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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他雖是魔族卻也有顆道心,如今更是為了保護你們而身受重傷。你們不思感恩反而要趁他病要他命,這便是自詡正義的道修做出來的事么!”掌門師伯從人群中走出來道:“這魔門中人潛入我道門本就心懷不軌,若非你發現了他的身份他為求自保也未必肯如此盡心盡力。沒錯他的確為諸位道友抗下了致命一擊,讓在場的諸位得以存活,讓道門的實力得以延續,但是他是魔裔,是魔族就該殺,哪管他是好人壞人?”在場那些人原本見逐月宗的掌門出來說話,前面說得也頗合心意,不覺都贊同的點點頭。但是越聽下去越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這掌門明著是說蘇琞,話里的意思難道不是在說他們這群人忘恩負義趕盡殺絕嗎?蘇琞的目光在掌門師伯的臉上停頓了一秒,微微垂下眼瞼:“見過掌門師伯。今日之事,皆是由弟子當日代師收徒而起,若要懲罰,便連弟子一同懲罰了吧?!?/br>“蘇琞,你可要想清楚了!勾結魔裔罪名不輕??!”“對啊,就算不被逐出師門,也必然要廢去你畢生修為!”“逐月宗必須要給道門一個交代。你們既然早知魔宗計劃,為何不通告大家?若非是你們私藏禍心,道門損失不至如此慘重!”附近的道門中人聞言,不覺眼前一亮,紛紛喊道。此次道門與魔宗交手的結果,以道門的慘勝結束。雖然獲勝,然而道門之中也折損了無數天才精英。唯獨逐月宗年輕一輩的高手因為有蘇琞這個第一劍圣的弟子和熙華的存在,避免了不必要的人員損失,實力保存了八成以上。如果能夠借此機會讓逐月宗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被逐出師門或者廢去修為,也可避免日后逐月宗一家獨大。聞言,蘇琞冷笑一聲:“在座諸位也算正義之輩?倒是教我開了眼界。魔宗一事,只有我知道,與我師門無關。你們想要找事,便朝著我來罷,不必攀扯我師門!”“蘇琞不得無禮?!闭崎T師伯微微抬手,隨后上前一步,臉色陰沉地看著前面黑壓壓的一大片人群,“此事緣故,眾人心知肚明,如今卻要這般緊逼,當真是覺得我逐月宗無人了嗎?”他說話時真氣混入話中,每說完一個字,前面那群人的臉色就白了一分,說完最后一個字時,幾個修為不高的修士當眾吐出了一口鮮血。這些人這才回過神來,眼前這位逐月宗的掌門,修為已經達到化神后期大圓滿,眼見便是要羽化飛升的境界。這個時候來找逐月宗的麻煩,當真是不明智。底下有人又道:“就算不懲罰蘇琞,那魔門孽子也不該放過。他是魔尊親子,如今魔族群龍無首,未必不會迎他成為新的魔尊。依我看,還是斬草除根的好!”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紛紛響應。不管他們處于何種目的,也絕對不會放任魔族的人在道門之中而無動于衷。逐月宗掌門聞言,神色略有遲疑。憑借他一人之力,保住蘇琞當然是綽綽有余,但是若要強行保住熙華那個魔尊之子,卻有些力所不能及了。他修煉到如今的境界,已經隱約有天人合一之感,最多三五年間他就會迎來飛升大劫,無論成功與否,他都無法再護住逐月宗。如果今天強行保住熙華,那么他日他不在宗門之內,這群人再借除魔之名為難逐月宗,到時候整個宗門都會被牽連。一時間,掌門左右為難。蘇熙見掌門師伯沉吟不語,便知他心中憂慮。當下也不再多言,徑直揮劍,切斷衣袍衣角,隨后在萬眾矚目之下冷聲道:“逐月宗神劍峰第九十九代弟子云熙自知不配師尊威名,即今日起割袍斷義,自請出師門,不再是宗門弟子,一切行動也與逐月宗無任何牽連!”飄落的衣袍瞬間落地,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蘇琞面無表情地對著神劍峰所在的方向叩頭三次,隨后又對著掌門師伯叩頭三次:“請師伯原諒徒弟不肖。魔裔一生只此一次,無三魂六魄,無輪回轉世,若是熙華死了,這世間便再無此人?!?/br>他不能,也不忍。頓了頓,他又道:“他雖是弟子代師收徒的師弟,但是這數年間弟子待他有愧,如今不能再負他,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斬殺。還請師伯見諒?!?/br>掌門師伯見狀,長嘆一口氣。他心中深知蘇琞與那魔尊之子情誼深厚,自請出師門實屬無奈,但是他既然說出這話,便是去意已決了:“你日后若是有難了,逐月宗仍舊是你師門。若想回來了,仍是首席大弟子。掌門之位,依舊歸你?!?/br>逐月宗門下年輕弟子見狀,紛紛痛哭不已。“大師兄!”“師兄別走!”“你們這群小人,逼得我師兄離開師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的大師兄雖然清冷寡言,喜歡獨來獨往,但是對每一個師兄弟都是溫和有加,處處照顧。如今卻被一幫子小人逼得離開師門,他們心中怎能不恨?“我如今已不是逐月宗弟子,諸位若要尋仇,只找我便是!”云琞背起昏迷不醒的熙華,左手執劍,一步一步地踩著逐月宗高高的漢白玉階梯走下山去。那群修士看得蠢蠢欲動,若是能趁此時機拿下這兩人,豈不美哉?“逐月宗,送云道友下山!”掌門師伯忽然大喝一聲,聲如炸雷,卻驚醒了所有的人。逐月宗門下三千弟子自發地組成人墻,跟在云琞身后護送他下山。“逐月宗,送云道友下山!”三千弟子齊聲喊道,聲音響徹云霄!也震懾了那些暗中窺視著天魔血脈的人,讓他們明白,在逐月宗的范圍內,最好還是不要對云琞和熙華兩人動手。沉睡中的風星河驀然睜開紫色雙瞳。第52章對峙與皇帝“警告,實驗體數據異常,警告,實驗體數據異常,能量值即將突破閾值,能量值即將突破閾值!”一聲聲短促而尖銳的警報聲從實驗室的主腦系統傳來。賀知書手里的咖啡杯微微顫抖了一下,濃香醇厚的特級咖啡微微蕩出了幾滴落在他雪白的實驗服上。他也顧不得再悠閑地喝咖啡,把手里精致的陶瓷咖啡杯放在旁邊,從保險柜里找出最強效的致幻鎮定劑匆匆往最大的實驗室里跑過去。“發生了什么時候?”賀知書厲聲詢問負責實時監控的助手。助手手足無措的看著他:“院長,我是按您的吩咐注射的三倍致幻藥劑,之前還挺正常的,不過太子......實驗體的精神防御等級很高,一時間根本無法突破他的自我防御?!?/br>“就在剛才,系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