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的聲音。門內一篇靜默。“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我不可能傷害你。我旁邊還有德拉科馬爾福,我們完全是以私人身份來的,你不用擔心美國國會”。幾秒鐘后,哈利都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塞張紙條進去,阿比蓋爾沃林頓還是猶猶豫豫地打開了上了三道鎖的門,接著站在門口,緊緊盯著二人。“呃……我們可以進去談嗎?話題比較敏感。當然你如果建議一個第三方中立地點也可以,樓頂?”畢竟這是一個獨居女性的家。“沒關系,進來吧……”好多天沒有跟人講話,阿比蓋爾的聲音有種不自然的沙啞,“我剛才只是太驚訝了”。哈利強烈懷疑阿比蓋爾有“囤積狂”傾向。她的家雖然溫馨,但過道、書架,和目之所及的幾乎所有空間,都被各種雜物堆的滿滿的,他甚至看到了一摞空餅干盒。二人在囤積物中艱難地邁步,走進客廳,在阿比蓋爾的指引下,在沙發上僅有的兩個空位落座。阿比蓋爾自然也沒有任何好客的意思,她抄著手臂,靠在一臺自行車上。通過和沃林頓小姐的溝通,哈利二人知道了她能宅家就宅家,甚至可以半個月不出門。她以網上算命為生,說自己不會跟麻瓜在現實生活中打交道,而在網上,她神經兮兮的講話方式反而讓她生意很好。“我的網名叫特里勞妮。形象是一個60多歲經驗豐富的算命老太太”,阿比蓋爾無所謂地攤手。哈利和德拉科對視一眼。之后,哈利清清嗓子,扶了一下身邊摞得歪歪扭扭的報紙堆,簡單地向阿比蓋爾介紹目前的情況。“至少,交一些朋友,或者讓當地的人口部門知道你的實際年齡和身份?”哈利提出建議。阿比蓋爾咬了咬唇,“好的,我會注意”,跟卡特相比,阿比蓋爾配合多了,哈利簡直有種不真實感。既然如此順利,哈利決定自己和德拉科也沒有接著待下去的必要了。跟阿比蓋爾道別后,哈利正準備起身,這時阿比蓋爾卻又怯生生的開口了。“當年霍格沃茨一戰,我們所有斯萊特林都背棄你而離開了……你現在為什么還會愿意幫助我們,你的圣人情懷真的這么崇高嗎?……你真的是無私的救世主嗎?像耶穌一樣?”哈利覺得阿比蓋爾一定是算命算多了……她提到“救世主”和“耶穌”兩個詞時,甚至流露出了神往的恍惚表情……他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撓撓頭,看了一眼德拉科。而德拉科只是聳肩,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哈利吞咽一下,仔細斟酌用詞,緩慢地說:“阿比蓋爾……世界上沒有什么救世主……我只是一個普通巫師,我的魔法綜合水平可能連前20%都排不上?!?/br>他又看了一眼德拉科,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得更清楚一些,“你們當時只是孩子,哪怕成年了也還是沒有戰斗經驗的孩子。麥格教授也說了,去留自愿,如果我到現在還會因此看低你們,我也就太虛偽了?!?/br>“那一戰我們也失去了太多年輕的生命,我們本不應該讓孩子上戰場”,他到現在都不能面對克里維兄弟的死亡。戰斗多年的哈利,已經明白實戰讓一個沒有經驗的新手上場,是一件多不負責任的事。連玩兒麻瓜電腦游戲的阿不思都明白這個道理:明知道你的角色很弱,就不要浪費它的生命去以卵擊石。但當時孤立無援的霍格沃茨又有什么辦法?也許自己應該早點知道身上魂片的事,就能在一開始就直接去面對伏地魔。他思考過這個問題,無數次。“我不會要求別人為我不顧性命的”。阿比蓋爾聽完,只是沉默地盯著哈利,哈利猜測,她可能是因為信仰破滅而失望?德拉科也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但哈利辨別不出他的神情。“很有道理,波特,雖然我做不到,但我尊敬你”,德拉科起身,拍拍哈利,“走吧,不要耽誤沃林頓小姐的算命生意?!?/br>當然哈利最后也把自己和德拉科的號碼留給了阿比蓋爾。之后,哈利提出在芝加哥轉轉,剩下的三個斯萊特林,明天再說。哈利感到這連續的兩個尋訪,所帶來的情感波動,讓二人都有些吃不消。而德拉科對“芝加哥半日游”一直興趣缺缺,如此沉默,讓哈利十分不習慣,甚至有些擔心。于是哈利主動提出去德拉科家過夜。“我住的是巫師酒店,不禁止熬魔藥,一股子味兒。但如果我換麻瓜酒店,魔法部不給報銷?!?/br>德拉科只是點點頭。夜晚失眠的哈利,在輾轉反側間似乎聽到了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哈利爬起來,走到德拉科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沒有回應。心念一動,他披上大衣,來到樓頂。夜晚紐約各個高樓上熙攘的燈光,映照著德拉科孤獨的身影。他倚在陽臺邊緣,望著紐約的夜色,手里握著一瓶酒。哈利走近,發現那是一瓶波本威士忌。“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德拉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哈利來了。“猜的”“我需要借著冷風,清理清理腦子”,德拉科就著酒瓶,喝了一大口。“沒問題,我可以加入嗎?”哈利向德拉科伸手。德拉科將酒瓶遞給哈利,哈利也喝了一大口,暖流從頸部蜿蜒而下。波本威士忌、夜晚、紐約和高樓,哈利感覺這幾樣事物的組合很簡單。“哈利,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接過哈利遞回的酒瓶,德拉科滾動了一下喉結。“嗯?問”,哈利奇怪德拉科怎么突然變這么客氣。“你當初建立DA是怎么想的”哈利扭頭,看了眼德拉科,他完全想不到德拉科會問這個問題。“除了氣死烏姆里奇?應該沒了吧,我一直目的很簡單?!?/br>“為什么你就覺得,這是你的責任了?”望著隔壁一棟高樓上深夜派對的燈光,哈利下意識地開口,“沒想過這么復雜的問題……”德拉科輕哼了一聲,沒有嘲笑的意味。兩人在沉默中互相傳遞著酒瓶,沒過多久,半瓶威士忌就要見底了,哈利不知道德拉科什么感覺,反正自己是有一些微醺了。而微醺的最大好處,是你可以輕易說出清醒時不容易說出的話。“剩下三個人,我自己去吧”,哈利毫不猶豫。“我沒那么弱,哈利”,德拉科也只是淡淡的回復,擱往常,以哈利對他的了解,德拉科已經跳腳了。“這不是一個要求,而是一個請求。我真的不想——再聽到有人對你說類似卡特那樣的話了,也許你頂得住,我頂不住”。說出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于是哈利繼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