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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br>柳應年怔了下:“他怎么知道?”解封珧臉色一沉,不冷不淡的說:“你問我,我問誰?”“……”柳應年只得移開話題說:“那洛雨呢?洛雨怎么可能認識那位大人物?他只是個普通的學生,沒有什么背景?!?/br>如果說雷刑他還不了解,不過雷刑跟雷牧驍同姓,有親戚關系就不奇怪了,但是洛雨他熟悉啊,前輩子兩個人交情都到了中年,沒聽說過洛雨跟上面的大人物還有什么關系。解封珧大概也琢磨過,搓了把下巴說:“他可能也是間接托人,不過中間托了幾層關系就不知道了?!?/br>柳應年心里不是滋味,聽了之后沉默了很久。解家大姐的公公姓賀。賀豐饒,蔣其白,雷牧驍……他抬手輕搓了搓額頭,眼底有掩不住的感動和觸動。他沒想過會有這么多人為了他,可以求到這么厲害的人。這份情太重了。而他,為這些人做過什么呢?撇過解封珧不論,他不過是在雷刑遇到麻煩的幫了個舉手之勞的忙,對洛雨,更是什么都談不上……“應年?”解封珧見他半天不說話,叫了他一聲。“沒什么,我只是……”柳應年說不上來,說不出口,他放下手,拿過一旁的杯子喝了幾口水,喝完后感覺平靜很多?!澳侨蛔詈笤趺凑f?”解封珧沒有多問他,柳應年想什么他基本猜得到,這種事情擱誰身上都是一樣的,肯定會有觸動。“只要你活著,回來就沒有問題?!甭犚娏鴳陠査?,解封珧的表情驀地沉了下來,聲音也正經了起來。☆、第一百零九章柳應年掛斷視頻從聊天軟件退出來時已經過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他關上筆記本,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聽見小貓弱弱小小的叫聲,知道它餓了,又下床給惜惜又喂了點牛奶,惜惜黏糊糊的叫了兩聲,他又去廚房拿了一小塊魚rou給它,惜惜看上去很高興,吃完滿足的舔了舔嘴巴,還抬爪子擦了擦臉。霜沒有回來,午飯就柳應年一個人吃。他蒸了米飯,燒了道清炒西葫蘆,再把冰箱里上次沒吃完的黃豆排骨湯熱一熱,等飯蒸好,配著米飯簡單的吃了些。和解封珧聊了很多公司的事情,又說了些沒有意思的無聊話,直到現在被食物的味道包圍,胃舒服了,人也舒服了,他才有心情去仔細分析解封珧告訴他的那些訊息。三個大人物一起去姬家要人意味著什么?答案不言而喻。傭兵城是姬家做主。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柳應年不是太驚訝,他把這歸結于自己已經知道了姬家兄弟在傭兵城的地位。御是傭兵城的一把手,穩坐城主的位置;霜是天狐國團的團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的地位,是實力也是勢力??鋸堻c說,傭兵城是姬家的附帶產業都不為過。想到自己的事連姬伯陽那么個大人物都驚動了,柳應年唇角一抽,沒有一點真實感。倒不是他有多崇拜姬伯陽,而是這么個厲害的人物,距離他們這些人距離太遙遠,沒什么大事基本屬于一輩子都見不到面的關系,他上輩子也就是在報紙電視上看看大人物的影像罷了。只是——柳應年站在水池邊陷入心不在焉狀態,池水嘩啦啦的淌著。“只要你活著,回來就沒有問題?!?/br>解封珧說的這句話又響在他耳邊,柳應年現在的心情和解封珧說話時的神情一樣沉重。姬家沒有直接答應放人。如果答應了,他現在不會還在這里。他可以理解為姬伯陽和其他三人達成了共識,大概就是傭兵城不會再強行留下柳應年,柳應年隨時可以回到新城去。但前提條件是,柳應年活著。柳應年得有這個命活下去,才能有機會回新城。他心里很亂。不是他多想,而是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太能說明問題,姬行遠的出現、他差點被人槍殺、槍殺不成又差點溺水……柳應年抬手按揉眉心,手上的涼水碰到額頭,清涼的感覺把他拉回神,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正在洗碗,手上全是水……姬伯陽,姬行遠……柳應年現在想到這兩個名字就頭疼,要不是他修養好,他心里都想咆哮了,他怎么會對上這么難纏的兩個人物!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柳應年聽見了,用水沖了沖手上洗潔精的泡沫,擦干手準備去開門。會按門鈴的人肯定不是霜。霜從來不按門鈴,要么直接開門進來,要么干脆連門也不開直接進來。柳應年猜門外來的人大概不是天狼就是林藍,知道他們住在這里,又有可能會來的人,也就這么兩個了。前者的可能性高一點,后者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了??墒翘炖亲蛱觳艁磉^,今天又不用診療,他來干什么?柳應年開門前還在自嘲,天狼總不會是來找他喝酒聊天的,天狼對同性戀的厭惡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門打開,門里門外的兩個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柳應年還在發愣,李翔華已經溫柔的笑著對他說:“應年,是我?!?/br>外面暖風吹過,李翔華穿著合體修身的休閑裝,剪了個很短很精神的發型,午后的陽光正熾,打在他身上,照的他整個人英姿煥發、俊美非凡。柳應年回過神后的第一個反應是掐大腿,李翔華的大腿。李翔華卻根本沒有他這個機會,趁機牢牢抓住了柳應年的手,把人推進門內轉了半圈,關上門,反按在房門背后,用身體緊緊的壓住,狠狠的吻了上去。他吻的急切又熱烈,纏綿又霸道,窒息一般的吻把柳應年吻的喘不上氣來。柳應年有一瞬間非常的不安,還有不適應,他有點想躲避,但被李翔華按的死死的,動也不能動彈,只能被動接受。他身體里的躁動和慌亂的情緒很快被李翔華不間斷的深吻和上下游移的雙手安撫了下來。“別拒絕我?!崩钕枞A的呼吸噴灑在柳應年的臉上、耳邊、脖頸,他屈起一條腿,擠進輕顫的男人雙腿之間,身體抵著他摩擦,手也從他的襯衫下擺伸了進去,沿著男人敏感而纖細的腰線一路往上來回撫摸,他吻著柳應年訴說:“我想你。應年,我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柳應年被他弄的只能喘息,說不出拒絕的話,他被撩的火起,因為他心里同樣也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