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前臺根本攔不住,他們上來,我說你在開會,他們根本不聽,要硬闖,我、保安上去也全都被打在地上,躺了一片!他們就、就要過來了!”實習秘書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會議室里一片訝然震驚之色。“知道是什么人嗎?”還是柳應年沉得住氣,驚訝過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是……”“嘭!”的一聲,沒等實習秘書回答,會議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擋在會議室門后的實習秘書差點被推飛。來人一男一女,男的走在前面,淡淡的眉毛,像蛇般泛著冷光的眼睛,就是他輕而易舉的推開了鎖上的會議室大門,進來后卻不吱不響的往旁邊側了一步,讓出身后模樣嬌俏美麗的女人。“柳應年,我有話要和你說?!摈烀钾堁鄣呐舜┲簧砟G色的緊身軍裝,趾高氣昂的看著柳應年,“你是讓這些人自己出去,還是我幫他們出去?”柳應年連忙壓了壓手,安撫了幾個聞聲站起來的下屬,“這里的事我來處理,你們先出去吧?!?/br>葉朗辰幾人互看了一眼,選擇了相信自己的老板,應了一聲后,依次魚貫從會議室里退出。淡眉蛇目的男人在所有人都出去后,關上了會議室的門。“請坐?!绷鴳甑溃骸安恢粊泶擞泻钨F干?”模樣嬌小的女人根本不理會他的善意,板著臉瞪他:“你什么意思?”她一上來就質問,神態仿佛熟稔。柳應年看著她,有些莫名其妙,“我們認識?”嬌小的女人被他問的一噎,轉瞬勃然大怒道:“你管我們認識不認識,我就問你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柳應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在問什么。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好像認識他。女人啞然半晌,氣極反笑,“你不會連信拆都沒拆就扔了吧?”信?經她一提醒,柳應年很快就想了起來,驚訝道:“是你們?”他萬萬沒想到,時隔一個月后,竟然會有人因為那封信找上門來,而眼前這一男一女,與當日小區值班門衛描述的形容又何其吻合?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封信和眼前這兩個人脫不了關系。“柳應年,我真是錯看你了!”女人卻絲毫不管他驚訝與否,直接扔出一疊文件砸到柳應年面前,怒道:“虧我還以為你是個重感情的人,縱然翔當年那樣騙你算計你,今日他躺在床上沒有知覺,成了活死人,你也對他不離不棄!只看這點,我水蓮佩服你!可是別人呢?你只想著對得起翔,有沒有想過你還要對得起其他人?!有人為了你連‘自我’都抹消了,老娘把照片都給你送到跟前,你竟然能什么都不做就這么過了一個月!算你狠!”“不是他的錯?!钡忌哐鄣哪腥死淅淇陀^地說了句。“閉嘴!”女人回頭怒瞪了男人一眼,“我說是他的錯就是他的錯!要不是他,團長能變成現在這樣?以前好歹還有一絲人性,現在就是個任務機器!我受夠了整天一直任務任務任務任務!他能消停一下嗎!從我們手腳能動了之后,三年了!這三年一天假都沒放過!拜托!我們現在只是個普通人!那么高密度的任務會過勞死的好不好?我又不想當寡婦,難道你想當鰥夫?”騰:“……”水蓮說完又一轉身,直接走到柳應年跟前,抬手一個彈指彈在柳應年的腦門上,發出一聲鈍痛聲,快的柳應年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額頭火辣辣的疼。“最討厭你這種愛逞強的人!什么都不敢要什么都不敢爭自己不主動等別人把一切送到面前還一臉不要不要只知道裝傻充愣的笨蛋!反正東西都給你了,你要怎么辦你自己選擇!機會就這一次,錯過了你別后悔!老娘也不是天天做好人的!”柳應年受到無妄之災,捂著腦門,被她一連串的話說的傻了眼。好兇的女人……他心里嘀咕著,視線不經意落在她扔過來的那些文件上面,不看則已,一看頓時就愣住了,滿臉愕然。怎么可能?這些……他一份一份快速翻看過,越看心中越驚。這些文件全部都是財產轉讓!而且全是外文!并且每一份文件后面都附著翻譯好的中文,可以讓他一目了然的知道上面的意思!這么多,全部都是!他在這些文件中還看到一個眼熟的境外公司,和那家無償幫助他們渡過難關的外資企業是母子公司。他曾和解封珧一起開過玩笑說,這家企業的出現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怎么會?怎么會!一頁頁紙翻過,柳應年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份文件上。和前面那些文件一樣,這一份文件后面也附有翻譯好的中文稿。不同的是,這份不是財產轉讓,而是——“結……婚……證……”柳應年困難的念出這幾個字,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什么?你要去老城?怎么突然想起來去那邊?應年,你瘋了嗎?你三年前好不容易才能平安從老城回來,老城跟你八字不合,你去了跟送死有什么區別?!……柳應年!你別趁我出國的時候胡亂下決定!……年年??!……”好友在大洋彼岸咆哮,柳應年無奈的拿開電話,等到解封珧稍稍冷靜才重新把電話移到耳朵邊。他好說歹說,才說服了解封珧相信他不是在拿性命開玩笑,只是有事情必須要去一趟老城確認一下。他再三向好友保證,一定速去速回,絕對不在老城多停留,一定會平安回來,這才打消了解封珧想要立刻回國的沖動決定。他要去老城的事,之所以告訴解封珧,只是為了他不在的時候,解封珧在做決策的時候心中有數,而不是讓解封珧擔心的。……溯瀾江的風,一陣一陣,迎面而過。柳應年開車穿過溯瀾江大橋,江邊的風景一一被甩在身后。他知道解封珧說的對,他不應該這樣冒然的就去老城,老城對他而言,太過危險,多少人告訴過他,當年他差點死在老城回不來,他雖然不記得,卻心有戚戚,他這般惜命的人,明知道有危險,閃避還來不及,換作往日,是絕對不肯往危險上面湊的。可是一想到那些財產轉讓聲明,還有那份結婚證明的復印件,他又怎么可能坐得下去?那張照片,那個地址,那些文件,所有一切在他腦海里翻騰著,像一把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