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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李尹鶯和李廣坤單獨站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李尹鶯正對著大門,面色不善,不知道在和李廣坤說什么。而李林甫則在另一邊的沙發那頭,和杜家老爺子在寒暄。除了他,謝昊明、陳學也都在。幾個人表面上開朗和氣,至于私底下……哼。杜少熠也挺佩服謝昊明,被兩家聯手各種落井下石,還能沉住氣跟他們談笑風生。杜少熠隨便招呼了一下周圍的人,就朝著李尹鶯二人走了過去。一見到杜少熠,李尹鶯臭著的臉松解了一些,但還是趁著男人靠近,直言不諱地當著李廣坤,保持著笑問杜少熠:“少熠,你什么時候和這種人走得這么近了?”明明白白的是瞧不起李廣坤,并且對杜少熠竟邀請李廣坤來參加這種聚會而感到不解與憤憒。“嗯?我以為你們都是一家人,沒關系吧?!蹦腥藷o所謂地一笑。“你明明知道——”李尹鶯說著抱著手,傲慢地,“他算什么貨色!在我們家哪有他說話做事的資格!”李廣坤“呵呵”一笑:“是,就大小姐您什么都有資格?!?/br>“你給我閉嘴!”李尹鶯皺著眉,盯著杜少熠的臉,“少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今天請他來,不就是在打我父親的臉嗎?!”“好了,只是吃一頓飯而已,不用這么敏感?!倍派凫诳雌饋碓诎矒崂钜L,然而根本沒有行動上的誠意,讓李尹鶯頗為生氣。再加上李尹暉的丑事讓整個李家人顏面無光,她原本心情就算不上多好。要不是面前的人是杜少熠,她早就發火了。不僅僅因杜少熠的身份,李尹鶯與杜少熠歲數相差不大,年少時期她還曾暗戀過杜少熠,現在杜少熠回了少城,也不見他有女友,所以無論是站在家族立場還是私人立場,李尹鶯都有意想和杜少熠有所發展。李尹鶯剛想懟兩句,有人朝著杜少熠走過來,告訴他餐廳那邊已經準備好,要邀請客人們入席了。談話就此被打斷,杜少熠三言兩語把李尹鶯打發去了餐廳,又讓李廣坤宴會結束后先別離開,之后便去招呼其他客人。等他到了餐廳,謝玉已經坐在了他母親廖莉的身邊,擺著一很丑的臭臉,聽廖莉的各種心疼的教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向家里解釋自己的傷,總之看起來還算和諧。一共也就三桌人,熱熱鬧鬧但不擁擠。席間最高興的自然是老爺子,他經歷過幾十年的大風大雨,現在的是是非非,至少在表面是完全不再管。其他人的罅隙,自然也是裝作看不到的。席間謝玉給老人家敬了茶,態度倒是謙卑恭敬。杜少熠就坐在他爺爺的身邊,眼神緊緊地鎖在謝家小混蛋的臉上。那要把自己的臉盯穿似的目光,謝玉就是再不想察覺都不可能。他忍著沒跟杜少熠對視回去,敬完茶麻利地溜回了隔壁桌,腦海里把杜少熠cao了個半死。杜狗是有病吧,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有什么?晚餐結束后,還安排了一些小的活動。謝玉完成了任務,不想再在這里多待,雖然李尹暉今天沒出現,但光是看到陳鴻杰他就忍了三番五次才忍住自己動手的心。況且還有李、陳兩家其他人在,他不像他父親對這些人這些場合應付裕如,這些人聚在一起真實讓他作嘔。謝玉跟廖莉說了一聲,準備悄悄地先行離開。然而他還沒走出院子,就被人背后偷襲,拽住了手腕。他眉頭一緊,旋身曲肘,朝偷襲者頂去。然而他身上受了傷,又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跟杜少熠來往了幾招就完全被男人壓制,按著雙手,背朝胸膛,箍在了懷中。這樣的姿勢更讓謝玉無從掙脫,氣得直吼:“你還想干什么?!你給我放手!”男人懷抱著他,身體的牢籠牢不可破:“跟我上樓,讓我看看你的傷,我給你擦點藥?!?/br>“我自己不會?!”“那你擦了嗎?”“……”謝玉頓了一下,接著罵,“關你屁事!”見他這樣子杜少熠就知道他根本沒好好顧及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該疼他還是罵他才好。最后只是不輕不重地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說道:“你就不能偶爾聽一下我的話?”謝玉好笑地罵:“我憑什么聽你的?”“你知道憑什么?!闭f著杜少熠慢慢放開他的身體,但同時抓了他的手,牽著他,“你生我的氣沒什么,但現在受傷的是你而不是我,哪怕你不為了我,也不為你自己,也為你爸媽想想,他們看到你總是受傷掛彩心里會不會難受?”最后半句話說得謝玉忽然xiele氣,想發作也沒了理由。都說到這份上他還推拒,那不是成了他無理取鬧?狡猾無恥的混蛋。46.避著人,杜少熠把謝玉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一直到關了門,他才放開謝玉的手,回身落了鎖。“干嘛呢,鎖門是什么意思?”謝玉把目光從門上移到杜少熠臉上,一臉的不滿。“省事。免得有人闖進來?!蹦腥艘槐菊浀卣f,“去床上趴著,我拿藥?!?/br>謝玉翻了個白眼,轉身往房間里走去,邊走邊脫了外套扔到一旁的椅子上。這間房他并不熟悉,但也并沒有讓他感到拘謹。只是手心里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一直殘留著,那溫度就像是最熾熱而無間的牽系,就像是他和他之間所有的親密都理所應當。他坐到杜少熠的床上,趴上去,那一份寬敞而包容的柔軟,讓他的周身都縈繞著屬于這個人的氣息,就像此刻他正躺在他的懷中,被他深深地擁抱。他并不否認自己是如此地喜歡杜少熠的身體。有時候他甚至想,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只有rou/體上的關系,不存在任何感情與利益的揪扯,是不是更好。但事至如此,已經沒什么可假設的了。一會兒,身邊的床墊塌陷了一部分,接著毛衣被人掀起一點,溫熱的手掌鉆進去,貼上了謝玉的側腰。“這么嚴重,怎么沒去看醫生?”耳后響起男人低沉而凌厲的聲音,帶著心疼更帶著責怪,聽起來很是生氣。“皮外傷而已,只是看著嚴重,別廢話,要擦藥快擦,弄完我走了?!北蝗伺龅降募∧w泛濫起無法抑制的酥麻感,僅僅只是最正常的觸碰,就差點讓謝玉/腿間起了反應。他趴在那里,連頭也不敢抬起來。杜少熠把他的毛衣掀得更高,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他腰上的大片淤青,大拇指狠狠往下一按:“你再這么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我遲早——”“cao——”謝玉痛得一抖。剛想翻身罵人,身上卻兀然一重,接著杜少熠發黑的臉迅速放大。他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已經被人緊緊地抱進雙臂,整個人給摁在了床上。“我遲早、弄死你?!眊untang的耳語像要將人融化,男人語氣著發狠地問,“你這樣對你自己,有什么資格怪我出手搶你生意,讓你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