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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保持二十歲的樣子,只是這定顏丹畢竟是陰邪之物,服用多了傷了根基,若是他娘停止服用,就會迅速衰老,不止衰老到四十歲,興許五十、六十,這都說不準。 “無瀚別怕,與其受困于此,娘甘愿老去?!?/br> 那婦人堅定道。 這激怒了那面具人,他冷笑道:“既然你們娘倆想死,我就送你們上路!” 他接連打下幾道內力罡風,讓星無瀚疲于應付。 而正此時,他發現了一旁看戲的陸南音。 一道罡風將陸南音逼了出來。 “你這小女孩是誰?竟然敢在一旁偷聽,不怕死嗎?” “陸南音,你怎么來了?”星無瀚盯了她一眼,驚訝道。 陸南音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背,被發現了。 “好奇心害死人?!彼p聲道。 那拜月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又是幾道攻擊襲來。 陸南音其實心里暗暗有些興奮,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段位,剛好拿這個拜月試一下。 她這樣一想,主動出招迎了上去。 星無瀚本來還以為她撐不過拜月一招,沒想到她竟然和拜月打成了平手,至少短時間不會敗落。 星無瀚著實驚訝了,他隨即反應過來,拉著他娘就往外走。 拜月也暗自心驚,本來他自負天下已經沒有人可以和他匹敵,但是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姑娘,竟然能接下他的攻擊,看樣子她還沒有出全力,拜月越打越心驚。 而前面的戰場也慢慢地蔓延到后面來。 很快有人認出魔教其中一人正是曾經的法照和尚,頓時痛罵出聲。 “看啊,是法照,這家伙竟然加入了魔教,叛賊!” 無咎派也派了人馬,他們看到法照出現的時候,顯然愣了一瞬,隨即就勃然大怒,雖然掌門已經將法照逐出師門,但是當看到這個曾經的師弟加入了魔教讓無咎派丟了這么大人,還是十分憤怒。 他們要為無咎派清理門戶,就朝著紀鳴喬攻了上去。 一開始紀鳴喬還顧及曾經的同門之誼,但是當察覺到對手是想將自己往死里打之后,便也不再留手,他本來武功就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加入魔教之后,得了拜月親傳魔教神功,此時這些曾經的師兄更不是對手。 他越打越心狠,越打越堅定,一掌將曾經和他關系最好的宋師兄打到吐血。 而很快也有人察覺到天上的對戰,那個臉帶面具的人他們都不知道是誰,但是那個女子他們都認識,這不就是陸家那個陸南音嗎?她竟然這樣厲害! 陸南音也漸漸地感受到了壓力,這個拜月確實不是等閑之輩,今天若不是她在這里,只怕正道之人沒人能打過他。 她一身的靈力都只能勉強和這個拜月打成平手。 而他們的驚呼引起了紀鳴喬的注意,聽到陸南音這個讓他一提起就忍不住咬牙的女人,他不自覺地看了過去,果然,她懸空立在半空之中,她的對手正是拜月教主。 拜月教主功力有多深厚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陸南音竟然能在他手下過這么多招,還沒有敗落的頹勢! 他心中大驚,一分心,就被對手找到了破綻,一劍朝他胸口刺來。 紀鳴喬很快反應過來,他連忙避讓,但是還是晚了一下,劍刺入了他的肩膀。 刺中他的并不是無咎派的人,而是百劍門的人。 紀鳴喬受了傷,招數遲緩了不少。 而天上,陸南音使出一招天衣無縫,掌印化成了虛影,打在拜月身上。 這本來對拜月來說不會造成什么傷勢,只是他一直取不到陸家心法,忍不住冒險練了神功第九層,反噬得厲害,這一掌正好將他身體中的反噬無數倍擴大,拜月突然臉色一白,吐出一口黑血。 這一招威力這樣大,就連陸南音都呆了一下。 這時,人群總有人呼喊,“這面具人是拜月,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此時魔教的人都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的這個拜月還被陸南音打傷,他們蜂擁而上,再也不顧什么正派道義,趁你病要你病,群攻拜月。 陸南音就退出了攻擊圈,因為她看到了紀鳴喬往一個地方逃去了。 她追在后面。 紀鳴喬到了一個建筑內,陸南音正想跟上去,紀鳴喬就拉著一個人跑了出來。 他肩頭的血已經滲了出來。 然而兩人沒跑多遠,前路就被一個持劍人擋住了去路。 陸南音抱著一柄劍站在兩人身前,這劍是她剛才撿到的。 “陸南音!”剛才看到了陸南音可以和拜月打成平手,她要是存心和兩人過不去,絕對可以毫不費力地留下兩人。 “你想怎么樣?” 紀鳴喬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陸南音用劍指了指容女,“我說過,我會殺了這個女人?!?/br> 紀鳴喬將一臉驚慌的容女擋在身后,“她現在沒有了武功,你殺她算什么好漢?” 陸南音一笑,“我殺她當然不算好漢,她算什么東西,我就是踩死一只螞蟻罷了?!?/br> 容女是一定要死的,她殺了陸家上下三百口人。 陸南音也不想跟他廢話,直接舉劍沖了過去。 紀鳴喬手里沒有兵器,就算有兵器,他都無法在陸南音手底下走過三招。 很快,陸南音一劍刺進了他右胸。陸南音將劍抽出來,血紅的鮮血就飆了出來。 看著陸南音一臉冷漠地抱劍朝容女殺去,紀鳴喬慌忙叫住她。 “南音meimei!” 這一聲果然將陸南音的動作叫停了。 紀鳴喬見果然有用,連忙道:“南音meimei,我知道你對我當年拋下你出家有怨,我知道錯了,如今我已經還了俗,我可以娶你!只是你放過容女吧!你放過她,我娶你?!?/br> 他話音一落,陸南音就動作了,她以殘影般的速度沖到了容女面前,在容女驚恐的注視下,一劍將她刺了個透心涼。 就像當初陸家那些人一樣,全部都是被一劍刺死。 她這才轉過頭,惡心地看著紀鳴喬,他剛才那聲南音meimei真是讓她惡心得想吐。 “不!” 紀鳴喬看著容女瞪圓了眼睛,倒了下去,他怒目圓睜,朝容女沖了過來。 他一把將容女抱住,容女已經說不出話來。 他緊緊地將容女的手握住,“不,容女,你不能死!” 容女被刺中了心臟,哪里還有能活的道理,她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就死了。 “陸南音,我和你拼了!” 紀鳴喬小心翼翼地放平容女,朝陸南音沖了過來,陸南音動都未動,紀鳴喬沖到她身前,撞到了她的手臂上,也沒有再動。他的背上,赫然露出一截劍。 將紀鳴喬推到一邊,他被刺中了心臟,也不可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