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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膽小的,我不害怕?!?/br>“真不怕?”嚴鎮半信半疑。蘇謹心偷偷在嚴鎮胸口上蹭了一下:“緊張還是有一點的。但是能克服?!?/br>嚴鎮揉了揉他的后腦勺,又幫他把頭發重新理好:“你要不知道怎么辦,就往我背后躲?!?/br>“那……不好吧?!?/br>“這有什么不好的?”嚴鎮笑起來,“不是害怕了一貫都是往我懷里一撲就裝死了?”這說的是蘇謹心怕黑又怕鬼。一有風吹草動就往嚴鎮懷里鉆。蘇謹心耳朵就紅了:“此一時彼一時嘛……就,這要怎么說,你等我組織一下?!?/br>“好,你組織組織?!眹梨倢λ回炗械氖悄托?。蘇謹心想了一會兒說:“以前我覺得您是很強大、很靠得住的,就覺得,好像一直依賴你也沒關系。但其實不是這樣的……”“哦,”嚴鎮逗他,“老公靠不住了?!?/br>“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蘇謹心急忙否認。嚴鎮親他一下:“逗你的,你說吧?!?/br>蘇謹心把手捂在臉上降溫:“嗯……就好像,上學的時候,老師會布置小組作業,這個時候,如果組里有一個人偷懶,其他人就要承擔更多的工作,很辛苦,而這還是小組里有不只兩個人的情況。那我們倆在一起,只有我和你兩個人啊,如果我什么事情都縮在那您背后,您不是超級辛苦的嗎……”他說得很嚴肅。一板一眼,微微蹙著眉,顯見得當做一件頂天的大事。這鄭重其事的態度把嚴鎮逗笑了,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他一下:“這又沒什么?!?/br>“唔,”蘇謹心乖乖地被他親了一會兒說,“那可是,就比如這一次,本來沒有什么事……嗯……好像也不能算沒有什么事,該怎么說,本來可以用更好的辦法來處理,但因為我很膽小,遇到事情只想著趕快逃走,結果就……把事情搞得更糟糕了。我自己也很難過,您也……”蘇謹心心疼地摸摸他的腹肌,“最近都瘦了好多……”“身材不好啦?”嚴鎮挑眉。“不、不是身材的問題呀……”“嗯嗯我知道,小心心也想保護我呀?”嚴鎮笑得眼睛都瞇起來。蘇謹心臉一路紅到脖子里:“那我現在還做不到,不過我會努力的呀!就先從不拖您的后腿開始?!?/br>他這樣認真,嚴鎮也不舍得再逗他了,撩起他的額發低頭輕輕吻了一下他光潔的前額:“乖,你別太著急,我等你長大?!?/br>蘇謹心鼓足勇氣,一絲不茍,如臨大敵。真正見面的時候卻遠沒有想象中那么天花亂墜——用蘇謹心的話說,“和電視里演的一點都不像”——比起“見家長”,更像是一餐普通的家庭便飯。嚴鎮的家人都和他一樣有好教養。他在家里是幼弟,父親已經去世了,上面有一個長十歲的大哥和一個大七歲的jiejie。都已經各自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蘇謹心原本其實有許多懸心的問題——比如自己是孤兒,又很窮,和嚴鎮開始的方式是最為人詬病的那種,是男的,不可能后代……等等。結果幾乎所有問題都沒有被問到——顯然嚴鎮已經和家里交代過蘇謹心的情況,交談中其他人都有意避開可能讓蘇謹心感到不快的話題,不著痕跡的克制和溫柔,真讓蘇謹心又驚訝又感動。唯獨有嚴鎮的jiejie旁敲側擊地說了一句,哥哥和已經有了好幾個孩子,不用特地為了后代擔心之類的,還被嚴鎮那個“一看上去就超級時髦”的母親爛了一句:“都什么時代了,年輕人思想不要太僵化?!?/br>結果反倒是嚴鎮有些尷尬。他在蘇謹心面前,一貫是無所不能的大男子漢,一回到家,就暴露了“被寵愛的弱弟”形象,mama哥哥jiejie久沒見他,分分鐘要過來“親親鎮鎮寶貝”,蘇謹心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想笑又不太敢。嚴鎮便嘆氣:“要笑就笑,別憋著等下倒氣了——有那么好笑嗎?”蘇謹心摟住他的脖子:“很可愛啊。您也是我的寶貝?!?/br>第28章番外二解釋氣味的誤會如果說見家長是“準備充分”,那見嚴鎮的朋友們就稱得上是“如臨大敵”——嗯,嚴鎮如臨大敵。他特地把場地就定在自己的別墅,搞了一個露天的自助餐會——對于蘇謹心來說熟悉的場地,在陽光下、微風中讓人心情輕松平靜的布置,最大限度減少外部環境可能給蘇謹心帶來的壓力。他是當真怕蘇謹心為難。畢竟他自己也知道,怎么說他也算是一個圈內知名的鉆石王老五,還是有不少覬覦“嚴太太”這一位置的……各類人等,雖然他都堅定而沒有余地地拒絕了,也并沒有人表現出留戀、或是狂熱的進一步舉動,但愛情和迷戀之類的事,誰知道呢。說不準什么時候就從角落里暴起沖出一個默默無聞的隱秘追求者,把氣氛搞得一團糟。再者,蘇謹心畢竟是“合同工轉正”,這些年跟隨他出席過不少朋友間的聚會,來歷朋友們都是知道的,萬一哪個沒神經的出口打趣——他自己固然不覺得有什么,蘇謹心臉皮薄,怕是一時半會下不來臺。把場地定在家里,也為方便萬一有那個沒眼力價的惹蘇謹心不高興,可以隨時逐客。好消息是,嚴鎮擔心的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為,明眼人都看得懂,就算還不怎么懂,看到嚴鎮眼下的神態和肢體語言也該懂了。來的都是人精。多半除了是朋友,和嚴鎮還有點千絲萬縷的利益來往。誰愿意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碰主人的釘子?氣氛便頗良好。稱得上是熱烈奔放,歡樂活潑。蘇謹心也大方得體,完美融入,沒有任何障礙。壞消息是,在嚴鎮意想不到的地方出了問題——更確切點說,在嚴鎮意想不到的人身上出了問題:喬逸之,嚴鎮最好的朋友,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過命的交情,原本說是要攜伴侶前來,不想伴侶半路上發了病,只能急吼吼地折回去。到的時候已經錯過了多一半節目,只趕上一個尾聲。這本已經夠掃興的。更糟的是,喬逸之忙忙地跑過來,對嚴鎮賠笑說“自罰三杯”的時候,一個晚上都興致高昂的蘇謹心忽然猛回過頭,盯著喬逸之的臉看了一秒,臉“唰”地就白了。秒別回頭。抿了一口酒,調整表情,妄圖遮過去。——可哪里躲得過嚴鎮的眼睛呢?嚴鎮立刻也跟著皺了眉。本想開口問,轉念一想,蘇謹心是一貫報喜不報憂的,自己和喬逸之關系鐵,蘇謹心也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