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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弋還抱她了!我酸了!” 彈幕一條條密密麻麻地占領了整個直播間的屏幕。 許弋抱得最佳男主角獎,劇組也獲得了最佳影片獎。 晚會結束的慶功宴上,為了應酬,許弋無可避免地喝了不少酒。 不像別人那樣前呼后擁地帶著很多助理,許弋只帶著她。 從餐廳出來,冷風一吹,喝熏了的許弋有些站立不穩,安越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 許弋很高,高出她一個頭,她吃力地將許弋扶上了車。揮別了其他人,安越開著車走了。 她沒注意幾個狗仔的鏡頭對準了她和許弋。 車廂里滿是酒味。 “許弋,許弋,你沒事吧?” 許弋嗯了一聲,聲音有些迷糊。 安越也是第一次見他喝酒。 此時已是深夜,城市的夜晚格外寧靜。仿佛路上只有她這一輛車,繁華落幕后,昏黃的路燈顯得有些寂寥。 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 是許弋的,響了大概五六聲,許弋都沒有動靜,就在安越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許弋接了。 “喂?” 安越專注地開著車,但是許弋的聲音還是傳進了她的耳朵。 “請問哪位?” 那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許弋遲疑了一下,才問道:“李馥雅?” 這樣私密的電話錄音,只能是當事人錄的。 錄音里,他和安越的對話已經明白清楚地告訴了世人,當時那件事就是他刻意算計的。 當時他還發了微博說自己單身,還暗指李露團隊碰瓷。 現在一切真相大白。程俊希一打開微博,每一條通稿下面都已經被鋪天蓋地的罵聲淹沒了。 第240章 整容經紀人(完結章) 安越的注意力霎時間不由自主地就飄到了車后排。 許弋說完那句李馥雅之后就再也沒有開口, 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安越也聽不見。 大約過了兩分鐘,她聽到許弋淡淡地開口, 他話音聽上去很清明,沒有半點醉意。 “李馥雅,當初你出軌, 你擔心我先發聲明, 所以倒打一耙說是我出軌, 還弄了莫須有的證據來誤導公眾。我不想再對過去說什么了, 已經過去了,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從你出軌那刻開始?!?/br> 安越從后視鏡看了一眼, 許弋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他很用力地將電話掛掉了。 但是不出一分鐘, 鈴聲再次響了起來,許弋毫不留情地掛斷。安越看到他將手機關機了。 在許弋將目光掃過來的前一刻,安越連忙將目光移開。 車廂里霎時間陷入了安靜, 與外面的暗夜融為一體。 “安越…”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越聽到許弋叫她。 “嗯,你說?!?/br> 但是許弋又沒有說話了。 他似乎睡著了。 酒店很快就到了。 許弋打開后排車門,這才看清了許弋的臉。他喝得太多,此時臉色很不好看, 慘白著臉。 “許弋,許弋,你沒事吧?” 許弋睜開眼睛,看了她一會兒,伸出手來。 他們這次入住的是五星級酒店, 酒店門口有侍應生候著,這會兒跑了上來。 安越將車鑰匙遞給他,說了自己的房號之后,伸手準備去扶許弋。 許弋一把抓住了她。 他手有些涼,一直在車里也沒有吹風,涼得有些不正常。 安越不由得有些擔心,“許弋,你覺得怎么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許弋抓住她的手,踉蹌著下了車。 “沒事,不去醫院?!彼絿伒?,聲音又透出一股醉意,比他平素清醒的時候少了兩分清冷,多了一些低醇。 安越只好扶著他往酒店走,好在許弋還能走路,不然可能要麻煩酒店的工作人員將他抬去房間了。 許弋一直拉著她不放開。 到了房間,安越從包里摸出房卡,先送許弋回他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就在隔壁。 扶著許弋到床上躺下,安越進衛生間沾濕了毛巾,給許弋擦臉。 他臉這會兒又開始發紅。 安越伸手摸了摸,有些燙。 還好她來之前就考慮到可能會有應酬,備了解酒藥。 她找出藥,又燒了一壺熱水,用杯子裝了水。 工作人員將車鑰匙送上來了,她收了鑰匙,還給了小費。 水涼了一些,安越扶著許弋,喂他吃藥。 許弋很乖巧地將藥吞了。 安越幫他將西裝外套脫了,又幫他脫了鞋。 “你能不能自己換衣服啊,我先回去了??!”安越對許弋道。 許弋沒有說話,安越起身要走,手被他從身后拉住。 “別走?!?/br> 安越轉過身,“就算你無法自己換衣服,我也不能幫你換,看來回去我得幫你招個男助理了?!?/br> 許弋目光迷離地望著她,嘴角扯了扯,笑道:“我不要男助理,給我招個漂亮的女助理?!?/br> 安越笑道:“看來你沒醉嘛,還知道要漂亮女助理,你倒是說說,要多漂亮?” 許弋仰躺在床上,手還拉著她。 “像你這么漂亮就可以了?!彼f。 安越著實一怔。 她心知許弋在開玩笑,“你還不快放手,說不定外面哪里就有個娛記在蹲著呢,我要是再晚點才出去,被人拍到你一世英名就完了。 窗簾沒拉,但是這里是是十多層,倒不必擔心被拍到。 許弋沒有說話,呆望著她。 房間里的氣氛慢慢地變得有些異樣。 他拉著她的手也慢慢開始升溫,他手心的溫度傳過來,安越一陣不自在。 “讓他們拍去吧,我什么時候害怕被拍過?” 安越垂下頭,她一瞬間會想到剛才在車上,許弋接到的那個電話。 他的前女友李馥雅打過來的,目的是什么不好推測,但是在許弋獲獎之后就打了過來,目的實在是耐人尋味。 她心里驀然生出了不舒服的感覺。 是啊,許弋真的從來沒有怕過。他在最當紅的時候,向公眾宣布了李馥雅的存在。他一定很愛李馥雅吧,五年時間,他甚至在本來是李馥雅出軌卻將臟水潑到他身上時一言不發,沒有為自己做過一句辯解,沒有在公眾面前說過李馥雅一句不好。 這樣的認知讓安越越發不舒服。 “放手,我要回去了?!彼约憾紱]有覺察到她聲音變冷,許弋卻很敏感地覺察到了。 “怎么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安越只得壓制住自己心中莫名的煩躁。但是那些和許弋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卻自動浮現在腦海。 她現在開著許弋的車,住著許弋的房子,許弋雖然說要扣她房租,但是三個月的工資卻足額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