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這種人注定成不了大事?!?/br>李大軍說完想看看喬秀智的臉上是什么表情。卻只看到一臉冰冷。好一副刀槍不進的樣子。只是心里真能這么鎮定自若嗎?“看在你給我的這筆生意份上,我再送你一句吧。這已經是超額服務了。當蔣杰第一次被那些人按在地上時,他喊了一句救命。只有這一句:喬秀智,救我!”喬秀智的眼睛幾乎是立刻睜大了。李大軍愉悅地笑著繼續:“之后他再也沒有呼救過。反正誰都不會來救他的?!?/br>酒足飯飽。李大軍擦了擦嘴。喬秀智已經面如死色的一動不動了。他正要離開,喬秀智突然站了起來。“你有沒有碰他?”聲音清冽詭異,帶著勉強維持著的最后一絲理智。“有要怎樣?”被那冷到殺人的眼神看著,還想有命去賺剛剛到手的大買賣,李大軍立刻擺擺手陳清事實:“我只是旁觀而已?!?/br>即使知道了也改變不了的過去。“你醒過來。我把我的命賠給你?!眽旱土寺曇?。仿佛孩子說的悄悄話一樣。床上的人動也不動。好像睡得很沉。“在你認識我之前我就知道你了。每一天都會被葉菁英念叨的名字。終于有一天我看見你的本人。你看上去就像一只想要主人的小狗一樣,孤零零,慘兮兮,讓人忍不住想逗弄你。只是不知何時起我也認真起來了。我是個不敢面對自己真心的人。這點過去我們一樣差勁。但是我會改的。你要是再不起來,我的命可要拿回去了?!?/br>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喬秀智摸了摸他的頭發。“膽小鬼?!彼p輕地,仿佛膜拜一樣,將唇印在那脆弱的傷疤上。那人的身體立刻瑟瑟發抖。喬秀智裝作沒有發現。靜靜地離開了。門關上的那一刻,蔣杰在床上睜開了眼睛。手顫抖著碰觸了下脖頸處的傷疤。剛剛他真的以為那疤裂開了,仿佛血液的熱度讓他幾乎叫出來。晚上的時候,喬秀智意外的看見蔣杰下樓來了。雖然只是把自己那份飯菜端到客廳去邊看邊吃,并不是留在飯廳和他們一起,但這足以讓他高興了。“爸爸。我想和叔叔一起吃?!币恢币笈畠涸陲垙d吃飯的自己也同意了女兒的請求。他把飯菜一起端到了客廳,讓他和女兒可以一邊夾菜一邊看電視。自己卻拿著碗站在后面,不敢上前。自己現在也就只有趁著蔣杰睡著時候和他說說話的勇氣了。只要這樣兩人清醒地站在一起就覺得不好意思。蔣杰意外的不排斥娉婷。這似乎是個好現象。娉婷一直在看的心理醫生也許可以讓他來給蔣杰看看。不。也許最應該看心理醫生的是自己。因為自己,他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如果自己不是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玩弄人心的混賬。他們會有更好的人生。晚上喬娉婷問爸爸:“什么是時間的西方?為什么叔叔會想去那里?”“這是一個傳說。傳說開始的時候,世界上以時間零為界分為東西。東邊是美好和平的世界。西邊是戰亂痛苦的世界。在時間零的中間有一條大河。西邊的人不停地填河,想要去東邊。東邊的人不停地擴大河道,想要阻止西邊的人來。最后河道越來越大。西邊的人再也無法過來東邊了??墒菛|邊的土地也沒有了。很多人都掉下河淹死了。然后神降臨了。他告訴西邊的人,有一個可以讓一切重來的機關在西邊。如果他們愿意原諒東邊的人,就找到那個機關,打開它。一切都會重來。世界又會變回原來各自一半的時候?!?/br>“那西邊的人愿意嗎?”“如果是你,你愿意嗎?”“不愿意。東邊的人那么壞。他們自己活該?!?/br>“可是如果西邊的人原諒了他們,讓一切重來。那么就有可能他們會一起把那條河給填平。那樣他們就都能過上美好和平的生活了。否則雖然現在東邊的人受到了懲罰。但是西邊的人永遠也會在戰亂中生活。那是十分痛苦的?!?/br>“可是這樣一點也不公平。西邊的人太可憐了。西邊那么苦。叔叔為什么想去???”“該睡覺了。晚安?!痹谂畠旱念~頭留下一個晚安吻后,喬秀智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書房里。最近他抽煙抽得太兇。有時連娉婷都會嫌棄的說“爸爸好臭!”被嫌棄的時候說不傷心是假的。大概正是從娉婷開始,自己有了“給予”的心情。不再是掠奪和侵略,欺騙和背叛;給予一個人愛與快樂成了自己生活中日常的一部分。然后才漸漸認清被自己否認和斬斷的是怎樣的感情。喬秀智再次來到蔣杰的房間。夜深人靜時,心里對他的感情是最不能隱忍的時候。哪怕只是在心里說那三個字,也想要看著他說。他犯下的都是不可挽回的錯誤。沒有人教過他該怎樣愛一個人。他不會愛人。甚至連自己也不愛。他想到的都只是憎恨、毀滅和報仇。這樣的自己愛上了一個被自己傷害過的人。誰都不會相信吧。“蔣杰。我愛你?!痹局皇锹癫卦谛睦锏拿苷Z。卻不知覺的說出聲來。在寂靜的夜里,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你醒來?!狈路鸷⒆影闳鰦?,喬秀智靠著床坐在地上,他用臉蹭了蹭蔣杰的手。毫無回應。似乎已經睡到很沉的地步。囈語般的乞討:“你也愛我好嗎?”打破沉默的是堅定的回答。“你做夢!”作者有話要說:之后以小攻戲份為主。會寫他的事業,他的過去,他的女兒和虐他。應該……是這樣一個線條下去……應該……☆、白日花火一個有霧的早晨,他過早的醒來,仿佛聽到某種神秘的召喚。周圍這樣安靜,似乎可以聽到時間流過的聲音。他輕輕起身,感到身體充滿活力。在他的臥室里還有一個小臥室,他推門看見那安睡在床上的人,露出溫柔的微笑。他將自己打理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就像所有有太太的男人一樣,甜蜜的在家享受即將出門工作的早上。雖然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早餐做好。他在桌上擺好三人的餐具,只身坐下靜靜享用。這樣清醒有力的早上讓他想起喬氏本家的那幢三層小樓。灰色的外墻,小小的院子。夏天時向陽的一面有爬山虎隨風拂動。舊式的門窗、扶欄、樓梯和陳設。喬秀翼的房間里卻擺放著最新式的家電和玩具。一樓的側門,他只從那里出入。無數清晨,他和母親一起出門買菜。早市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熱鬧又迷茫。他仿佛又回到五六歲的年紀,與母親走失在人群里,他不敢哭出聲來,只是睜大眼看著身邊一個個路過的人,想找到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