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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應年搖了搖頭,對這種完全不會照顧別人想法的男人相當無語,線條相當的粗啊。他上輩子酒喝的不要太多,各種應酬練就一身好本領,不說海量,但也非凡了,這輩子他打算少喝點酒,難得重生一次,健康點生活其實挺好的。“雷刑?!彼肓讼?,還是決定確認一下的好。“嗯?”坐在對面的男人抬眼看他。“你們警局里那個長得非常漂亮,左邊眼下有顆淚痣的女人,是叫梅笑嗎?”☆、第十四章關于梅笑,柳應年回憶里的資料很少。她第一次出現在柳應年面前時,李翔華離開他已經過了三個月,穿著橙色大衣一臉蒼白美的女人帶著一個小小的孩子出現在他家門口。“請問,這里是柳應年先生的家嗎?”他錯愕的看著這對陌生的母子,呆呆的點了點頭。“請喝茶?!?/br>他把兩人讓進屋里,倒了三杯茶放在茶幾上。“謝謝?!迸碎L得很漂亮,鴨蛋臉,黛眉杏眼,菱唇皓齒,長長的頭發燙了大波浪,眼角有笑紋,看得出來她平時應該是個很喜歡笑的女人。坐在她旁邊的是她兒子吧,母子倆長得很像,是個冰雕玉琢般漂亮的小娃娃,一雙大大亮亮的眼睛里閃著好奇,但奇怪的乖巧。“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柳應年打量完陌生的訪客,便禮貌的詢問對方的來意。“冒昧打擾了,我丈夫叫林茂?!睆钠僚松n白的唇中說出了這樣的話。柳應年臉色變了。林茂,是李翔華姘夫的名字。女人緊緊握著雙手,很緊張的樣子,“我丈夫三個月前失蹤了,我一直在找他,但是沒找到。昨天,我去拿報紙的時候發現信箱里多了這個,所以我才來找您?!?/br>她說著,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在茶幾上推了過來,牛皮信封上沒有郵編也沒有地址,上面只寫著“梅笑收”的字樣。柳應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起信打開,信封里面只有兩張紙,一張是折好的信紙,信上的內容非常簡單,只有寥寥幾句話。“笑笑:見信如面。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是你我今生夫妻緣盡之日。勿念?!?/br>信末寫著“若有疑問,可去這個地址找這個人,其人可信之?!辈⒏街鴳昙业牡刂泛土鴳甑拿?。信封里的另一張紙,是一張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男方姓名簽字欄上填寫的正是林茂兩個字。信封和信紙上的字跡一模一樣,出自同一個人手里,字寫的極好,用的行楷,筆跡灑脫而不失沉穩,撇捺之間棱角分明剛勁有力。室內一陣沉默。柳應年看完心里堵的厲害,眼前一黑,一口氣差點就上不來。他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氣,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人?拋妻棄子,拐跑別人的戀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柜,還把爛攤子丟給姘頭的前任!柳應年捫心自問,他跟林茂就是完全的陌生人,到底是哪里招他惹他了!他要這么看得起他?不是上輩子有殺子奪妻之恨都不能做到這種地步!太欺負人了!他從沒恨一個人到如此地步!……新城西區·錦繡花園D棟16樓1602室。“打擾了?!绷鴳甓Y貌的跟在雷刑身后進了屋。雷刑按了開關打開燈,走在前面道:“我這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住,所以有點亂,你隨便坐,我先收拾一下?!?/br>柳應年一走進來就瞪著滿地的狼籍,報紙、雜志、空酒瓶、快餐盒、筷子、各種購物袋、臟衣服、舊毯子、籃球、象棋、游戲機……地上,桌上,沙發上,但凡是rou眼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灰塵和垃圾!這是有點亂?拜托,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好嗎?這是豬窩??!“你確定這里能住人?”柳應年的臉黑了。“嘿嘿,”雷刑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我一直在執行特殊任務嘛,太久沒回來住了,這里沒人收拾而已?!?/br>柳應年嘴角抽搐了下,有人收拾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好了,來來,你先坐這兒!”雷刑很快收拾好一處下腳地兒,招呼柳應年過去。說是收拾,其實就是把原本堆在沙發上的一堆東西直接堆在沙發一邊,空出來的另一邊,上面隨便鋪了兩張報紙,勉強能坐下一個人。“算了,我還是站著就好?!绷鴳赀尤坏恼f。“好吧,”雷刑也不強人所難,不用再處理垃圾反而讓他松了一口氣,“那你等一會兒,我去臥室里找找看?!?/br>“嗯?!绷鴳陸艘宦?。臥室那邊很快就傳來了連續被絆倒的聲音,還有雷刑爆的粗口,想來臥室的情況比客廳里好不到哪里去,說不定更糟。“柳應年?!崩仔踢呍谂P室里翻箱倒柜的找東西邊和他聊天。“什么事?”柳應年踩著一地的垃圾走到臥室的門口,然后就一步也不想往前走了,里面簡直是個戰場!“你說你又不是喜歡梅笑,打聽她那么多事情干什么?”“滿足個人的好奇心?!?/br>“那她老公呢?你打聽人家老公又是為什么?”“滿足個人的好奇心?!?/br>“那你還不如說你想打聽人家全家呢,反正他家也就一家三口?!?/br>“好建議?!绷鴳昕恳性陂T框上,“不過我怕你對她兒子知道的不多吧,問你也是白問?!?/br>“呵呵?!崩仔桃膊环瘩g,他手上忙個不停,腦中也轉個不停,“讓我想想……林樞,四歲半,A型血,長相上集合了父母的優點,一歲半開始識字,記性好,過目不忘,智商高,學習能力強,什么事情都是一教就會,很會察言觀色,擅長偽裝,性格略內向、認生、偏執、復雜。如何,還算是知道點吧?”“……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說不驚訝是假的,柳應年和林樞相處了一輩子,知道的也不過比這些多一些。雷刑表情半隱半現在燈光下,似乎沉默了一下又似乎沒有,轉過頭朝他看來的時候唇角已經勾起了深笑,“秘密,無可奉告?!?/br>柳應年如果只有二十五歲,也許真的認為這種事無可奉告,可他不是。他看了雷刑一眼,陷入沉思。雷刑的話大有可深究的地方,他說是無可奉告,但其實就是有可奉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