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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看向神色蒼白的郁安之,本想說些安慰的話,卻發現一切在看到郁安之那噙著淚水卻不留下來始終執拗地望著他的茶色眸子時,根本說不出口,最后只得吶吶地微微點了點頭。孩子到底是早產了,因為“母體”懷孕其間經歷了車禍、墜水等等事件,就算已經將近九個月,可孩子還是瘦瘦小小的,體質也有些虛弱,問題雖然不太大,可是成長發育期間卻也需要格外注意。而郁安之卻沒那么幸運了,強撐著生下孩子之后,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前受傷本來就沒恢復好,流掉了一個孩子也讓他受損良多,卻還勉強生下了孩子,可身體到底是虧損了,孩子一生下來,各種問題就顯現出來了,特別是當日頭部受的傷,外表的傷疤確實好了,可是內里的傷,卻一直沒有痊愈,一檢查才發現,他的腦子里甚至有一大團淤血。郁家人著急啊,每天看著躺在恒溫箱里的小嬰兒從一開始的皺巴巴到后來變得粉嫩可愛的會踢小短腿兒伸小胳膊,再回來看看一直躺在病床上只能靠著點滴營養液維持生命,瘦的幾乎皮包骨頭的郁安之,心里各種心酸難過。郁奶奶一想到這總會以淚洗面,而司為更是陪著自家媽咪天天醫院公司兩頭跑,郁老爺子也整天愁眉不展長吁短嘆,有時候郁鶴梅更是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責備司為當初就該好好養著郁安之,不該匆匆回國。可不是嗎?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孫子,還沒享受夠這人世間美好的一切,他們還沒將所有的虧欠與疼愛給他,他就陷入了昏迷,醫院甚至好幾次下了病危通知,這要這郁奶奶跟郁老爺子這兩位頭發早已全白,還已經經歷過喪子之痛的老人怎么受得了?又讓郁鶴梅這個沒了弟弟只把弟弟唯一的兒子將自己兒子疼愛的姑姑怎么受得了?司為很無奈,當初也是他媽咪跟外公外婆著急忙慌地一天好幾通電話地打來要他把人帶回去,他不過是照做罷了??墒菂s也有些自責,若是當初好好替人將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部檢查一遍就好了,只怪自己當時被郁安之懷孕的消息震得失了魂,才會只將人草草地把外傷治好了就帶了回來。孩子滿月時,郁家沒有大肆cao辦,因為孩子目前還不能長時間離開恒溫箱,更重要的是因為郁安之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捎艄霉玫降走€是用了特權,把孩子抱到了郁安之的病床前,寄希望于父子連心,這嬌嬌軟軟的小嬰兒能喚醒郁安之的意識,將他從混沌中拯救出來。那時,一大家子人都團團圍在郁安之的病床前,眼巴巴地看著躺在床上幾乎沒了人形的郁安之,可等了許久,等到小嬰兒不耐煩地哭出了聲,等到小嬰兒吃了奶睡了過去,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人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等到護士來將孩子抱走,郁奶奶跟郁姑姑終是受不住打擊,哭了出來。孩子漸漸長大,等到三個月的時候,終于完全脫離了恒溫箱,可以抱回家去養了,可是郁安之卻維持著那個仿佛死去了般灰暗的模樣始終沒有醒過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虐了一下,大大們不要拍呀~~~這之后郁安之就會一帆風順了哈~~~包子,包子,又粗來了~~~☆、037芋頭孩子漸漸長大,等到三個月的時候,終于完全脫離了恒溫箱,可以抱回家去養了,可是郁安之卻維持著那個仿佛死去了般灰暗的模樣始終沒有醒過來。郁奶奶跟郁姑姑商量啊,干脆做主把孩子的育嬰室搬到了郁安之的病房里。郁家小少爺的病房簡直堪比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大小自是不必擔心的,郁家人都住進來都沒問題。孩子住進來之后,除了上廁所洗澡的時候,其他時間全部陪在自家昏迷不醒的爸爸身邊,離了恒溫箱,小孩子長得飛快,早就脫離了原先瘦瘦小小的模樣,渾身rou碌碌的,臉蛋圓圓的,兩顆靈動的茶色眼睛嵌在粉白的臉上,可愛極了,身材圓滾滾的一天天有向rou包子發展的架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就是父子天性,這孩子生下來乖巧不愛哭,一哭起來卻是驚天動地,誰來都哄止不住,那癟著小嘴兒撕心裂肺臉都憋得通紅還掛著金豆子的小模樣可憐見的,誰看了都得心疼??砂阉环旁谟舭仓赃?,粉粉嫩嫩的小嬰兒馬上消音了,剛學會爬就蹬著小粗腿兒嘿咻嘿咻地找爸爸,然后小手抓著爸爸的手指一個勁兒地嘿嘿笑,有時候還舉著小手輕輕揉著爸爸瘦的都沒了樣子的臉蛋兒,嘴唇兒囁喏著好似在叫爸爸起床,爸爸不理他他也不生氣,抓著爸爸的胳膊就能樂半天,那場景,看得人心酸。醫生下了診斷,郁安之的狀態其實就跟植物人一樣,醒過來得看他自己的求生意識,還有奇跡。這結論簡直就是拿著鈍刀子在割郁家眾人的心頭rou啊,老爺子對著醫生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之后血壓飆升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司為則直接拎住了醫生的領子質問“怎么可能,要你們吃白飯的嗎”,郁奶奶當場心臟病發昏了過去,進了搶救室好長時間才出來,病情剛剛穩定第一件事就是下床去看自家乖孫,而郁姑姑也不好受,但她雖然是女人,卻具有一般女人無法擁有的果決與自制,眼看著眾人都指望不上,她得保持冷靜把每一個人都安排好。就這么再次挨過了一個秋天,枯黃的樹葉早就離開了枝頭,英國冬日里的太陽既不炙烈也不冰冷,帶著淡淡的溫度十分和煦。臨近圣誕,大街上都是熱熱鬧鬧的,早有人家在各自門前豎起了或高或矮的圣誕樹,點綴著閃閃的小燈以及各種彩色的亮閃閃的裝飾,格外好看。郁安之就是在這樣一天的清晨醒過來的,溫溫的太陽對于久眠的他來說依舊有些灼眼,適應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偏頭向四處看去。這一看,就把他嚇了一跳,不為別的,只為了手邊舉著肥肥的腳丫子啃得正香的小rou球,小rou球一看他醒了,那雙茶色的眼睛倏的一下就亮了,那模樣簡直就像是遇到了rou的小狼,也不啃腳丫了,四肢并用地三兩下就爬了過來,十分興奮地用沾了口水的rou爪子輕輕拍打著郁安之的臉頰,小嘴兒開開合合的,仿佛在說:“爸爸,你終于醒了,起來,陪我玩呀!”小rou球不斷動作著,還不時趴下來照著郁安之的臉頰啃一口,口水糊了他一臉,可當那嬌嬌嫩嫩的小嘴兒觸碰到臉頰,將溫度傳遞給干澀的皮膚時,郁安之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沒有懷疑的,郁安之就知道,這是他的孩子,是他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在昏迷的這幾個月里,他也不是全無知覺的,偶爾能感受到耳邊人嗡嗡的談話聲,只是聽不真切,也能感受到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