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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之后,謝玉想,也許李綿遠也沒有想過要利用這一點跟杜少熠有點什么。李綿遠是一名大畫家,一名好父親,一個為了別人而錯過了一生所愛的傻子,而他也是一名君子。謝玉這輩子愛憎分明,不管杜少熠這兩天的行為讓他高興或不高興,而在時候他始終無法怪到李綿遠頭上。況且嚴格來說,李綿遠除了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兒,他其實沒有親人。“我也幫忙打聽一下?!敝x玉的手心有些發麻,世間的悲喜并不相通,他無法對李綿遠波折的一生感同身受。他只是不想李家唯一的一個君子這么年輕就沒了。杜少熠望著青年眉頭深鎖的肅靜的臉,始終還是露出了一道笑容:“你這個人……”謝玉轉過臉看著他,男人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知道嗎,現在我越來越慶幸當初沒有和他在一起?!?/br>謝玉捏著杜少熠的下巴把他扭開:“那你是不是還要慶幸我遇到的是田耀那個人渣而不是一個值得終身相守的對象?”“對?!?/br>“滾!”杜少熠卻反抓了謝玉的手腕,強勢地把人按倒在沙發上,親咬著他的脖子,吐出灼熱的低語:“回房間吧?還是說,今晚就在客廳?你想在哪,嗯?”-----------55.“今晚算了吧?!鼻嗄昱牧艘话巡遍g的狗頭。男人的手鉆進了謝玉的毛衣,guntang的手掌貼上了謝玉敏感的腰,一邊愛/撫一邊攝住了那雙柔軟的唇瓣:“好不容易抓住了你,豈能這么容易放你走?!?/br>謝玉想,的確,他總不能因為別人生病就不做/愛。他和杜少熠說好最近少見面,卻正因為數日未見,現在一靠近杜少熠就恨不得能跟對方大干三百場才好。于是他抓著杜少熠的頭發,抬頭重重親了上去。燈火熾盛,衣衫盡除,在客廳的沙發上酣暢淋漓地做了一次,兩人一邊親吻著,一邊往樓上走。才到樓梯的中部轉角位置,謝玉就被杜少熠抱起來抵在墻上再次進入。“嗚……急、急什么你、嗯、嗯~~”青年黝黑的眼睛此刻滿是水光,因為沒來得及找套子,腿根流滿了杜少熠之前射進去的東西。杜少熠粗硬的rou刃往深處“噗滋噗滋”地捅了幾記,帶出了更多可疑的濁白。被男人狠狠地頂幾下,謝玉嘴里盡是高低的呻吟。各種粘膩的交/合聲混雜一處,整個屋子香艷彌漫。杜少熠把人按在墻上沖撞了片刻,便托著謝玉的腿,一邊往上走一邊抽/插。謝玉環著杜少熠的脖子,雙腿盤腰,騎在他孽根上隨著抽送的節奏而搖擺自己的腰肢。“嗯、啊、嗯……”兩人在糾纏中綿密地親吻彼此,半晌青年舔舔唇邊不知是唾液還是汗水,一邊喘息一邊笑:“體力、嗚、挺好的?!?/br>杜少熠捏著謝玉緊實的臀rou,把它們往自己的粗長上使勁按,腰再往上一收,一捅到底:“不然——怎么把謝少伺候好?”“嗯~~”上了二樓,杜少熠把人放下來,抓著謝玉的手把他翻過去趴在墻上,從后邊輕而易舉地插了進去。龜/頭故意不輕不重地擦過謝玉的死xue,青年腿一軟,眼角瞬間漫上濃厚的濕意:“啊——”杜少熠把人撈住,挺腰往他深處送,側頭親他guntang的耳朵:“喲,這就不行了?”“我弄死你!”也就嘴上逞逞能。好不容易進了房間,還沒靠近床,謝玉就被人騰空抱起來,姿勢扭曲地扔進了床中央。杜少熠跨上床,把謝玉翻過來,拉開他的大腿把自己“嗞嗞”地送進收縮的小/xue,才一進去就被咬得死死的。“嗯……”青年咬著唇,在昏暗中晃晃腰,“快點?!?/br>杜少熠摸著黑“噗”的一聲插進深處,俯身吻住謝玉,拱著腰用力聳了幾下,青年的低吟便從相貼的唇縫間xiele出來。他抱著杜少熠的背,感受著男人腰身性/感而有力的起伏,兩人合二為一,纏成一體,連身下的床也一刻不得休息。做得狠的時候,謝玉都錯覺杜少熠的床要被他們弄壞。“呃啊啊、啊——”深更露重,夜半不知幾時,謝玉也不知射過幾次,他早已神志全失,全憑著本能與身上的男人抵死纏綿。兩人側著身體,杜少熠從后方抬著謝玉的一條腿,狠狠撞擊著他滿是yin液的身體。男人的rou囊“啪啪啪”地擊打著青年xue外的嫩rou,耳邊只聽著青年yin浪的吟叫喘息,和他無意識地叫著自己名字的聲音。那種充滿依賴的,唯一的,深沉的愛憐般的呼喚,激蕩著他的內心,更讓他瘋狂地侵占著他的身體,恨不得能將他吞吃入腹。又過了許久,杜少熠再一次射進了謝玉/體內,在極深的私密處再次完成屬于他的標記。他重重地倒下去,與低吟的青年不留縫隙地疊在一起。交織的心跳起伏不停,漸漸的他們吻上彼此,雙手互相愛/撫著身體,一會兒謝玉已經快失去知覺的雙腿再次被打開,來不及說“不”,又被杜少熠粗硬的rou/棒霸道地填滿。男人的孽根在濕軟的腸xue里“嗞嗞”地抽/插,不疾不徐地享受著被rou壁貪婪地包裹著啜吸的快感,交纏的唇舌也越發擋不住青年難耐的吟叫。“嗯、嗯~”“謝玉……”從青年的嘴里退出來,沙啞而情深地叫了一聲謝玉的名字,杜少熠忽然加速抽弄了幾下。“嗯、我不行了、啊、啊~”謝玉受不住地弓著腰,雙手在男人背上抓撓。明明以為自己無法承受,早已被灌滿的蜜/xue卻緊緊地吸含著杜少熠的巨物。亂糟糟的被子底下,兩人的相交處一塌糊涂,隨著身體的糾纏與聳動,被被子遮擋的部位反而更yin靡不堪。男人舔著謝玉汗涔涔的臉頰,一邊cao/他一邊在他耳畔低語:“好想把你cao死在我懷里?!?/br>謝玉仿佛聽清楚了,又仿佛沒聽見杜少熠的話,只是循著杜少熠的聲音,一邊流淚一邊吟叫著:“杜狗、啊、啊~~”臭小子,一點也不可愛。謝玉醒時已經差不多中午。被子一夜沒蓋好,搭在胸膛以下到大腿中部,剛好遮擋了最私密的某些部位。不過房間里暖氣充盈,倒也不冷。何況背后貼著一副guntang的身軀,高大而健實的男人幾乎把謝玉整個身體都覆蓋了。一條大腿插在他腿間,兩人四條腿在亂糟糟的床上纏成一團,一時分不清楚誰是誰。杜少熠的性/器也習慣性地做完了也不出去,插在他敏感的深處埋了一夜,這會兒生機勃勃的,把他撐得又癢又滿,他控制不住地收縮了幾下,立刻就感受到這根該死的玩意兒在他深處復蘇般的動彈。擦……老流氓。青年頭痛地紅了臉,他動了動身體,不出意外,他的身體跟剛被一群人揍過似的。然而就算跟人打架,他也沒這么從頭到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