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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安易旻,這會兒只得頂著壓力道:“老太太不必憂心,這件事只咱們自己知道,外面人不會知道的?!?/br> “你焉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是外人不知道,留這么個人在家里,也會壞了運道!你道那柳氏為何會為趙家所不容,因為她不檢點!”高氏還不知道柳氏不檢點的對象正是她孫子,張口就痛罵道。 喬氏是知道內情的人,一時僵住,說不出話來。 “你要是不去叫她走人,老身親自派人去叫她滾蛋!”高氏下了最后通牒,“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安家頓時就會成為全京城的笑柄!老身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這么不顧禮法的事情!你莫要吃了**藥,為了這么個不要臉的女人,葬送了安家的前程!” 高氏罵了這么多,最后這句有些讓喬氏清醒過來。 是啊,這事一開始她就覺得于理不合,是兒子苦苦哀求她才答應下來,如今看來,果然是十分丟人的事。這要是真的傳出去了,先是趙家就第一個不答應! 她當即道:“這事是兒媳想岔了,這就回去叫那柳氏收拾東西走人?!?/br> 高氏冷哼一聲,“立馬去辦!” 喬氏回了院子,就去了柳清和暫時住的院子。 “趙夫人,你畢竟有熱孝在身,如今住了兩天,見了你jiejie,想來心情應該舒暢了很多,我就不留你了?!?/br> 這兩天晚上,安易旻都會悄悄地過來和她見面,柳清和才剛嘗到這個蜜罐子的滋味,哪里舍得走。 “夫人,你當初可是答應了大爺,要收留我的,如今竟是想反悔了嗎?” 喬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這事確實是她食言,但是相比安家的名聲,食個言又算得了什么。 她拉下臉,“我想你應該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一個新死了丈夫的女人,在別人家長住,當然不是道理!” 這話她說得十分不客氣,可以說是撕破了臉皮了,柳清和當即就白了臉色。 “去請大奶奶過來,讓她好好教導她妹子什么是禮義廉恥!” 喬氏直接罵她不知廉恥,柳清和臉色又紅又白,她看出喬氏是鐵了心讓她走,一時方寸大亂。 “去幫趙夫人收拾東西?!眴淌鲜謩傆驳胤愿老氯?。 柳清和本來還想拖到安易旻回來,有他在,就沒人敢讓她走??墒遣幌雴淌嫌袀涠鴣?,竟然想現在就讓她走。 “我不能走,我不走!”她張開手臂,攔著不讓下人進去。 喬氏臉上像是籠了一層寒霜,她沒想到請佛容易送佛難。 陸漁趕來的時候,就看到喬氏和柳清和僵持的局面。 “趙夫人不要給臉不要臉,撕破了臉皮大家都難看!”喬氏臉色沉得滴得出水來。 柳清和慌亂地攔住想強行闖進去的下人,大聲喊道:“我懷了大爺的孩子,你們誰敢亂來!” 平地響驚雷! 一院子的人都愣住了,下人們面面相覷,他們剛才聽到了什么? 喬氏臉都綠了,她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說、什、么?” 開弓沒有回頭箭,柳清和咬咬牙,重復道:“我懷孕了,是大爺的孩子!” 不知是誰喊了聲,“大奶奶來了!” 喬氏猛地回過頭,果然看到陸漁在院門口站著,顯然是來了有一會兒了。 柳清和懷孕了,孩子是安易旻的。這個消息將喬氏打擊得體無完膚,她下意識就不肯相信。 “你撒謊!你怎么可能懷了旻兒的孩子?”喬氏低聲喝問。 柳清和反倒是有恃無恐了,她甚至選擇性忽略了她親jiejie正站在一旁。 “就是大爺的孩子!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請大夫來!” 喬氏陰沉著臉,冷笑道:“就算是你懷孕了,趙二爺可是剛剛才死,你懷也是懷的趙家的種!” 柳清和振振有詞,“夫人你錯了,趙二爺從娶了我就從來沒碰過我?!?/br>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趙二爺娶了你,如何會不碰你?”喬氏分明不相信。 柳清和一指門口的陸漁,“大爺娶了柳清越,不也從來沒碰過她嗎?” 喬氏轉過頭,看到陸漁一臉淡漠地看著。她心頭一跳,安易旻竟然從來沒碰過柳清越? “這事,等大爺回來,就知道分曉了,大爺最清楚這件事!”柳清和道。 喬氏臉色陰晴不定,一時拿不定主意。若是真如柳清和所說,這孩子是安易旻的,安易旻有多看重柳清和,她這個做娘的最清楚不過了。若是此時動了柳清和,說不定安易旻會一輩子怪她。為了個女人讓母子倆生分了,實在劃不來。 還是等安易旻回來再說。喬氏定了主意。 可再抬頭看到陸漁,她心里一虛,轉念一想,這柳清和可是她的親meimei,兩姐妹之間還有什么化不開的的恩怨嗎? “清越啊,你先回去,晚點等旻兒回來再做計較?!眴淌蟿袼?。 陸漁看著柳清和如愿以償得意洋洋的樣子,突然十分不爽。即使她視安易旻如糞土,也見不得這種賤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她不發一言,快步朝柳清越沖過去,中途還彎腰撿起院子里裝飾的小花盆。 見她這副明顯要動手的模樣,喬氏大急,連聲叫喊,“快攔住大奶奶!” 幾個丫鬟遲了幾瞬才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陸漁一把扯住了柳清和的頭發,不等她掙扎,就將手里的瓷花盆砸了上去。 只聽到‘哐’地一聲,花盆碎了。 柳清和感覺頭頂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就人事不知了。 看到柳清和軟軟地倒了下去,血線從她額頭上漫延下來,喬氏眼前頓時一黑,人可別被砸死了。 那些丫鬟更是嚇得花容失色,掩著嘴呆在原地忘記動作。 陸漁尤不解氣,狠狠地又踹了柳清和兩腳才算完。 “清越,你瘋了!還快去請大夫!”喬氏畢竟是當家主母,這點冷靜還是有的,她一邊吩咐下人去請大夫,一邊叫人將柳清和抬進房去。 喬氏壯著膽子湊過去,用手探了探柳清和的鼻息,感覺到熱氣,著實松了一口氣。 “清越!這可是你meimei!你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喬氏站起身指著陸漁就開始指責。 “怎么,還有氣?”陸漁低頭四下尋找,似乎要再給柳清和來一下子。 喬氏著實被她嚇住了,連忙叫丫鬟將她送走。 浣衣也被陸漁這一下給嚇到了,回去路上,她臉色發白,還有些后怕,生怕陸漁將柳清和給打死。 “姑娘,你實在…” “擔心什么,死不了!”劇情還沒走完呢,柳清和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可…”浣衣輕聲道,“二姑娘不會真的懷了大爺的孩子吧?”她說完偷偷地覷了一眼陸漁,生怕她心里不痛快。 陸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