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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本來有理的一方倒因為些打鬧而被糾纏成了無理的一方。他拿出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他二叔做的太絕,把這一帶的網絡都斷了。單雋也猜到會有這種場面,在和他二叔周旋時就已經交代了羅沐怎么做,在最正確的時間做最正確的事。這里靜的很,單雋也不喜歡太亮,關了燈,不過有如霜的月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倒也亮堂。既來之則安之,單雋隨遇而安,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馮南還有那個裂縫的凄慘的小蛋崽。忍不住,單雋偷偷,不現在算是光明正大的翻出相冊,細細地看了一眼手機里馮南的睡著時的照片,眼下一片艷紅,還有淚痕,一看就是完事兒后的疲倦不堪的睡態。手機右上角的電量已經顯示岌岌可危的紅色標志,單雋隨意地擱在茶幾上,打算就在沙發上過一夜。七|八月份的天,也不會冷,單雋簡單地拿西裝外套蓋著,剛要躺下,聽見不知道哪傳來的咚咚聲,他原先沒注意,只余光不經意地瞥見了窗外,倏地一驚,那輪廓怎么特想他家崽子的放大版?心存疑惑,往窗外再看了一眼,這一回借著月光總算清楚了,他沒有看錯,就是他家崽子的放大版。只消和他對視一眼,他就猛然醒悟過來,奔向窗邊,開了窗戶,月光下,通體瑩潤泛著光澤的青蛇溜了進來,悄然無聲,底下沒一人發現。“可真好看?!眴坞h情不自禁地喃喃,這還是他第一次瞧見馮南的真身,月光下,不完全的青色,一身鮮活的鱗片泛著光,和單雋珍藏的兩片別無二致。然而還沒欣賞到一分鐘,剎那間馮南幻化成了人形,單雋耍無賴,過去攔腰擁著人,“怎么變回來了,還沒看夠呢?!?/br>馮南:“……”他還不知道單雋有這愛好?一早他還擔心,單雋見了他這樣子會害怕,沒想到適應地十分良好?!馮南轉移話題:“怎么就被軟禁了?”單雋成功被轉移,帶著人往沙發上帶:“說來話長,我不是讓羅沐告訴你后天回去嘛,怎么就這么想我?迫不及待就想見我?”奈何馮南一本正經,依舊陰沉地看著他,聽了后半句一點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單雋只好投降,語氣往輕松那邊靠,一邊還揉搓馮南的臉蛋,這么就沒摸到想死了:“真對不起寶貝兒,沒想讓你擔心的,手機聯系不上怪這破網,但不想你來也是真的?!?/br>既然馮南已經來了,就干脆坦白,“以為瞞我瞞的深,但其實我都知道。清菀樓出事那天,你出現后搜查工作依舊沒有停下,后來我找到了那間實驗室,那人姓史對么?”“當初你能那么快卸貨,我就猜測和他有關,你說傷我妻兒的人我能放過嘛,然后一直追就到現在,說來也巧,某個偶然機會讓我得知他和單晉勾搭在一起了?!?/br>單晉就是單雋名義上的二叔。單雋嘆了一聲,眼前的馮南睜著又圓溜又黑溜的眼,比在窗口看見時還要亮,單雋:“你雖對我藏著掖著點什么,但我也不是猜不不出來,他向我要你,可你是我的啊,連瞧也不想讓他瞧見?!?/br>說是這么說,單晉也不是沒見過馮南。單雋不讓馮南來,也是怕單晉留有后手,畢竟是對他們勾搭那些還沒弄明白,怕馮南來了有危險。單雋無奈地扯了扯嘴角,“結果你還是悄無聲息的來了?!币婑T南半天沒反應,只盯著自己,這模樣太過迷人,使單雋產生一種,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歸屬感。“不過你也你別擔心,我們就在這耗兩天,等時間一到翻盤的機會就到了,到時候我把姓史的拎你跟前,你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心里不暢快了就把他扔牢房里?!?/br>單雋本來想說的是“你別怕”,話到嘴邊,想到馮南也不會怕便改了口。單雋撥了撥馮南的領子,隨后張開雙臂:“怎么?連夜趕來見著面就興師問罪,就沒想著飛撲過來一下?”單雋挑眉,等著一會,覺得馮南這矜持的小性子估計沒這么快軟下倆,又是改變策略,“行吧,你不撲過來,那我就過去?!?/br>他巴不得馮南躺平任他動作,不過上半身才傾斜了一點弧度,馮南就攜著風撞了過來,抱住了他。單雋的坦白始料未及,馮南也未曾想到單雋為他考慮了這么多,來前的那一點怨懟憤恨煙消云散,心底軟成一片。他想說謝謝,但是沒必要了。于是他換了一種說法,“我可以殺了下面那些人?!?/br>冷不丁聽到這句話,單雋驚訝了一下,順著馮南的脊背安慰性地拍了拍,笑著說道:“法治社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了我就不能亂來?!?/br>馮南自然知道,他也只是……只是說說,總不能真的來。兩人抱了一會,單雋忽然說道:“剛你怎么變得這么快,都沒好好看看你蛇形。聽說你們蛇都有兩個那個,”說著單雋往前一頂,“我倒挺想看看?!?/br>單雋又在耳邊撩撥著,馮南原本氣勢還算強硬,一下變得窘迫,陰影下,耳尖上的那抹紅不那么明顯。“我帶來了這個?!瘪T南再一次轉移話題,不然單雋的話實在沒法接,然后他就從兜里小心翼翼拿出了那顆蛋,“怕你看不見她出生,就帶來了?!?/br>單雋只覺心里被什么漲得滿滿的,馮南啊馮南,這輩子認定你了。殼上面很小的一條縫隙,還和殼的灰褐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見。單雋眼里里面是女兒無疑了,他從馮南手里接過,啵了一下,隨即就小心地放到了遠一點的茶幾上。他轉對著馮南說,“不會錯過的,包括今天分的?!?/br>“誒,”馮南想到什么,呼出熱氣:“我是有兩個,但不管幾個我都給你艸?!?/br>單雋頓了一刻,片刻后,冷漠凄清的辦公室響起了兩人有史以來最熱烈的一次聲響,還是當著他們崽子的面。***夜進入了下半場,月頭也被幾片薄紗遮掩,而辦公室里還沒有消停。馮南恍然間似乎聽見了破殼的動靜,阻止了單雋,一出聲盡是綿軟得像棉花糖,“等……等等,我聽見蛋破殼了?!?/br>“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