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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湮文案一句話簡介:情敵變情人。被情人設計而死,結果重生在一個剛被潛規則了的小明星身上,影帝安城覺得這世界和他開了一個大玩笑。而更大的玩笑是,這位缺德金主就是前世情人顧玄的靠山,金牌導演祁嚴。重活一回,他只愿風生水起,卷土重來。結論:最簡單的復仇方式就是搶走仇人的金大腿,借刀殺人報仇雪恨神馬的最舒爽了。雖然這個金大腿愛吃人TUT。內容標簽:重生娛樂圈報仇雪恨強強搜索關鍵字:主角:祁嚴,安城┃配角:顧玄,莫知,連清,顧嶺┃其它:重生,咸蛋,狗血,娛樂圈PS:34、35章原創網無,非缺第一章影帝重生這是一座浮華而喧囂的城市。錦繡影展的最后,是慣常宣布每年各大獎項的時候。安城坐在下頭,旁邊依舊是那些熟悉的臉,他忽然覺得心底微微有些疲憊。老實說,在安城現下四十出頭的年紀,正是一個男人風骨最佳的時候,在這之前男人在演藝圈出頭可能還能靠著一張臉,然而到了這種時候,那種老戲骨本身的精粹慢慢浮了上來,在骨血里頭磨滅不去。這次他參選的電影叫做,是一個大宅門老院子的故事,安城在里頭的戲份年齡穿越很大,從那三少爺年輕的時候一路演到了耄耋之年,算是中流砥柱一般的角色。在來這地方之前,安城的經紀人就和他說過了,這次能否冠冕影帝,唯一的競爭對象就是顧玄。顧玄演的是一個大手筆大制作的電影,叫做,票房一路遙遙領先,顧玄在里頭演的是一個亦正亦邪的警官,一出場就引發了無數年輕女粉絲的熱捧。這些事情安城卻是比誰都了解,只因為那時候他們兩個還在一塊,而彼時顧玄曾經一個電話要走了屬于他的角色。圈里沒幾個人知道,原本的男主角,定的其實是安城。顧玄一句話,安城心甘情愿把一切拱手送上,基本等于把自己也送了個干凈。這次來參加錦繡影展,基本也就等于是看著顧玄得獎了。果不其然,一套客套過后,主持人終于宣讀了最后的壓軸獎項。隨著場上音樂的奏響,氣氛也是愈發緊張起來,攝像機轉來轉去,連帶著耀眼的鎂光燈。安城眨了眨眼,一只手不動聲色地覆在前頭,伸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法令紋苦笑——老了,不認都不成。男主持輕輕打開了手中的金色名冊,那一瞬,安城看到前排顧玄愉快地挑起唇角,回頭朝著自己的方向微微一笑。他們兩個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面了。起先是因為兩人都在拍戲,實在是太忙,再后來安城去探班,顧玄都避而不見,理由是同性戀很惡心。安城在心底搖搖頭,總歸是淡了,散了,這輩子也就是如此了。一腔情愿永遠敵不過兩情相悅,他想起顧玄和他那所謂金主之間的鬼勾當,只覺得心底都帶著幾分惡心。同性戀惡心,怎么沒看到你和那人“嗶——”時有幾分不樂意?他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難為自己,看著上面的主持人宣布了結果,看著那個自己這輩子曾經最愛的人意氣風發地走上臺去,捧下那個象征著影帝榮譽的金龍獎杯。安城忽然發覺自己是真的平靜了,平靜的和一潭死水似的,再也沒辦法被人引起半點波折。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怎么虛與委蛇地和大家平靜地道賀,又或者是如何藉著開車的借口婉拒了大家的香檳。不顧及任何人訝然的目光,很少有明星不要助理或是司機自己開車,然而安城卻是唯一一人。他骨子里缺乏安全感,同樣極度反感別人碰他的車,所以他不請司機,同樣厭惡旁人進入他的車子。顧玄是進過他車子里頭的唯一一個人,只有這一個。如果說定要大家一起出去玩,安城倒是情愿找個代駕用自己家空下的那輛車來拉人來往。這樣的奇怪癖好如若是放在常人身上或許是矯情,可是落到了安城這種影帝的身上,那就是有性格。所以說人看人,永遠都帶著地位和身份的有色眼鏡。安城只覺得燈光彌漫,竟是莫名有些犯困。他去衛生間的時候,身后跟上了一個人,顧玄。顧玄的神情平靜而帶著幾分詭譎,將安城堵在了廁所里頭:“安城?!?/br>實話實說,安城現在是當真不想看到這張臉,所以他徑自推了推旁邊的廁所門,特別希望那里頭竄出來一個人。然而他失敗了,因為所有的門都是開著的,而這種場所又注定沒有監視器,為了保護明星的*權。“看什么???”沒了外人,顧玄的笑意帶了幾分譏嘲:“今天是不是覺得特別懊喪,覺得我搶了你的東西?”安城默然抬眉,他高著顧玄那么一頭,挑起眉梢的樣子有些淡漠,有點不怒自威的模樣。這樣的神色成功激怒了本就情緒不好的顧玄:“看來好過一場的份上,我就不把你那些腌臜事告訴媒體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別再礙了我的路?!?/br>安城依舊是沉默,他看著顧玄,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他覺得心底有些疲憊,繼而連話都懶得說出口。是安城掰彎了顧玄,而就在他以為顧玄已經對自己一片癡情的時候,顧玄一擊到底。過了良久,顧玄終于耐不住這樣的沉寂,他斜著眼瞪了安城一記,然后徑自往外頭走。這回安城終于微微笑了笑,他修長的身體倚在門上,笑意微微:“似乎是忘了告訴你……”他的聲音涼薄卻帶著一種中年男子特有的磁性,眉梢微揚的模樣好看的緊:“恭喜顧先生拿到影帝?!?/br>顧玄在那里站了良久,最后干巴著聲音冷冷道:“多謝?!?/br>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的背影依舊很好看,帶著一種當年吸引了安城的決絕與傲然。安城就那樣靠著衛生間的柱子直到那人慢慢走遠,方才覺得整個人都滲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