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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謙咬牙切齒地應了一聲:“王爺說是……那便是罷?!?/br>晏殊樓皺皺眉還想說什么,但又轉口道:”我心情不好,陪我!”杜明謙把食譜一丟,諂笑著把晏殊樓的肩頭一轉,帶著他往房門外走,以免他繼續留在這兒發現自己的秘密:”王爺想臣陪你做什么,談天,下棋,還是……”“陪睡!”……一炷香后,晏殊樓將自己的被褥同枕頭丟上了杜明謙的床。得,還將自己打包送上來了。看著那脫鞋除衣的人,杜明謙默默地想,一會兒他要用什么姿勢來撲倒化身為狼的晏殊樓呢……☆、第十九章·糕點晏殊樓蹬開了靴子,一股腦爬上了杜明謙的床,臉上的表情很明白,要人陪睡!杜明謙側過身,讓晏殊樓躺下,單手支頷,撐著身體問道:“王爺,你為何要爬臣的床,臣過去陪你睡不是也可么?”晏殊樓一怔,方才一時腦熱,就想著來找杜明謙了,完全沒想到要讓杜明謙來陪自己,于是,為了給自己臺階下,他找到個蹩腳的借口道:“你的床比較香!”杜明謙哭笑不得,但到底他是王妃,王爺要爬床,他也不能說個不字。他放下了手,乖乖地雙手交疊,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等著晏殊樓來……被臨幸。哪知曉,晏殊樓只是十指扣住杜明謙的手,同他黏得很進,半晌都沒有動作。杜明謙從眼縫中撐開了一絲光明,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呼吸越來越重。晏殊樓雖不及他貌美,但卻充滿了男子的陽剛之氣,容貌俊俏,臉部輪廓姣好,放出去也是個吸引眾女子的美男子,尤其是此刻的晏殊樓斂去了一身的燥氣,安靜得便如歇息的雄獅,乖巧得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摸。杜明謙畢竟心儀了晏殊樓多年,如今也是余情未了,心愛之人就在自己身邊,他哪還不動情。他吞了一口唾沫,晏殊樓躺得不安分,總是扭來扭去,弄得他全身燥熱難耐,啞著聲問道:“王爺你不進一步么?”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讓他十分地難受。“進一步?”晏殊樓疑惑地琢磨著這一句話,突然古怪地看了杜明謙一眼,把人看得全身都毛毛的,原來如此,他一個翻身,就躺在了杜明謙的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腦袋也枕了上去,“快點動?!?/br>“動……動什么?”杜明謙腦袋一懵,“王爺,你是要臣主動坐上來?”“坐什么上來,躺著就好!”晏殊樓把杜明謙欲起的身壓住,四肢都掛在了上面,嗔怨地道,“不識情|趣,身為王妃,在我不開心的這等時候,不是應該抱著我,拍著我的背,安慰我么!”“……為何要這么做?”晏殊樓很古怪地看著杜明謙:“心情不好時,親人不都是這樣做的么!我幼時心情不好,我母妃便會陪我睡,拍著我的背安慰我。你娘難道不是這樣安慰你的么?”杜明謙了悟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陪睡……虧他滿懷期待,原來是空等待。他給晏殊樓蓋好了被,將他腦袋撥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拍著他背安慰道:“王爺甭氣了,你同家兄之事,娘已同臣說了。家兄不諳世事,不知收斂,在宮里就沒少因此而受人排擠,他還能在宮中混如此多年,也委實不容易。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br>“嗯?什么?”晏殊樓的腦袋正枕在杜明謙的心口,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正聽得上癮,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當日家兄送來的信,想必王爺也看到了,家兄對您有點誤解,讓臣遠離你,可王爺知曉此事后,非但未怪責臣,也未刁難家兄,可見王爺是有氣量之人,那便不要同家兄計較了,省得傷了和氣?!?/br>“唔……”晏殊樓也不知聽沒聽進去,一巴掌按在杜明謙的胸口,出神地摸來摸去,“銘玉,你老實告知我,我可是很討人嫌。不要顧忌我的身份,實話實說?!?/br>杜明謙怔然,笑了笑:“怎會,王爺是天之驕子,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比起討人嫌來說,實話而言,家兄比起你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王爺請恕罪,臣便有話直說了,其實王爺的脾性雖不好,卻也個熱心腸的人……”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杜明謙的眼中,晏殊樓的缺點都成了優點,因而他說的話,句句都十分中聽,讓晏殊樓的嘴咧得都快合不攏了,高興得把自己的腦袋在杜明謙身上拱來拱去。心上人就在懷中,杜明謙再難坐懷不亂,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說到后邊聲音都嘶啞了,身體也有了反應,無奈只能變換著睡姿,遮掩自己的部位:“王爺,臣可以抱抱你么?”晏殊樓正是高興,一拍杜明謙的胸膛道:“準了!”杜明謙呼吸一重,一雙手就開始在晏殊樓的背上游移,起先還只是小范圍地摸著,看晏殊樓還覺得舒服地直哼哼,他就愈發地得寸進尺,慢慢地手掌下滑,往晏殊樓的臀部摸去……“銘玉!”晏殊樓猛地抬首,興奮地抱著杜明謙親了一口,“哈哈哈,我高興!”杜明謙的手僵在了半空,壞心思也被這一親弄得半途而廢。晏殊樓親夠了,突然停住了手,目光深幽地直視著杜明謙的眼:“銘玉,我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br>看其如此嚴肅,杜明謙也正經起來:“王爺請說?!?/br>“事關你兄長的……”耳聞杜明謙呼吸一重,晏殊樓又猶豫了,“算了算了,不說了,也沒啥大不了的!”“王爺,請說?!倍琶髦t按住了晏殊樓的手,神情肅然。“就是……”晏殊樓一抿唇,將自己對杜御恭是蒙面人的懷疑一股腦道了出來,還添了一句,“我告訴你,是因我信任你,你可別將我出賣給你兄長!我這可是給你提個醒,小心一些!”“不會?!倍琶髦t眼中盛滿了復雜,“嫁出去潑出去的水,我是晏家人而非杜家人了。至于兄長的行為,臣也不敢下定論,但求王爺給臣一段時間,臣定會查個明白,給王爺一個交代?!?/br>“乖!”晏殊樓高興地拍了拍杜明謙的胸口,把自己的腦袋拱來拱去,挑了個舒服的地方就枕了下去,“我困了,銘玉,快陪我睡!”杜明謙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動著雙腿掩蓋自己的反應,輕拍著晏殊樓的背,哄他睡了。而杜明謙卻毫無睡意,待晏殊樓睡得沉了,便給他蓋好被,自己出門去了。他拐到書房,他奮筆疾書寫了封信,招來慧質,交給她并低聲叮囑了幾聲,轉身又往膳房的方向而去。翌日,晏殊樓是被香氣給熏醒的,睜眼看到湊鼻而來的東西,瞬間濕了眼眶,強忍著才沒有落下淚來。是桂花糕。桂花糕后,映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