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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誤、實力差距等多項因素所導致的,尚且情有可原,好歹還能保留一點尊嚴。 只要不像那個尤利西斯一樣死得不明不白,背負敗績的強者依舊是強者。 逃跑和戰敗屬于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假如曾經擁有輝煌設定的星盜團不戰而逃,云興安雖然能保住自己的財產,卻不再英勇,反而像一只夾著尾巴躥回老巢的喪家犬。 英勇不再,鱗盾的訂單信譽度也會大打折扣,便會淪落到普通星盜團的水平。 不逃跑傷飛船,逃跑傷訂單。 權衡利弊,他還是得和容夏打一場。 如果機甲損壞程度在50以內,飛船只折損了一艘,那他還能勉強接受。 云興安闔上眼皮,在腦內飛速規劃著接下來的戰斗方案。 片刻之后,他睜開雙眼,長出一口氣 “準備開火?!?/br> 容夏畢竟是第一次進行如此正式的戰斗,在看到對面那艘遲疑著減速的飛船忽然掀開激光炮保護蓋,開始準備和她硬剛時,她還愣了一下 土匪都是這么要錢不要命的 雖然搞不懂星盜的動機,但容夏依然飛速下達命令“鄭雨,開啟防御環境模式?!?/br> 若干個細小的六邊形蜂巢狀圖案迅速閃現,又飛快進行組裝和拼接,在鄭雨的飛船前方展開一面龐大的光盾。 伊凡和探出炮筒示威的老曲都暫時退到被 盾牌覆蓋的防御區。 標準的軍用飛船有兩種可切換的形態攻擊模式和防御模式。 不同于一手執光劍,一手執盾牌的機甲,飛船的靈活性就遜色得遠不止一星半點,兩種模式互不兼容張著防護盾的飛船發不出炮彈,探出炮筒的飛船則無法用防護盾來保護自己。 也正是出于這個原因,在參考星網上若干軍事資料后,容夏依然忍著rou痛,一次性買了一對船有頂在前排開盾的,還有躲在盾牌后面發動攻擊的非常簡單有效的陣型。 當綠色小橄欖剎住飛行軌跡,堪堪墜在大飛船后頭時,細密的激光便如橫斜的暴雨一般撲向光盾。 左邊的星盜船朝光盾發動猛烈的進攻,右邊的星盜船則將槍口對準懸浮在光盾正上方的白機甲。 星盜率先發動攻擊,雖然相當不痛不癢,卻足夠煩人。 破曉已經頗為煩躁“這星盜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有兩艘破飛船,卻能搞出蝗蟲的陣勢” 它偶爾會和容夏一起看紀錄片,望著那堆密密麻麻的激光束,它下意識就想起這個比喻。 蝗蟲來禍害莊稼時,其視覺效果稱得上是遮天蔽日。 星盜船并沒有使用一攻一守的策略,而是頂著極大的風險,采取如此密集的攻勢,到底又想遮掩什么 容夏架起盾牌,頂住激光攻擊,朝星盜飛船俯沖過去。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船肚子上的應急艙門被掀開了。 一枚金屬手環被丟出船艙,在真空中分解成無數粒子,而后飛速擴散并重裝。 粒子整合完畢,一臺個頭偏小、體型修長的藏青色機甲出現在飛船正下方。 它垂著腦袋,機械手指無力地垂下,像一坨慘遭遺棄的大鐵塊。 這機甲不僅沒有亮起眼燈,連艙門都是敞開的,支棱在寂靜的宇宙中,平添了幾絲滑稽的氣息。 “就這” 破曉冷哼一聲“這么個宛如太空垃圾一樣的玩意兒也能算得上高級機甲” 平心而論,藏青色機甲肯定是某個大師的作品,倒也不至于像太空垃圾一樣慘。 絕大部分機甲的意志都不會像破曉一樣靈活,沒有和主人精神域相連接的時候,它們不過是尚未啟動的機器。 機甲被召喚 時,一般會保持優雅而馴服的跪姿。這不是它們自愿而為,而是一段被編寫進程序中的設定。 真空中沒有平臺,機甲的鋼鐵膝蓋無處安放,也只能可憐兮兮地展開四肢隨意漂浮。 面對如此奇景,容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應急艙門依然沒有關閉。 一只裹著純白色厚重布料的靴子探了出來,還剛好在艙門上別了一下,顯得又遲鈍又笨重。 接著,下一只靴子也在慢悠悠地往外伸。 大約過了好幾分鐘,這個穿著古董式太空服、套著玻璃頭盔的家伙才艱難地從艙門中挪出來。 他握住艙門外的把手,小心翼翼地轉向,右腳往船壁上狠狠一蹬,努力將自己送往藏青色機甲的方向。 看到此情此景,破曉簡直樂不可支,笑得停不下來“穿著古董太空服去扒拉機甲腿,這是搞笑片段吧” 容夏 這是什么駕駛新方式和機甲順利對接之前還得來一段太空行走 對手的機甲懸在不遠處看熱鬧,戴著玻璃頭盔的云興安也羞恥到差點繃不住面部表情。 按照王世存先前的資料,容夏對這場突襲根本不知情,他也想給自己的機甲省點油,因此打算等飛船降落在地面之后再將機甲給召喚出來。 奈何先前的計劃徹底作廢,他也不得不離開飛船,召喚機甲。 他命令手下瘋狂攻擊,就是為了轉移對手的注意力。 再厲害的強者也是人類,也沒辦法在真空中生存。想要踏出船艙,那就必須得穿上防護服。 在真空中開應急艙門的情況畢竟不多見,云興安嫌輕薄耐用的防護服太貴,便趁著某家制造廠清倉打折時,給飛船配備了最老式的太空服。 貪圖小便宜,最終坑害的就是自己。 手下掀開保護蓋時,他在忙著穿靴子。 容夏的飛船擺開防御陣勢時,他在忙著拉上第六道拉鏈。 手下盡職盡責地和容夏的隊伍周旋時,他在忙著戴玻璃頭盔。 如此便宜的太空服上自然不會配備固定裝置,等離開船艙之后,他只能盡力靠近到處亂跑的機甲。 那臺該死的白機甲抱臂看了好久的熱鬧,他伸手抓住機甲的胳膊后,還頗為真情實感地給他鼓了鼓 掌。 這人好煩啊。 然而,就在他辛苦萬分地往機甲胸口攀爬時,忽然透過余光發現了不對勁。 白機甲剛才還在給他鼓掌,此刻便抬起了左臂的導彈。 云興安 這么過分的嗎居然要對這樣一個脆弱無比的太空人下手 機甲戰斗不是應該等雙方都準備妥當,再堂堂正正地展開戰斗么 這不是寫在機甲使用守則里的重要章程么 他自詡流氓,但畢竟擁有很好的出身,還會遵守一些禮節,而且從沒干過打斷別人讀條的惡心事。 大難臨頭,云興安根本不敢繼續浪費時間抱怨。 與容夏相比,他畢竟擁有豐富的戰斗經驗。 在炮彈快要出膛的一瞬間,他使出將近一小半的精神力,在炮彈可能會經過的領域搭起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