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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早飯買了。 周自橫起來洗漱完畢,順手拿起一杯豆漿,問他:“你怎么都不睡懶覺?” 季慵:“作為一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勤奮好學是我必備的優秀品德?!?/br> 周自橫:“……” 大早上就聽這些,豆漿都喝不下去。 季慵又說:“但我昨晚沒怎么睡?!?/br> “嗯?怎么了?”自從不做噩夢后,周自橫的睡眠質量大大提高,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像季慵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晚上居然會睡不好。 季慵湊近他,神秘兮兮道:“我昨晚老做夢,一夢就夢見你,然后我就睡不著了?!?/br> “主要是我腿腫了?!?/br> 周自橫:“……” 腿腫這個話題真的過不去了,周自橫冷冷道:“不然給你抹點紅花油,讓你清涼一下?” 季慵一陣惡寒,算了,不能太過分。 于是話鋒一轉:“今天下午有活動?!?/br> “什么?” “新書簽售會?!?/br> 周自橫看了眼季慵手里嶄新的,這種的名字,他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海邊的雪人?” 季慵:“嗯,我主要不是去要簽名的?!?/br> “那去干嗎?”砸場子? 季慵從書架上取下個筆記本,朝周自橫扔過去:“給她提點意見,現在像我這么細心的書迷不多了?!?/br> 周自橫翻開那本記錄著滿滿語法錯誤的筆記本:“……” 還真是去砸場子的。 他必須得跟著,不然到時候這傻逼非被人趕出來不可。 簽售會在下午,所以他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是空閑的。 季慵把宿舍門打開,朝外面白色的世界望去:“老周,你打過雪仗嗎?” 周自橫還真沒打過雪仗。錢若土喜歡雪,但又怕冷,所以從來不用手直接碰雪,記得初中有一次下大雪,班上其他人都跑出去打雪仗丟雪人之類的,連一向不愛說話的文靜小女生也團了個雪球玩,就他跟錢若土待教室里。 錢若土是怕冷,他趴著睡覺。 正想著,周自橫突然受到了迎面一擊,一個小小的雪球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周自橫:“……” 季慵引他:“來??!老周!打雪仗!” 周自橫晃了晃腦袋,手偷偷在背后團雪:“知道你剛剛砸得是天才的腦袋嗎?” 季慵:“……” 完了,小室友被他帶壞了,這么不謙虛。 “根據你站的位置,在結合我的投擲角度,力度大小,重心位置等因素,”季慵拿出團好的雪球,“如果這是個鐵球,我可能就要喪偶了?!?/br> 周自橫:“……” 季慵:“為了以后不守寡,我也不能砸你。對,我給你堆個雪人吧!” 兩人還真較起勁來,在宿舍樓門口開始滾雪球,四雙手凍得通紅,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深。 周自橫想著照季慵的樣子堆個雪人,可惜不知道拿什么當眼睛,正在周圍尋找像樣的“眼睛”時,就聽見對方喊他。 “老周,快看!” 周自橫朝季慵看去,發現對方已經堆好了,用樹枝做的手臂,石頭做的眼睛,可樂瓶蓋做的鼻子。 “這么快?”周自橫拍了拍雪人的頭,還挺結實。 季慵眉飛色舞,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怎么樣?像不像你?” 周自橫:“……”所以面前這個用兩個一樣大的雪球堆起來的東西,是以他為原型嗎? 周自橫眼神復雜:“……為什么我的腦袋這么大?” 季慵看雪人的一個胳膊掉了,撿起來重新按上:“你是天才嘛,從生物進化史的角度來看,這是你的最終版本?!?/br> 周自橫:“……” 雖然面上嫌棄,周自橫還是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 配的文字是:傻子。 不一會兒,錢若土就評論:這雪人好丑哈哈哈,你堆的? 周自橫回他:傻子堆的。 此時這位傻子正在觀摩小室友堆的雪人,似乎也不怎么雅觀。他問:“那是你堆得?” 周自橫收起手機,終于發現了一塊石頭,撿起來道:“那是你?!?/br> 季慵:“……頭這么小,像我?” 周自橫撩著眼皮:“像你?!?/br> 季慵朝前一步,微微俯身看他,語氣是十足的親昵:“你說說看,怎么像我?” 周自橫眼神輕飄飄的掠過他全身:“不是頭小……” “是腿腫?!?/br> 這聲音像羽毛一樣,勾得季慵心癢。天寒地凍,他心里卻有把火在燒似的。他壓著聲音,低沉道:“你知道你在干嘛嗎?男朋友?” 然而他的男朋友語氣依舊:“知道啊,我在勾引你?!?/br> 很好,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季慵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人逼到墻角:“怎么辦?我想親你?!?/br> 周自橫定定地看著他,二話沒說拉住他的手,拽著他上電梯,等回到了宿舍就一把把人推在門上。 季慵比周自橫高出半個頭,此時被對方用雙手勾著脖子,所以不得不低下頭。小室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將唇貼著他的唇上。 碰一下就燙的不得了。 周自橫輕輕觸碰著,聽著兩人越來越紊亂的呼吸聲,心臟狂跳。 他想起以前季慵對自己說過的話—— “我心跳,我心跳特別快?!?/br> 那時候自己還以為對方有遺傳心臟病史,真是……傻得可以。 那是季慵在對自己發出暗號,那是心動的暗號。 宿舍的暖氣燥得讓人想脫衣服。 季慵腦子里那根弦一下就斷了。他一個用力將周自橫反壓在門上,那些屬于周自橫的氣息,柔軟——他全要了。 周自橫仰著頭,承受著這個帶有侵略性的強勢的親/吻,季慵像發了瘋一樣,連帶著嘴唇都是燙的。 季慵開始不老實,往周自橫黑色寬松的黑色毛衣里探去。 Cp樓里描述的那截細細軟軟的腰,他終于親自感受到了。 不知碰到了哪點,周自橫從喉間發出一聲小小的嗚咽。季慵松開他,才發現對方被自己親的眼神失焦,里面泛起一層水霧,眼尾殷紅,嘴唇亮晶晶的。 偏偏小室友這時候又軟著聲音喊他:“季哥?!?/br> 季慵腦子里煙花都炸開了,對著對方的唇又覆上去。 周自橫暈暈乎乎的,完全沉浸其中。 兩人膩歪了許久,直到周自橫電話響起。 “喂?”周自橫也沒回避,當著季慵的面就接電話,“你在哪呢?” “行?!?/br> “我現在就去?!?/br> 掛了電話,季慵松開他,問:“怎么了?” 周自橫開始收拾書包,他沒多少東西要帶,就不準備拿行李箱了:“鉗子快到車站了,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