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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重要程度,他也相信朱邪貍肯定不會讓他的位置太尷尬,但……這個可超出他的想象了。朱邪貍卻說道:“你值得?!?/br>李談問道:“是你自己做的決定,還是大家都同意了?”朱邪貍說道:“放心,都同意了,開國總是要不一樣一些,更何況日后還有誰能比你的功勛更大呢?”李談見他心里有數也沒有再說什么,沙陀的大臣們不反對倒是不意外,畢竟除了朱邪貍,剩下的人對于種種禮儀制度都不太了解,以前沙陀也有明顯的階級劃分,但并不像大唐規定那么多那么繁瑣。不過賀知章等人沒有反對……李談就深深覺得,禮儀這種事情真的是為了政治服務的。這些人想啥他都知道,不外乎就是李談的地位越高,未來就越有保障,他們的地位也會有保障,不會出現鳥死弓藏,狐死狗烹的事情。朱邪貍一揮手讓人都下去,然后從背后抱住李談說道:“喜歡嗎?因為大禮服馬上要用,所以先趕制了出來,常服還在趕制,顏色一樣只不過紋繡是白色,你要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就說出來?!?/br>李談哭笑不得,朱邪貍這是給他倆弄了一套情侶裝啊,大唐的皇后都不敢這么穿。不過他的重點放在了趕制上面,不由得轉頭問道:“怎么這么趕?”朱邪貍說道:“我定的正月十五那天是冊封儀式?!?/br>李談:????他震驚地看著朱邪貍說道:“你瘋啦?都不讓人好好過上元節?這可是開國第一個上元節啊?!?/br>朱邪貍一臉無辜地說道:“大家也沒反對啊?!?/br>李談聽后滿心奇怪,這種放假,還是新年假期讓人加班的行為居然沒有遭到抵制,不,是勸諫,真是太奇怪了。他決定回頭去問問公孫垂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朱邪貍瘋,他們也跟著瘋啊,這不對勁。朱邪貍見他一臉的若有所思,干脆低頭親了親他的后頸,同時雙手也開始不老實,還湊到李談耳邊說道:“想不想我?”李談頓時心跳有些加速,想,還是有些想的。于是剛剛那些問題就都拋到了一邊,變成了延后再議。結果這一延后,李談就一直到冊封的前一天才有時間,因為要走流程,朱邪貍再怎么禽·獸也要顧忌一下。于是當久未露面的李談出現的時候,賀知章就火急火燎的拉著他問道:“大王,王上到底怎么想的?”李談問道:“怎么了?”這些人不會這時候才發現朱邪貍做的事情不合規矩想勸諫吧?早干嘛去了?賀知章說道:“王上到底為你擬了什么嘉號?禮部那邊制作出來的鈐印都沒有嘉號?!?/br>李談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問朱邪貍,是以只好遲疑說道:“可能……他要按照沙陀族的規矩來吧?”賀知章氣的簡直要翻白眼:“沙陀族以前都沒有封王的歷史!”李談:……公孫垂也看不下去說道:“大王,這么重要的事情您能不能上點心?”李談想了想還真是,封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朱邪貍在忙,他也就是最開始看了看禮服之類的樣式,然后發現沒什么好提意見的地方之后,就直接撒手不管了。他爭辯道:“就算在大唐,也是圣人賜給什么就是什么啊?!?/br>眾人無奈,那能一樣嗎?你在沙陀的地位能是大唐那邊能比的嗎?可是李談這個當事人都不著急不上火的,他們在這里急瘋了也沒用。只希望朱邪貍不會關鍵時刻搞事情吧。賀知章無奈只好又提醒道:“這次冊封的流程也有點奇怪,你自己小心吧?!?/br>李談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寫著流程的文書,也覺得有些奇怪。在大唐正經的流程就是皇帝派一位宰相前去冊封,宰相手中拿著一根白茅,寓意分茅裂土。當然到了大唐的時候就是裂土而不臨民,這個就是一個象征意義而已。而這一次的流程,應該主持冊封的賀知章成了贊者,而司者……是朱邪貍。也就是說朱邪貍親自主持這一次冊封儀式,并且是在王宮專門舉行大型典禮的鴻鈞宮進行。新年的時候,朱邪貍在這里親自設宴。當然這算不上最奇怪的,如果非要說這個也最多是朱邪貍想要表現出李談的與眾不同,而最奇怪的就是在冊封李談之前,是需要朱邪貍祭天地,前面的流程就仿佛是朱邪貍重新登基一次一樣。而朱邪貍的登基儀式跟李談的冊封儀式幾乎是同時進行。李談看著文書思索半晌之后轉頭就去找了朱邪貍,朱邪貍此時正在看書。在看到李談過來之后,便伸手將人拉到身邊,想只大貓一樣蹭了蹭去。李談有些無奈,朱邪貍年少時期總是裝的一本正經像個大人一樣,現在撒嬌撒的渾然天成,怎么還越活越回去了?朱邪貍蹭夠之后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文書,便問道:“看完了?有哪里不滿意嗎?不喜歡讓他們接著改?!?/br>不知道為什么,李談硬生生聽出了資本家的口氣。他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問道:“這個……你這是想要重新辦一次登基儀式吧?加上我的封王儀式似乎不太合適?”朱邪貍理所當然說道:“怎么不合適?這一天是注定要載入史冊的,我就是要現在的天下人,日后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只要他們記得我,就要記得你,我們的名字是永遠都能連在一起的?!?/br>李談聽后愣了一下,一時之間心下頗為感動,他剛想說什么,就聽到朱邪貍說道:“雖然祭天是分別舉行,也就當成是拜天地的另一種形式了吧?!?/br>李談微微瞪大眼睛,沒想到朱邪貍的腦洞居然有這么大。朱邪貍看著他驚訝的樣子,忍不住親了一口笑道:“作為開國者,總是有各種各樣特權的,我也想過封后,但是我一想到以后的史書將你放在皇后本紀,順便會將你跟后宮那些女人相提并論,我就覺得難以忍受,我不否認有很優秀的小娘子,但她們都比不上你?!?/br>李談抱住他,輕聲說道:“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啊?!?/br>朱邪貍信他懂他,這就比什么都重要了,之前李俶就感慨過朱邪貍對他的縱容,也的確,不是朱邪貍的話,有哪個皇帝能夠忍受手下的大臣弄出一個國中之國?學宮雖然看上去是屬于沙陀的,然而從頭到尾都掌握在李談手里。這也是賀知章等人擔心又沒那么擔心的理由,至少退一萬步講,李談手上還有涼州,還有未名學宮。而朱邪貍或許也是為了消除他們的擔憂,直接搬到了南安王宮來。只不過王太后不肯來,長公主朱邪聞鈴也跟著王太后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