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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一聲“喳”!大家笑做一團,什么太監宮女皇后妃子都出來了。在拉開車門的一瞬間,他仿佛聽到有人叫“行一”。那一聲叫得并不真切,如果裝作沒聽到就好了。可是他沒有,反而帶著笑回頭說“大膽,叫朕皇上”。然后,他的周圍瞬間陷入了沉默。他被朋友推進車里迅速地駛離了那個地方。朋友們不停地問他:沒事吧?沒事吧?他不停地說:沒事啊,沒事。等到他真能夠“沒事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足足過去了三天。然后,他十分刻意地,固執地,把那件事給“忘了”;像往常一般每天看著院子等待撲克臉小朋友的到來。然而撲克臉小朋友“失蹤”了。正確的說,是肖之遠很久沒來了。以前他隔是隔三差五來,后來變成隔天來,再后來就幾乎是天天來了。言作家又開始進行一系列的腦內補完,家暴、體罰、虐待,想到最后自己把自己嚇得冷汗淋漓。他覺得這么干等不是個事兒,于是跑到肖之遠后窗下面眼巴巴地看了兩回,希望能從那扇窗子上面讀出什么信息。可是他能看到的只有緊閉的窗戶和遮得嚴嚴實實的窗簾。難道說——搬家了?已經不在這兒了?還是被肖母帶回城了?言行一立刻決定去敲肖之遠家的門:有人沒人,去了才知。準備了一番見到肖母之后的客套話,走去的路上在腦子里反復背熟,用什么語氣說拿什么表情說——雖然面對肖母的脾氣略有些忐忑,但言行一此刻卻前所未有地希望能見到一個讓他問出肖之遠下落的人。肖之遠家的大門上,還是那種老式的門環,沉重而古樸,敲擊之下發出深遠低沉的叩門聲。言行一并沒有等多久,就聽到庭院中有人跑過來的腳步聲,頻率和聲響都并非女性。門一開,不是肖之遠又是誰?肖之遠看他也是一愣,半天沒說出話來。言行一把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番,說道:“看起來沒損壞?!?/br>“你怎么來了……”肖之遠聲音跟蚊子似的。言行一問:“家里出什么事了?”“沒事啊?!?/br>“別蒙我了,肯定有事?!?/br>“真沒事?!?/br>“你mama呢?”“走了好幾天了?!?/br>“你一直在家?”“……嗯?!?/br>“在家干嘛?”“畫畫?!?/br>“就畫畫?”“就畫畫?!?/br>言行一盯著他,把肖之遠盯得眼神飄向一邊去。“倒是告訴我一聲啊小伙子!再看不著你我要報警了!”“……”“跟誰學的玩失蹤!擔心你不知道嗎?”肖之遠被他吼得急了,回了一句:“你不也一樣嗎!”言行一一怔,“我怎么了?”“你不是也好幾天不在!”言行一撓著下巴想了一想:哦,對啊。搞了半天是在家生我的氣呢啊——這么一想,言行一忍不住看著肖之遠樂了。“瞧把你氣的,門都不打算讓我進了?”聽他這么一說,肖之遠還是滿臉不高興,卻飛快地把大門打開了。肖之遠的家與其他人家也并無不同,只是擺設方面稍微“豪華”了一些些,各式家具一應俱全,十分干凈。干凈得好像從來沒住過人。“你房間呢?”肖之遠用下巴示意轉角的樓梯。“我給你五分鐘,”言行一說著看看手腕,雖然他壓根就沒有表?!吧?情雜志什么的藏一藏?!?/br>“沒有!”肖之遠臉騰地紅了,氣呼呼地走上樓,“誰看那玩意兒!”經過狹窄短小的樓道,他打開盡頭的房門,往旁邊一讓。“看吧?!?/br>房間不大,僅僅幾平米的長條形格局。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個衣柜和書柜,一把椅子。這就是全部了。言行一用了幾秒鐘掃視了全部,不可思議地看著肖之遠,“你的生活是該多乏味??!”“要你管?!毙ぶh低聲咕噥著。“啊,果然能看到樓下小賣店?!毖孕幸蛔哌^去撥開窗簾,翹起蘭花指,指著外面說:“君不見奴家在窗下徘徊數次?”“……沒?!毙ぶh轉頭看墻。言行一拉開椅子,在書桌前坐下,翻著他散亂的畫紙。桌面書架上放著課本、畫集、雜七雜八的書,和用過的速寫本。不用看,那些本子里肯定都跟言行一看過的那本一樣。“過來坐啊?!毖孕幸徽惺?,把這兒當自己家了。肖之遠抱著胳膊站在門邊不動。“行啦——別生氣了——”“我沒生氣?!?/br>“沒生氣你看墻干嘛啊,你那叫沒生氣那我現在是不是看起來高興得手舞足蹈了?”嘴巴上想要占言行一的便宜這輩子都不可能了——肖之遠還是頗不甘心地咕噥了一句“我沒生氣”。“好嘛,我錯了,下次走之前在門上貼紙條?!?/br>“……”“本來上午檢查下午就能回來的,說不定能趕在你來之前。誰知道……”言行一頓了下,“反正有點事耽擱了。算了,這不回來了嗎?!?/br>“查什么?”肖之遠終于肯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了。言行一拍拍左腿。“沒事嗎?”看肖之遠好像緊張起來了,言行一又笑,“有事你就不生氣了是不是?”肖之遠被他揶揄得說不出話來。“我不會無緣無故就消失,所以你也不行,知道嗎?”作者有話要說:☆、第13章那是第一次,言行一對肖之遠板著臉說話。從那以后,每當看到肖之遠邁進自家院子,言行一都會招呼一聲“來了啊愛生氣的少年”。一旦肖之遠反駁一句不是,言行一就會兩只手各比一個數字:“我三天,你七天?!?/br>意思是我不見了三天而你就用消失七天來報復我——這游戲他持續了將近半個月還樂此不疲,玩到后來肖之遠直接當聽不見,他自個覺得沒意思了才放棄。“你還沒收拾?”看著客廳里的大包小裹,肖之遠問道。從他見到這些東西堆在地上已經有三天了,言行一寧可每天用拐杖撥拉出一條路來回臥室,也沒見他有絲毫收拾起來的意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