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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嘴里高聲喊道:“蕭云卿,你個精蟲充腦的王八蛋,你腦子里除了上/床就不能想點別的嗎?我們已經分手了好嗎?你當我是什么?”蕭云卿手上扒衣服的動作不停,此刻被熊熊欲/火充滿的腦子根本顧不得思考郁安之的問話,嘴里氣喘吁吁想也不想地回答:“當然是媳婦兒!”“媳婦兒,來,嘴兒個?!闭f著一張嘴就壓了下來,直直印向郁安之的唇瓣。兩唇相貼,柔軟的舌尖隨后伸出,直直探向郁安之的嘴里,靈活地撬開半閉的牙齒,在溫熱的口腔里游弋,仿佛不斷逡巡領地的雄獸。“小白羊”郁安之被蕭云卿氣得笑了,此刻這個流氓無賴簡直跟一天前的冷漠霸道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或許是因為一切都被拆穿了,所以他反倒沒了心里壓力?想到這兒,郁安之心里又是一陣不爽,你說你,老紙還沒原諒你你就想霸王硬上弓,你當老紙是死人不成?你都訂婚了,難道要老紙當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被這個想法弄得心中一悸,郁安之一個激動,于是變身披著羊皮戰斗力飆升的“大公?!?,一個大力就把蕭云卿蹬在了地上。可是位置可能沒控制好,只見蕭云卿捂著重點部位就仰躺在了地上,或許是因為太過震驚于“到嘴的rou就這么飛了”,下半身男人重點部位的疼痛都被他這么神奇得硬生生忽略了過去,一雙眸子就這么愣愣地望著床上看著他貌似有些尷尬的郁安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大概也沒想到會傷到了蕭云卿“男人的根本”,郁安之尷尬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臉頰有些粉紅。見蕭云卿就這么望著他不說話,郁安之不自在地偏過頭避開蕭云卿的視線,羞赧中也顧不得裝冷漠了,干咳一聲,強撐氣勢面無表情淡定地說:“不好意思,踢偏了?!?/br>☆、013糾纏(已修,加了些內容改了些句子)見蕭云卿就這么望著他不說話,郁安之不自在地偏過頭避開蕭云卿的視線,干咳一聲,強撐氣勢面無表情淡定地說:“不好意思,踢偏了?!?/br>半晌后,密密的疼痛終于通過超長的反射弧傳遞到蕭云卿的大腦,再一看郁安之此刻招人的小模樣,蕭云卿腦筋一轉,肚子里的壞水兒不要錢地就往外冒。只見他就地一滾,左右各翻騰九十度后捂著重點部位,佯裝身受重傷似得地不停地原地小弧度翻滾著呻/吟:“唔,好疼,安之,我好疼……”明明陽剛磁性的聲音硬生生地扭曲出了凄涼哀婉的纏綿感,簡直聞著驚心聽著落淚,可郁安之卻一個激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看蕭云卿那樣兒,疼得都打滾了,郁安之覺得這要是裝的,演技也太好了點!這么想,心中頓時一急,身為男人,自然要知道男人的那東西有多重要,雖然蕭云卿這沒良心的背著他跟人訂了婚,可他也不希望這“渣攻”從此不能人事斷子絕孫啊。顯然郁安之忘了他肚子里還懷著一個,不出意外的話躺地上的這位是絕對不會在他百年后沒人扶柩的。估計就算想到,郁安之也不會在意,雖然這孩子只是自己的,可是身世之類的他倒是沒那么自私地想一直瞞著孩子。此刻被蕭云卿疼得要死要活的模樣一嚇,郁安之也顧不得還在生氣,壓根兒忘了就在不久前還生氣蕭云卿鎖著他決定再搭理他的事情。急得立馬從床上一個猛子蹦了一起,三兩步躥到了蕭云卿身邊蹲下,著急地問道:“真的疼?”蕭云卿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小眼神兒怯怯地望著郁安之,委委屈屈地說:“真疼?!?/br>一聽這話,郁安之急忙伸手,也忘了這部位不同尋常,一雙手直直地落在了蕭云卿因為被“重創”而頹軟下去的重點部位上。綿軟溫熱的掌心握住它不斷按壓著,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揉捏,嘴里輕聲問道:“哪里疼?這樣疼嗎?是這里嗎?”蕭云卿愣愣地看著郁安之微垂的側臉,認真的面龐被陽光一照,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折射出溫潤細膩的光澤,粉色的羞紅仍在,時不時上瞥的茶色眼眸中還含著因為剛剛的親吻而泛出的□,微挑的眼尾勾人至極。而郁安之還輕聲細語地關心著他,蕭云卿心中暢快極了,不是他抖M,是真的太久沒看到這么溫柔的郁安之了!從他一個月前冷著郁安之開始,他們仿佛陷入了冷戰,除了晚上的身體交纏,幾乎就沒有交流。真的太TM想念這么溫柔的郁安之了!雖然禁欲的安之也很帶感,可偶爾的溫柔真的很讓他。于是,心中的蕭大總裁管不住心中蠢蠢欲動的念頭,壓根兒忘了自己做的那些渾事兒,還以為回到以前倆人好的時候,他各種不要臉耍流氓,郁安之雖然不會支持他,但是也會半推半就依了他。蕭云卿整個人埋在郁安之懷里裝作各種虛弱地直哼哼,暗地里卻伸出狼爪不著痕跡地摸向了郁安之的腰身,為了迷惑郁安之,額頭上還無恥地逼出來幾滴汗,襯得整個人越發狼狽可憐。蕭大總裁想的很好,奈何身下被郁安之溫柔撫慰的小/弟/弟不聽指揮,被郁安之輕柔地摸了兩下就立馬精神奕奕地挺胸抬頭、立正站好了。感受到掌下與剛剛綿軟的感覺不同的硬挺與灼熱,郁安之不斷輕柔撫弄的手一僵,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語氣卻淡淡地問:“蕭云卿,你不是受創了么?怎么還硬的起來!”“那不是看到是你,他就不藥而愈了嗎?”蕭云卿一點兒沒有被抓包的窘迫,不要臉不要皮地調戲郁安之,“安之,你看它多喜歡你,還跟你打招呼!”郁安之:“……”蕭云卿覺得風平浪靜回到以前了,可是郁安之不這么想啊,他還記得蕭云卿有未婚妻的事兒呢,更記得蕭云卿鎖著他的事,而他剛剛冷靜下來時,更是想起了他制訂的不搭理冷漠政策。蕭云卿這么一說話,他簡直都要暴起了,這貨究竟知不知道“羞恥”這倆字兒到底是怎么寫的???!郁安之心中郁卒,帶了些報復的,手下不禁一個用力……蕭云卿“嗷”的一聲驚叫,迅速蹦起來捂住下/身遠離此刻渾身上下洋溢著危險氣息的郁安之,哆嗦著著伸出另一只手指著郁安之控訴:“安之你怎么可以這樣要是捏壞了我以后還怎么滿足你你不是要毀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吧?”一連串的指責蕭云卿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瞪著一雙黑眸警惕地望著蕭云卿,生怕他再撲上來補一下,那他就真廢了。“如果你管不好你隨時發情的小弟弟,我不介意親手幫你廢了他?!蓖{完畢,郁安之還不忘安撫地說,“放心,你滿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