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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騁又很嚴肅的問他:“那你不許說我欺負你?!?/br>霍譽非覺得有點不太對,遲疑道:“為什么你要……欺負我?等等,我沒做錯事吧?”“沒有,所以說是我在欺負你?!?/br>顧騁臉紅紅的,眉的鋒銳也被融化了些許似的,說出的話卻很沒道理。與此同時一只手忽然就鉆進了霍譽非的浴衣里,另一只手則很準確的握住了那個還尚且沉睡的地方。然后他們就幾乎玩到了天亮。開始霍譽非還試圖堅持拒絕,后來也沒有抗拒住誘惑。兩次之后,氣喘吁吁咬著脖子將顧騁固定在床榻上,還試圖堅守一下“適可而止”的底線,但顧騁補考爭優的意愿太過強烈,最后一直拉著他直到兩個人都徹底精疲力盡才宣告戰斗結束。結果第二天一早,霍譽非是被親醒的。免不了又是一番折騰。尤其是最后,他沒有抵抗住誘惑,被顧騁壓在床上,用嘴幫他做了。實在是……有點過分的刺激。尤其是對著那張非常非常熟悉的臉。一想到在為他做這種事的人是顧承岳,霍譽非就……更加興奮了。理論上不是應該立刻興致全無嗎?霍譽非表示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腦回路是怎么回事。而這么點分心還立馬被對方抓包,狠狠的報復回到被吞咽在嘴里的東西上面時,霍譽非就徹底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了。事后清醒過來的時候,霍譽非很認真的總結了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迷迷糊糊就被對方拐上了床的。仔細思考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可以解釋的理由。霍譽非覺得自己平時還是挺理智的。但好像……顧騁在性上面對他的吸引格外的大。大到有點沒法抵抗。霍譽非有點懵。難道是……技術太好了?顧騁剛從浴室擦著頭發出來,就被拖到了床上嚴刑逼供。之后幾天,霍譽非終于有時間能夠帶著顧騁四處逛一逛。其實他很早就想這么做了,他知道顧騁從小到大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從京安福利院搬到P大宿舍,就格外想要陪他多看看這個世界的樣子。他們從雪梨港到藍山,看過云霧蒸騰的日出,又去著名的Macquarie大街靜候日落。大街之上,人來人往,雪梨歌劇院就在不遠的地方。無論是街道、兩側的建筑、車流、自行車、小小的標識牌,還是往來的行人,都是和國內、和B市完全不同的樣子,也是顧騁從來沒見過的樣子。霍譽非悄悄看了看顧騁的側臉,覺得對方對他確實很好。非常好。愿意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把自己的一切無條件的給他。在得知事實和自己的認知天翻地覆的時候,也沒有因此責備幾乎是故意隱瞞的霍譽非。為了陪伴在他身邊,愿意千里迢迢陪他飛來雪梨,卻被一個人丟在家里孤零零的悶了許多天。霍譽非忍不住把下巴枕在了手背上。他知道顧騁一定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淡定。你看他看到一塊在電視里才見過的外國停車指示牌,好奇的眼睛都亮了就知道,顧騁的接受能力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強。所以他是怎么樣接受我根本就不是、也永遠不可能是他曾經以為,或者說喜歡的那個人的?在顧騁的眼里,他在漫天飛雪中熱切的告白的那個人,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我吧?霍譽非轉過頭,把一側臉頰壓在手背上,仰頭看著興致勃勃到有點目不暇接的顧騁,突然覺得這明明就是個小孩子!如果不是這么猝不及防才意識到對方的存在。如果他能早一點,在顧騁小的時候就遇到他,把他接到自己身邊好好照顧,是不是現在就是完全不同的樣子。哪怕再給他一點準備的時間,能夠不受家族的掣肘,他也很樂意假裝成一個普通人,一直陪在顧騁身邊。正在這么想著的時候,顧騁忽然轉過頭,就看到霍譽非像是小孩子一樣趴在欄桿上,側著臉看著他發呆。立刻就湊過去親了親對方,親完才后知后覺的問:“沒關系吧?”顧騁問的是在街上這個樣子要不要緊?霍譽非已經很適應,并且很享受和對方親親抱抱了,于是愉快的道:“當然沒關系?!?/br>他從來沒有在意過是不是在街上這個問題。顧騁也很愉快,摸了摸對方柔軟的嘴角,問他:“你剛剛在想什么?”霍譽非眼睛亮晶晶的,神情里有點認真:“我在想我會不會讓你不開心了?!?/br>顧騁認真的看著他:“為什么這么問?”霍譽非笑笑,過了一會確認道:“會的,對嗎?”“不對?!?/br>顧騁出其不意的伸手摸了摸霍譽非的腦袋:“絕對沒有?!?/br>然后他動手動腳的爪子就被霍譽非握到了手里,拉到嘴邊,輕輕碰了碰:“但我讓你覺得有壓力了?!?/br>這一次顧騁承認了。不過他也解釋:“我只是需要適應?!?/br>霍譽非忍不住嘆息:“你對我太好了。好像我無論是什么樣子你都能接受?!?/br>“不應該嗎?”“不應該?!被糇u非一本正經道:“你不能總是為我考慮?!?/br>顧騁頓時就笑了,他這樣子的表情就顯出一種截然不同的成熟:“你怎么一副我吃了天大的虧的表情?其實以我們的條件來說,我很占便宜了吧?最多也就是比平常人要多一點擔心,擔心你家里如果堅持不同意該怎么辦?要讓你結婚怎么辦?要求你一定要有一個孩子怎么辦?你有一天意識到自己更加喜歡異性怎么辦?我好想什么都做不了……”他說著說著就發現霍譽非表情有點委屈又有點難過,連忙補救道:“但是這些擔心,無論在什么情況下也都存在啊,都是沒辦法避免的。你看我就好一點,孑然一身,也就沒有額外的牽掛和顧忌……”他這樣說著說著就發現霍譽非好像眼眶有點紅了,也顧不得去考慮對方是不是又在裝可憐撒嬌,心里就已經心疼的說不出話。連忙問他:“我說錯了什么嗎?如果說錯了,我向你道歉?!?/br>霍譽非沒吭聲。顧騁頓時有點著急了。霍譽非莫名其妙就想到養在后花園那只三色兔原地打圈拼命想要捉自個尾巴的樣子。“如果你有什么時候不開心了,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他站直身體,向顧騁確認。顧騁馬上就答應了:“當然啊,一定的,不過我呆在你身邊就很開心了?!?/br>他又確認了一遍:“很開心的?!?/br>霍譽非心里又有點難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