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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歡?!”風謠嚇了一跳,本能地閃避,然后用力推開身前的人,只見他笑得邪氣。“風謠,我愛你?!币箽g坦蕩地說著,邪笑著舔了下自己的唇,“遠離那些yin|亂的狐妖,從了我,好不好?”“夜歡,你……”風謠錯愕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沒想到一個人入魔之后,性情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門外的黎魅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還未看出個所以然,忽見一抹白影與他擦肩而過,徑直沖到風謠身側,將他一把扯入懷中:“閹貓,別做夢了,風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我要日更!再晚也要日更!☆、鶴發童顏夜歡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白霜,危險地瞇了下雙眸。白霜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眼中沒有絲毫畏懼。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入魔后的夜歡,可——打不過,還能逃不是?然而,剛橫抱起風謠轉過身,便被門口的黎魅一把攔住。“白霜?!崩梓瑞堄信d致地念出這個名字,雙腿交叉斜倚在門框上,站姿要多妖嬈有多妖嬈,“你知道他是誰么?”白霜皺了下眉:“重要么?”黎魅不答。片刻之后,他將視線從白霜臉上挪開,換上認真的語氣:“看在你我同族的份兒上,我好心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閑事?!?/br>“多管閑事?哈!”白霜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卻懶得反駁。他一個閃身從黎魅眼前消失,出現在幾米開外:“不要說自己是我同族,你不配?!?/br>扔下這句話后,他又是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黎魅微微側頭,看向他消失的方位,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夜歡想要去追,然而,一只腳剛踏出房門,便被一股強大的妖力彈回屋內,忍不住發出憤怒的嘶吼。黎魅冷冷地瞥向他,忽然輕笑出聲:“夜歡?這名字……倒是很符合我的胃口??上А彼暰€下移,落在夜歡兩腿之間,本想以此將夜歡羞辱一番,卻在看到他大腿內側的烙印后,瞳孔猛地一縮!“不可能……”黎魅不敢相信地說著,雙手驀地握成了拳。沉默片刻后,他從地上拾起一把鋒利的匕首,面無表情地朝夜歡走去。此時此刻,夜歡正單膝跪在地上,艱難地抵御著黎魅的妖力,余光瞥見他的舉動,驚恐地瞪大雙眼:“你要做什么?!”“做什么?當然是把你身上沒割干凈的東西割干凈??!”黎魅冷冷說著,眼中竟壓抑著深深的憤怒與不甘,“能擁有那個印記的人,只有我!我才是最有資格站在風遙身邊的人!我才是……”話未說完,他的聲音忽然哽咽了,立刻轉身背對夜歡,狠狠地咬了下唇。眼淚順著他絕美的臉龐滑落,留下一道不太明顯的水痕……——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玟兒不會重生。她的靈魂早在死亡的那一刻便消散了。——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即便強迫你在我身上刻下了只屬于你的印記,我也不屬于你。你從未想過要對我負責。是啊,我一直都知道。可是,風遙,你知不知道?自玟兒死后,我最想要的,是你。一直都是你……——我想要你一個人的獨寵。可惜,我永遠也得不到你——因為我不配……白霜橫抱著風謠離開道觀,本想找一處僻靜的地方歇息片刻,忽然覺察到——風謠,在顫抖?——懷里的風謠,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冷,竟明顯地顫抖著。白霜臉上閃過一抹擔憂,不由地將他抱緊了一些,試探著開口:“風謠,你沒事吧?”風謠沒有回應。不是不想回應,而是——此時此刻,他根本聽不見白霜的話……視線不知何時變得有些模糊,周圍的聲音仿佛離得很遠很遠……能聽見的只有耳鳴。風謠微微啟唇,想要說點什么,卻猝不及防猛咳了幾聲——他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口,放下手時,只見掌心多了幾朵觸目驚心的紅……“風謠!”白霜嚇了一跳,想要帶他去附近的醫館就醫,卻被他阻止了。“白霜,帶我去個地方……”風謠虛弱地說著,不確定白霜是否聽清了,因為,連他自己都沒能聽清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去哪里?”白霜遲疑著問,面上還算冷靜,聲音卻有些顫抖——看風謠的樣子,他似乎傷得很重,是被黎魅打傷的么?他會不會因此失去風謠?不……他不敢想象沒有風謠的日子。呵,明明獨自一人生活了那么久……失去風謠,不過是回到從前的生活罷了,為何自己會那么不安?甚至……有點恐懼。此外,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風謠那雙眼睛的顏色變淺了許多,流動著奇怪的光……風謠定定地注視著白霜,想要看清他,卻始終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白霜,你聽到了么?我想去個地方……”聞言,白霜驀地意識到了什么,欲言又止。他將風謠放回地面,一手扶著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他肩上緩緩寫了個“好”字。終于得到了確切的回答,風謠松了口氣,任由白霜再次將他橫抱而起。天氣越來越冷了,冰冷的風幾乎凍結兩人的呼吸。白霜抱著風謠走在荒蕪一人的林中,每走一步都是異常艱難——他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蛟S,不由分說地將風謠帶去就醫才是正確的做法,可……不知為何,這一次,他選擇了聽從風謠。風謠的意識越沉越深,迷迷糊糊地指著路,偶爾睜開的雙眼,顏色已褪至淺灰,明顯異于常人。白霜在風謠的指引下,把他抱進了一個偏僻的洞xue——洞xue很深,刺骨的寒氣從深處傳來,令人望而卻步。“是這兒……”風謠用弱不可聞的聲音說著,忽然抬起一只手,伸往洞xue深處,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周圍的空氣冰冷到令人窒息,白霜猶豫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往深處走去。隨著他的深入,光線越來越暗,溫度也越來越令人難以承受。白霜的身子開始顫抖,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散發出淺金色的光。反觀風謠,他已經陷入了沉睡,卻睡得無比安穩,絲毫沒有受凍的跡象。白霜邊走邊低頭凝視他安靜的睡顏,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夾雜著些許自嘲:“你到底是什么……”這個時候,他已經走得很深了,四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忽然,幾團熒藍色的火焰憑空出現,懸浮在他身側,將周圍的景色照亮。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