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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曾經有過一段吧?”要是再看不出來,他就是傻子了,“你會跟他在一起嗎?”“跟他沒有關系?!?/br>“只是想知道罷了,”周錦像垂死掙扎一般,說,“這是我最后一個問題?!?/br>言行一想了想,輕輕笑了一聲,用問題回答問題:“我跟他之間,我扮演的是當年的你的角色,你覺得我們還會不會在一起?”沒等周錦的回答就下了車,言行一知道他也答不出來。關門之前,微微一笑對周錦說:“再見吧,周錦?!?/br>言行一上了樓,周錦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旅店入口,也黯然地發動車子離去了。所以他們都沒發現,身后不遠處,肖之遠靜靜地坐在車里看著他們,后座上放著言行一的那根手杖。作者有話要說:☆、第49章疲勞加上淋雨,言行一罕有地感冒了,而且十分嚴重。為此他不得不延后回家的日期,咨詢了下旅店柜臺,拖著酸痛的身體到最近的社區診所打針。天氣仍然沒有轉晴,高燒中的言行一覺得格外的冷。診所非常小,總共不過三四十平米的長方形。進門右手邊是醫藥柜臺,診室;左手邊是一排塑料座椅和配藥室,衛生間,沒有專用的點滴室。打針就在進門的座椅上,護士拿來點滴架放在邊上掛上藥瓶,言行一披著外套選擇在離門口最遠的椅子上打針。即使這樣,門縫里吹進來的冷風也讓他一陣一陣打哆嗦。方思打電話聽出他濃重的鼻音,非要過來接他回去住,言行一怕傳染給小侄子就死活沒去。方思沒辦法,只好做了點粥給他送過來。渾渾噩噩中,他總是會想起肖之遠。他想如果肖之遠在他身邊,會把他照顧得有多好?會給他準備好厚實的外套;會幫他在扎針的手下面墊上軟毛巾;會讓他靠在他肩膀上睡覺,就算被別人說閑話也毫不在意。不,之遠在的話,壓根就不會讓他凍感冒。言行一沙啞的嗓音發出難聽的笑聲,鄰座打針的人還以為他燒糊涂了。那個不再愛他的肖之遠,卻在他的想象中更加愛他了。這自欺欺人的想象怎么能不讓他發笑。以后被他這樣照顧的人是誰呢?徐理嗎?言行一的直覺告訴他,那個年輕人對肖之遠不僅僅是尊敬。那個淡淡笑容里的愛意,就像當年肖之遠悄悄看他的眼神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隱藏。“我才不會祝你幸福呢……”言行一注視著輸液管里滴滴答答的藥水,無比自私地想——最好我把你的溫柔都用完,讓你用不到別人身上。連打了四天吊瓶后,言行一總算是完全退燒了。手杖一直沒拿回來,肖之遠倒是在線上問了他一句,他說算了,有備用。他的確是有備用,可惜在家,就算回家他估計也找不到在哪兒。那根手杖一直用到現在,習慣早已經大過輔助的作用了,這幾天走來走去總覺得缺點支撐,路都走不穩。言行一想干脆就這么戒掉算了,外表還能裝裝正常人。感冒打針一下子耽誤了好幾天,本來想去看看父母,可是一照鏡子看到一張鬼魂一樣蒼白瘦削的臉,言行一立馬打消了念頭。頂著這樣一張臉,母親不擔心死才怪,而且手背上的針孔和最后一次輸液時不小心滾針造成的青腫也完全沒辦法遮蓋,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打了一通電話完事。把東西收拾好,開的幾盒藥也塞進背包里,言行一打算退了房直接去車站。剛要把手機放進口袋的時候,大哥的名字伴隨著鈴聲顯示在屏幕上。與方思相反,言行知極少給他打電話,兄弟倆之間甚少交流。所以言行一對這個來電相當疑惑和好奇。“大哥?”“嗯,你怎么樣,聽說你病了?!?/br>“啊,沒事,已經全好了,正要回去了呢?!?/br>雖然這么說有點失禮,但是言行一覺得大哥不可能會因為他感冒就特意打電話來問候的,所以更加奇怪他這通電話的意義。“是啊……那就好?!毖孕兄D了頓,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你大嫂這幾天聯系你了嗎?”“有啊,前天還送了粥過來?!?/br>不管言行知裝得有多隨意,言行一還是聽得出來這才是重點。“是嗎……”言行知聲音一沉。言行一那還沒被感冒病毒腐蝕掉的腦細胞瞬間就告訴他,這倆人之間可能吵了架,而且非常嚴重。不然言行知不會特意打電話給他,很可能他找不到方思了。方思不是吵嘴就動輒離家出走的小女生,能讓方思躲著言行知,必然不是一般的沖突。“怎么了大哥,出什么事了?”“沒有,沒事?!?/br>言行知的否認太快太堅決,反倒讓言行一堅定自己的想法,然而兄長沒給他繼續提問的機會就匆匆掛了電話。言行一握著手機思考了不到兩秒鐘,撥通了方思的電話。“怎么了行一?”方思好像在整理東西,話筒里傳來忙碌的雜音。“方思同學,你倆怎么了?!?/br>“……”方思沒像往常一樣輕描淡寫地反駁他說“沒事”,短暫的靜默加深了言行一的疑慮:“怎么這么問???”“我哥剛才找你,你躲著他呢吧?”方思用一聲長嘆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本來……想過一段再告訴你的?!?/br>“什么事?”又是一陣沉默,言行一剛想要繼續追問,方思突然說:“行一,你還沒回去吧?”得到他肯定的答案之后約了個時間:“下午出來一下吧,我當面跟你說?!?/br>連續幾天的小雨之后,放晴的天氣清爽宜人,就連稍嫌酷熱的陽光都令人懷念。大學校園附近的商店街,不足百米的路程,擠滿了五光十色的小鋪子。服飾店、文具店、飲品店、雜貨鋪,就連五十公分寬的空隙都能擠出一塊門面賣奶香蛋卷。吵鬧的音樂永不止息,導購們一邊拍手一邊從口中喊出清脆嘹亮的促銷宣傳。這么多年過去,這個地方的依然喧鬧有增無減。坐在學生時代經常光顧的咖啡書屋,言行一和方思看著窗外來往的學生,仿佛同時陷入了懷念的思緒而沒有說話。因為一條串珠是要海藍寶還是粉晶而爭論不休的女孩兒們;剛打完籃球滿身汗水,毫不在意地叉著腰在路邊仰頭灌掉一瓶可樂的男孩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