝的眼淚,進行著下一步的計劃。 她給譚章發了好長一段信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講述自己被騙之后的傷心。但是她還是把寄件人的信息發給了譚章,表示感情歸感情,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這樣的身份地位,在外面有個鶯鶯燕燕也不算什么。她現在因為譚章的不誠實心灰意懶,不過大家相識一場,她不知道譚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決定還是把寄件人的信息發給譚章。雖然不知道對譚章有沒有用,就當成兩個人好聚好散的最后節點吧。 她還表示,這件事她是不會說出去的,畢竟傳得滿城風雨自己也不光彩,叫譚章好自為之,日后有緣再見。 譚章看完之后,竟然還有點感動。 第25章 寄件地址是隨便寫的,寄件人證件是假證件,就算快遞公司內部人員去查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種程度的做假對花枕流來說不費吹灰之力,他跟于渃涵打包票,譚章本事再大也找不出來任何漏洞。 于渃涵是相信花枕流的,這幾天她一直在盯著圈內的信息渠道。各種捕風捉影的商業八卦不勝枚舉,通常都是以各種代號和匿名稱呼散播于非公開的社交信息網絡上。 很快,就開始有人傳說某基金的重要人物可能要出問題了,至于具體出什么問題卻描述的很含糊,最后提醒大家愛惜羽毛,不要頂風冒險。 大家都喜歡看八卦,越是這種似是而非的八卦越是容易吸引人去考證,人們明面上沒有猜測指向的是誰,但是心中似乎都有了一些人選。 正是這樣曖昧的氣氛,才令當事人更加抓狂。 譚章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這些跟于渃涵做任何關聯,哪怕警察把他從辦公室帶走時,他最后鎖定的嫌疑名單里也根本沒有于渃涵的名字。在他的視角里,于渃涵也是對方用來逼迫自己的手段之一,于渃涵得知自己背著她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這件事,也僅僅只是一個向他挑釁的環節。而于渃涵本人壓根兒就不可能知情。 說到底,于渃涵在譚章心中,也不過就是個普通女人罷了。 譚章被帶走的事情迅速在圈內傳開,幕后的驚天交易也漸漸浮出水面,一時間風波不斷。 王寅隨意掃了一眼新聞,跟于渃涵說這就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于渃涵沒理他這茬,她心中并沒有什么勝利感,拒絕了王寅的請客吃飯,晚上開車去接譚兆。 放學的校門口聚集了很多學生和家長,于渃涵坐在車上看著路對面,譚兆和一個女生揮手再見,然后站在原地左右張望,等找到目標之后,笑著跑了過來。 于渃涵看著譚兆的身影有點晃神。 譚兆上了車,懷里抱著書包,問:“你怎么來接我了?!?/br> 于渃涵淡淡回答:“有事兒跟你說?!?/br> 她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對不起譚章的地方,但是她會覺得虧欠了譚兆。她等譚兆的時候一直在糾結,自己該以什么角色,什么立場來面對譚兆。 “什么事兒???”譚兆今天似乎心情不錯,“我餓了,晚上我爸肯定又不在家,要不你帶我吃飯去吧?” “你爸他……” “他怎么了?”譚兆問,“你們分手了么?” “嗯?!庇跍c涵點頭。 “那恭喜你呀,擺脫渣男?!弊T兆笑了一下,隨后又說,“對了,你如果不跟我爸在一起了,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于渃涵反問:“你愿意跟我做朋友么?” “愿意?!弊T兆似乎察覺到了于渃涵的異樣,盯著她問,“你今天怎么了?你要跟我說什么事?” “你爸他……他出事兒了?!庇跍c涵一咬牙,把事情告訴給了譚兆,“就今天中午的時候,涉嫌職務侵占,非法集資……他已經被警察帶走了?!?/br> 譚兆愣了一下,然后說:“噢?!?/br> 這回換成于渃涵愣了?!澳恪恪庇跍c涵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還能譚兆什么。問他為什么不驚訝?為什么不難過?這樣顯得她似乎非常咄咄逼人,逼死老子不說,連兒子也不放過。 她有時候會把譚兆當個大人來看,但也有很多時候,十五歲的人和三十五歲的人看待世界的眼光與角度是不同的,無法一概而論。 “他犯法了是嗎?”譚兆好像也沒把這件事當事,“要坐牢嗎?” 于渃涵只是說:“不清楚。這段時間你……” “我一個人挺好的,正好沒人管我了?!弊T兆說,“我餓了?!?/br> 于渃涵發動了車子:“那我們先去吃飯?!?/br> 譚兆的反應遠超乎于渃涵的原本的想象,吃飯的時候她認真留意了譚兆的語言和行為上的細節,也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于渃涵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過于一廂情愿地去腦補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該有如何如何的反應,它沒有發生,就會讓于渃涵覺得失望。 她對這種潛意識的產生感到羞愧,譚兆是一個獨立的人,他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別人不能規定他在聽說自己親爹有了牢獄之災之后,必須要有一個難過或者悲傷的反應。 也許他就是不在乎,打心眼兒里認為這不重要,或者他與譚章并沒有多少父子之情,再或者他是正義的,認為違法之人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抑或他真的在某些方面是成熟的,不需要大人的慰藉。 情況多種多樣,于渃涵認為自己不應當再去求個所以然。 可譚兆終歸沒有成年,哪怕他自己再怎么想得開,也得遵守現代社會的必要法則。于渃涵問:“你爸要是進去了,你還有什么家人么?” “沒有?!弊T兆說,“有也沒用,沒怎么見過,關系也不親。我爸要是惹了官司犯了法,別人巴不得撇清關系呢,為什么還要負責我這個拖油瓶?” “你別這么說嘛?!庇跍c涵說,“你這么聽話,長得又帥,怎么會是拖油瓶呢?” 譚兆仿佛隨口說道:“那你養我么?” 于渃涵意外:“我怎么養你?我跟你非親非故的?!?/br> 譚兆說:“你差點就是我后媽了?!?/br> “差一點就是差很多?!庇跍c涵說,“這都哪兒跟哪兒?” 譚兆說:“那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你不得負責么?” “譚兆?!庇跍c涵盯著對方的眼睛,“你想表達什么?” 譚兆吃飯:“沒什么?!?/br> 他很明顯不想跟于渃涵過多的交流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