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真千金帶的球重生了、意亂情迷(H)、枕邊人、李二鹵菜店、只影向誰去、十面霾伏、論壇體番外:元泱蒼華BBS、他的背、重生不寵我寵誰、并非愛情
才有力氣更加努力?!?/br>游藝很乖:“好?!?/br>眼看著溫誠轉身離開,突然想到什么的游藝猛地站起身,一張嘴差點脫口而出一個‘溫’字,幸好在最后一刻轉了音。“……哥!”已經邁出幾步的溫誠回頭挑眉看他。“我叫游藝!”游藝紅著臉大聲說,“游藝!”“啊?!?/br>溫誠應了聲,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想了下。按理說別人說了名字,禮尚往來,自己也應該坦白……但是他并不是溫誠啊。“那個,”游藝自然知道他在為難什么,貼心的幫他解決這個問題,“我就叫你哥,好不好?”溫誠松了口氣,爽快答應。“當然可以?!?/br>第九章柯子軒站在樹下背他所在劇團春季大戲的臺詞,背著背著,身邊原來一邊壓腿一邊背繞口令的男人突然沒了聲。他側頭望去,果不其然又是在那傻笑。整整一周,從知道A角被換的那天回來,這孩子就傻了。先不說大半夜拿回來報社的那二十斤麻小——這其實還可以理解為他心情不好想讓兄弟們幫他一起分擔分擔,因為第二天表演系有一半的男同胞們都是臉頰冒著痘去上課。但是接下來他動不動就發呆傻笑的模樣讓柯子軒真想帶他去校醫室看看腦子。“藝寶?”沉浸在傻笑中的游藝自然沒聽到。柯子軒嘆氣,氣沉丹田提高音量:“游藝!”“???”游藝晃過神,嘴角還是翹起的,他看向柯子軒,“怎么了?”“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常青樹劇團的演出海報都下來了,尚河那副占據C位的臭臉那么大!你就沒什么發憤圖強的感想嗎?”柯子軒用臺詞本卷成一團敲他肩膀,感覺自己就像一位含辛茹苦的老父親,“一天天就知道笑笑笑!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談戀愛了!”“瞎說什么呢?”游藝紅著耳尖嘟囔著,在柯子軒心底一震又想繼續問什么時候忙抬頭保證,“放心了,我有打算?!?/br>看著柯子軒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游藝也沒有多去解釋,隨口又背起了繞口令。當然,他背了沒兩句,又想起即將到來的周末,嘴角上揚,再次演繹傻笑。雖然游藝每一天都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但是當時間終于慢吞吞地走到周六,他又有些如同近鄉情怯的緊張。因為沒課,表演系338寢室也難得放縱了一下,梁靜柏聽到關門的聲音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先是看到對面空蕩蕩的床鋪——尚河自從那次和游藝吵過之后就沒回寢室。果然是他真是聽錯了,梁靜柏打了一個哈欠,躺回枕頭上又要閉眼。卻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坐起身。在尚河空蕩蕩的床鋪斜對角,也就是梁靜柏前面的床鋪,疊成四四方方的被子安靜地放在那里。主人卻早已悄悄離開。這才幾點啊,梁靜柏一臉茫然的看著時鐘上的時間。……三月份,早上五點的表演學院內還是安靜的。然而與表演學院距離不遠的蓮花湖公園里卻是熱熱鬧鬧,晨起煅煉的老人自發分成幾群,太極劍太極扇健美cao廣場舞,各種音響互相干擾地播放著各式聲音。一些街頭畫家也都提早過來搶占個好位置,不分年齡不分性別,現在都坐在小馬扎上打著哈欠。游藝拎著包,輕車熟路地走到一輛停在路邊的白色保姆車里,車里面的人也注意到他,等他走近,車門打開,一個哈氣連天的短發女人伸手把他拽上車。……“辛苦了?!庇嗡囎M車說了一句。“不辛苦,”短發女人帶著黑色口罩含糊道,“反正錢到位就行?!?/br>車中很寬敞,車門旁有兩個節能燈將車內照得比外面還要明亮。中間搭了一個簡易的化妝臺,短發女人打開自己帶來的包,一邊看著游藝,一邊熟練地從包中挑出合適的化妝品。這位錢到位就行的化妝師不太愛說話,因為之前和游藝溝通過,這時候也不詢問游藝的意見,雙手擺弄人的臉就和擺弄畫紙一樣。哪個畫家會和畫紙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很有個性的化妝師才把鏡子抵在他眼前,說了聲:“好了?!?/br>上次裝扮成女人是柯子軒提議的,兩人找了人物造型設計專業的學姐,那副濃妝艷抹的成果讓游藝只看了一眼就搓著雞皮疙瘩收回視線。然而這次沒有表演課測評的活動……游藝看著鏡中的長發美人,直到如今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傻了。“要換衣服嗎?”化妝師不關心他的心理活動,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拿出幾套蒙著防塵袋的衣服,“裙子?”“不不不不!”游藝擺手加搖頭,滿臉尷尬,“不用了!”“行吧?!毖垡娭路其N不出去,化妝師眼底有些遺憾。她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游藝,“以后有活兒再聯系我……”停頓一會兒,她看了眼游藝這張臉,視線從那適合任何妝容的五官上掃過,終于咬牙道:“給你打折?!?/br>“那……謝謝?!庇嗡囉行┛扌Σ坏玫貙⒚掌饋?,名片簡約,只寫著名字和電話,“芭比?”“哦?!卑疟葘τ谧约好忠l的詫異也都見怪不怪,她收起桌上的化妝品,神色如常的告別,“下次見?!?/br>從保姆車上下來,那在游藝感知里過了大半天的化妝時間實際上不過才短短的十幾分鐘。坐在小馬扎上的人仍舊哈欠連天地瞇著眼睛,只在身邊有人經過的時候才會慢動作地抬起腦袋瞅上一眼。看到一個容貌精致的長發女人時多提起兩分精神。然后就看到這女人走到了一處還沒被人占領的空地,也不在意地坐在臺階上,手肘抵著下巴,不知道想了什么,時不時垂頭傻笑。游藝和溫誠雖然約在了周末,但是周末尚且兩天,更何況也沒有說明幾時。即使猜測到溫誠不可能會來這么早,可游藝還是一大早就趕來,生怕和他錯過。為此他這一周除了上課還悄悄練了好幾首歌,將溫誠的代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