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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哪兒去,更何況,他肚子里的秘密,一定不能讓別人發現。想到這,郁安之更是打定了主意,一手猛打方向盤,一手松了方向盤迅速摸了摸肚皮,心中默默念叨著——孩子,你這次一定一定要堅強些。紅色的蓮花一個急轉,被撞癟的車尾甩出一個干凈利落的漂亮弧度,黑色的輪胎與水泥路面激烈摩擦,發出“吱”的刺耳巨響,車身直直沖向路邊的水塘。“噗通”一聲,蓮花車毫無停頓地一頭栽進水中,慢慢下滑,被湖綠的池水逐漸淹沒,直到再也看不到。黑色的大眾停在路邊,車上眾人震驚地看著紅色蓮花消失的地方,平靜的池水還泛著一圈一圈巨大的漣漪,池塘上茂密的水草高的地方能有成人小臂長,還隨著水一起一伏的,眾人簡直目瞪口呆。半晌后,副駕駛座上領頭的男子走了下來,這人個子不高,身材卻健碩,臉上從嘴角到耳根橫著一道刀疤,看著有幾分兇相。領頭的刀疤男繞著池塘走了幾步,秉著黑社會的職業道德,本想下了池塘探探水深,用來確認這連車人掉下水了沒有再爬上來的可能。作者有話要說: 安之遇到意外幾乎是肯定噠,畢竟還是有很多人對他虎視眈眈的~~求收藏啊求收藏,微雨已經好幾天忙得沒時間碼字了,存稿一天天減少的趕腳真心很讓人糾結嗷,看在微雨這么擠時間碼字更新的份上,大大們就收了文文吧~~☆、025得救領頭的刀疤男繞著池塘走了幾步,秉著黑社會的職業道德,本想下了池塘探探水深,用來確認這連車人掉下水了沒有再爬上來的可能。可這時車上剩下的幾人又下來拽住他的胳膊勸道:“大哥,這池塘得有三地米深,那車掉進去連頂棚都看不到,人就算活著估計也被困在車里淹死了。大哥,咱們快走吧,萬一有人來了被看到就完了?!?/br>“對啊,大哥,咱快走吧!”開車的高個兒大汗也附和地說道,眸光閃爍的小眼睛還賊兮兮地看了看周圍,縮頭縮腦小心翼翼的模樣絲毫不見剛剛開車撞別人時的狠戾。領頭的刀疤男猶猶豫豫地看了看晃晃悠悠的池水,隨即咬了咬牙,又看了看看似寂靜的四周,最后狠聲道:“走!”隨即頭也不會地轉身上了車。發動機響起,灰白的尾氣突突直冒,黑色的大眾很快調轉了車頭駛離了池塘,逐漸遠去,被林木掩映著消失不見。直到車聲再也聽不見,恢復平靜的池水再次蕩起漣漪,開始只是細細微微的,很快便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水聲嘩啦啦的響,茂盛的水草被剝開,從中露出一個人頭,很快便游出來一個人。原來郁安之竟是在落水的一瞬間趁著車頭還沒完全沒水淹沒就開了車門,等車完全入水他在潛水逃了出來躲在豐茂的水草下面。之前計劃的時候腦子里幾乎就把落水后發生的一切演練了一遍了,確定計劃可行自己能夠完成,他才會這么冒險地實行這唯一的逃生計劃。郁安之水性好,反應也快,所以一切果然都如他計劃的那般發展。可是,再完美的計劃總也抵不住意外二字,郁安之探出頭看了看四周,忍著頭上傷口浸水后的劇烈疼痛以及剛剛逃生時劇烈運動后扭到身體帶來的疼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驚嚇過度,郁安之揣著包子的小腹脹脹痛痛的,還有些下墜感,被冷水一激,這疼痛難忍的感覺越加清晰。郁安之咬著牙,他能感覺到隨著身體里的熱量逐漸流失,本就剩的不多的力氣更是幾乎透支。隨著額頭潺潺的鮮血的不斷流出,還有肚子的劇烈墜痛,郁安之原本蒼白的臉色更是跟鬼似的泛著青灰色,那些不好的預感襲來,讓他加緊了擺手踢腿的速度。好在落水的地方離岸邊并不遠,郁安之在完全脫離前抓住了岸邊的草藤,接著力道上了岸。全身濕漉漉的,衣物全部貼到了皮膚上,還散發著池水的腥臭,盡管在炎熱的夏日,這感覺依舊說不上好。頭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頭發結成了綹兒貼在傷口上,稍稍一動,就是傷上加傷。雙腿間也是濕濕的,開始郁安之以為是池水的原因,可肚子里的疼痛卻告訴他這一切并沒有那么簡單,他動了動,卻感覺到有東西從下身處流了出來。郁安之一驚,就算再傻再沒常識,這時候也知道肯定是肚子里的包子有問題了。他捂住小腹,心里幾乎被恐懼與惶然充滿,青白的指尖攥住腹部的衣物,企圖用掌心的一點點余熱讓那顆小東西好受一點,能夠多呆一會兒,不要離開他。四肢虛軟乏力,郁安之連戰斗站不起來,可是保護孩子的本能讓他蹬著腳一手護著肚子,一手不斷拉扯著周圍的藤蔓草葉,努力地一點一點向前爬著,不大一會兒,手上便滿是被鋒利的鋸齒草葉和帶刺枝干劃出的大大小小的傷痕,一雙手幾乎被嫣紅的血液染紅。幾個跨步的距離,郁安之愣是爬了十幾分鐘。這才爬到路的邊緣,道路上依舊寂靜。郁安之心中著急,卻無計可施。他真怕肚子里的孩子就這么離開了自己,郁安之想,他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孩子了,如果這唯一屬于他的都離他而去,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到了這個時候,郁安之才有些理解父母對孩子的愛,就算這孩子來的是個意外,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卻覺得,就是拿他的命去換孩子的命,他也是愿意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的道路上依舊沒有車輛路人經過,夏日里炎炎的烈日照在過了臟水的身上,衣物很快就半干了,卻散發著腥酸的臭氣,頭上被磕出的口子上的血液已經被炙熱的氣溫蒸烤得干了,變成紅黑的血疤猙獰地留在了細膩白皙的皮膚上面。雙腿間濡濕一片,□處還在往外汩汩冒著血,血量不多,卻斷斷續續地不停,血液帶走了虛軟的身體中本就不多的熱量,縱然頭頂太陽再烈,郁安之也感覺不到。他只覺得冷得慌,肚子里的疼痛把頭上的疼生生壓了過去,腦子里眩暈的感覺卻絲毫不見減弱,郁安之心里惶恐急了,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就此離去,他趴在地上,一只手抓緊了腹部,另一只手拼了命地伸長了舉到半空,仿佛在求救,又仿佛在挽留肚子里那還未成形的生命。前方的景物變得扭曲,郁安之眼前發黑,昏厥前最后的動作,是他無力地捂住腹部,茶色的眸子空洞地放大,面色絕望而悲涼,蒼白的唇無聲地蠕動出一句:“孩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路邊,后座上一側的窗戶被打開。過了一會兒,駕駛位上年輕的司機快步走了下來,看了看,又轉過身走到車旁俯下身說:“老板,是個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