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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掙扎。“我也不清楚,警官,我只知道這些”,前臺的回答很誠懇。“能方便告知東京分部的電話嗎?他的手機已經顯示空號了”,哈利插話。前臺撕下一個便利貼,給二人抄了一個東京的座機號碼,“可能芬奇-芬列里先生已經換了手機號,系統里目前也沒有,這是東京分部的總機,他現在還在飛機上,你們可以稍后再打?!?/br>在賈斯廷公司這里已經不會有任何收獲了,二人只能離開。“……你覺得賈斯廷會不會已經遇害了”,拿著便利貼,德拉科感到內疚,如果不是他套出了愛因斯坦基金會的名字,賈斯廷現在還好好的在倫敦呢。哈利搖搖頭,“我覺得不會……在殺人上,愛因斯坦基金會似乎沒有那么喪心病狂……記得嗎?在美國時,盧瑟的實驗室那里,約翰本來只是想‘一忘皆空’我。在當時的情況下,其實殺了我才是最合理的決策?!?/br>雖然對哈利如此淡然地談論自己的生死而感到不舒服,但德拉科也不得不承認哈利說的有道理——約翰殺了已經從盧瑟那里略知一二的哈利,不但杜絕后患,還能栽贓到自己身上,德拉科是除了哈利和約翰之外在場的唯一一個巫師,如果該組織當時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存在的話。由此,唯二在追查這個案件的人就都被斬草除根了。“所以賈斯廷很有可能已經被一忘皆空了”,德拉科這句話不是問句。哈利點頭,“這個號碼,其實已經沒必要打了。但為了一線希望,我還會在晚上的時候試試吧。同時我會各處詢問,看誰知道這個愛因斯坦基金會是什么來歷,必要的話,我會上門拜訪一下?!?/br>*****************之后的幾天在蘇格蘭場和魔法部之間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切換中平靜地度過,德拉科喜歡這種有規律的日常生活。除了偶爾有下屬們無傷大雅的頂嘴,德拉科已經在部門內站穩了腳跟,娜奧米為首的大半下屬已經接受了他。蘇格蘭場那邊的工作也運行正常,雷斯垂德甚至親口對德拉科說,他很高興凱文被換走了,并“夸獎”德拉科比凱文正常多了。而哈利卻看起來更忙了,在德拉科回魔法部處理公務的有限的時間里,經常見不到人。他本來以為哈利是看孩子去了,直到某天他看到哈利和格蘭杰在部里的走廊竊竊私語,二人均面色嚴肅。準確地說,身為法律執行司司長的格蘭杰現在是哈利的頂頭上司(其實也是自己的上司,德拉科很不愿意地承認)。而等他向哈利和格蘭杰走近,他們兩個馬上轉換了話題,如此突兀,居然開始聊天氣!他們當自己傻嗎?希望哈利最好不是在自己追查愛因斯坦基金會!不然德拉科會很生氣!他半路截住過哈利,但哈利支支吾吾,拒不承認自己在干什么。德拉科氣呼呼地回到了蘇格蘭場,將文件夾摔在桌上,撞倒了一小摞文件。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彎腰撿拾,忽然,在四散開來的文件中發現了一個之前沒注意過的信封。而封口處火漆的印記,讓他情不自禁倒抽一口冷氣——黑魔標記!德拉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封信看上去很正常,不是紅色的,也沒有飄起來,從表面上看和麻瓜的信一模一樣。他悄悄地觀察一下四周,這會兒沒人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于是他胡亂地將地上的文件堆抱起來放到桌上,并詳細檢查是否有其他遺漏的信。似乎只有這一封……他捏了捏手里的信封,略厚,還略硬。輕輕地深吸一口氣,德拉科握了握拳,又瞟了瞟兩邊,才開始慢慢拆開封口。這似乎的確就是一封普通的麻瓜信件,里面有一張折疊的信紙,和幾張照片。這是一封威脅信——德拉科在剛看到照片上的人都是誰后就明白了。照片是麻瓜式的,不會動。它們是所有蘇格蘭場部門同事的偷拍照,有雷斯垂德督察的,多納萬警長的……每人一張,頭部均用魔法做了一個大大的紅色的X形標記,閃閃發光——所以德拉科就不能匯報麻瓜當局了,這會違反保密法。里面不出意外沒有自己的照片。他打開疊著的信紙,其上只有一句打印出來話——“血統的背叛者,會被以黑魔王的方式懲罰?!?/br>德拉科靜靜地坐在蘇格蘭場自己的座位上,面對著亂糟糟的辦公桌,腦袋轉得飛快,卻又似乎一片空白。他以為英國境內早都沒有食死徒活動了……這肯定需要匯報哈利……但這又是對斯萊特林和希望重新開始的前食死徒們的另一重打擊……“懲罰”?懲罰對象是自己吧……要用殺光自己麻瓜同事朋友的方式嗎?……他要怎么保護這些人……麻瓜當局肯定不能通知了……一人一個傲羅夠嗎?……這些食死徒是誰?水平如何?……他會不會把自己的傲羅同事送向死亡?……德拉科很久沒有這么無助過了。☆、襲擊德拉科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盯著不遠處雷斯垂德的房子。現在是凌晨3點,即使用了統統加護和平安鎮守,德拉科也絲毫不敢懈怠。在他向哈利匯報了威脅信的始末后,哈利非常重視,不但整個傲羅司集體出動,哈利甚至向部長申請使用赤膽忠心咒,但由于會牽涉到向麻瓜透露魔法,被部長駁回了。對讓所有傲羅同事因為自己而被迫加班,輪番在幾個被威脅的麻瓜同事家附近執勤,德拉科雖然表面上沒說什么,但是內心非常內疚,哈利似乎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安,拍拍德拉科的肩,哈利安慰道:“這就是傲羅的日常工作,如果我們這次能抓到一直藏在暗處的食死徒余黨,反而會立大功的,其實大家都很躍躍欲試?!?/br>別人有沒有躍躍欲試不好說,反正自己手下的瓊斯,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他盡可能多的攬夜班執勤,不是為了彌補誰,只是為了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默默地打個哈欠,德拉科把重心換到另一只腳上,接著在黑暗中守護著雷斯垂德和家人的住所。這樣連軸轉的執勤持續了整整兩周,任何可疑的情況都沒有發生。傲羅司已經里已經有蠢蠢欲動的抗議之聲了,哈利不得不緊急召開大會,穩定人心。“要我說,這封威脅信就是假的,我們多少年沒抓過食死徒了——是,我們當年肯定沒抓干凈。但這都過去十幾年了,那些人早老的跑不動了吧”,亞瑟·伯克,哈利麾下第一分隊的隊長首先發言。“我們曾經因為更不起眼的線索追蹤過半年,傲羅伯克”,哈利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