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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自橫:“……滾?!彼挪粫粋€手機鈴聲是的老爺們兒握手……還有擁抱。 “嘖嘖……”季慵估計是真趕時間,不然看樣子能跟新室友磨到底,他眼睛往桌子上一瞥,發現桌上擺了個招財貓。 季慵上前一步,伸出的手直接握在了招財貓不?;蝿拥淖ψ由希骸澳愫冒?,新室友?!?/br> “……” 周自橫收回思緒,從柜子里拿了條毛巾往肩上一搭,任憑頭發上的水順著往脖子流。 他坐在椅子上玩了會兒圍棋,連續贏了好幾場之后又覺得沒意思,剛好又收到錢若土的微信。 【周天才,我跟你說,我們大學好多美女?。?!】 【猥瑣.jpg】 三個驚嘆號足以證明錢若土亢奮不已的心情,周自橫把毛巾從肩膀上拿下來搭好,給他回了消息。 【好好學習】 周自橫剛發送,錢若土那邊就直接一個微信電話打了過來。 “你這會兒在哪呢?” “宿舍?!敝茏詸M聽對方聲音有點喘,問,“報道好了?” “嗯!”大一新生,脫離父母的管制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都會莫名興奮好幾天,錢若土自然也不例外,這會兒他正爬樓回寢室,“就是宿舍高了點兒,在五樓?!?/br> “多運動,對身體好?!敝茏詸M順著樓梯爬上床,靠著枕頭跟錢若土聊天。 “你現在在宿舍了?” “嗯?!?/br> “你宿舍幾個人?都怎么樣???什么專業?性格怎么樣?”錢若土跟查戶口似的,一連串拋出了好幾個問題。這也不怪他,周自橫這人打小就不合群,剛進少年班那會兒又處于青春期,叛逆得很,其他三個室友也都是班上的,年紀差不多,可能是高智商的人性格都古怪,四個人壓根處不到一塊兒去。 所以周自橫這會兒住回宿舍,錢若土擔心也是正常,生怕他主動找人約架一不留神就被處分了。 那可是國大??!他拼死都考不上的大學!被退學的話周自橫沒哭他就先哭了! 周自橫自然也知道對方的意思,主動交代:“不用擔心我,就一個室友?!?/br> “一個?”不愧是國大,宿舍條件居然這么好,錢若土繼續問,“見著人了嗎?怎么樣???不會又跟前面那三個奇葩一樣吧!” 說是奇葩一點兒也不冤枉他們,那仨人一個喜歡大早上五點起來站在宿舍陽臺大聲背單詞,一個偏愛在地板上推導數學公式,還不給人踩,最后一個沒什么學習上的癖好,就喜歡翻人垃圾桶……雖然周自橫不善與人溝通,又喜歡引戰,但跟這三位比起來,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每想起這回事兒,錢若土就替好朋友捏把汗。 “不是奇葩?!敝茏詸M想了會兒,繼續道,“他就是個傻逼?!?/br> “……” 而此時“傻逼”正坐在室內籃球場上旁邊的臺階上打噴嚏。 連打了三個。 “季哥,又哪個人罵你呢?”林平之手里握著兩瓶水,往季慵那邊拋過去一瓶。兩個小時的籃球,兩個人現在都跟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季慵穿著球衣,胳膊上的肌rou線條流利,就是膚色過分白了點。他以一個完美的姿勢接住水,邊擰瓶蓋邊說:“罵我的人太多了,畢竟你哥我長得堪稱完美,這些年來擋了他們無數桃花,他們當然想罵我?!?/br> 林平之:“……”他跟季慵認識這么多年,有時候還是不免會被他不要臉的sao言sao語所震驚。 兩人坐下來歇了幾分鐘,林平之就開始閑不住得八卦了。 “對了,季哥,你知道周自橫嗎?”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真有母豬護理這個專業……不過還是不要輕易嘗試。 感謝收藏和評論。 第5章 聽到周自橫這個名字,季慵就不禁胃疼——從小到大,雖然家里人從沒提過這三個字,但它偏偏像是自帶3D立體音效一般,環繞在他耳邊從未消停過。 其實老季和溫書琴都不怎么關注學習這方面的事,講究一個“兒孫自有兒孫?!钡挠^念,所以他和季雪基本都是放養狀態。 那時候季慵才上三年級,放學回家出了點意外,臉上掛了彩——其實也就是嘴角多了點淤青。本想趁著溫書琴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低著頭回房間,把這事糊弄過去。 可惜溫女士眼尖,嗓子更尖,差點沒把鍋給掀了,嚇得直跳腳:“怎么回事???” 季慵小小年紀就知道偽裝,一臉風輕云淡:“沒事,不小心摔了?!?/br> 自己養的兒子還能不知道?溫書琴立刻冷下臉:“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打你?!?/br> 季慵:“……跟人打架?!?/br> 溫書琴:“對方是誰?幾年級的?他怎么樣了?” 季慵:“沒事,媽,他們比我更慘?!?/br> 溫書琴:“好樣的。來,媽給你上藥?!?/br> 季慵:“……”合著自己打輸了就沒有上藥這個待遇了? 溫書琴心里有數,季慵不是那種主動惹事的孩子,一般都不會讓自己擔心,所以也沒接著問下去,只讓季慵坐在沙發上,自己去拿醫藥箱給抹點膏藥什么的。 季慵乖乖坐在沙發上,一旁的季雪正在玩積木,三五塊形狀規則的積木硬生生給她搭成了一個四不像。 季慵湊過去:“搭什么呢?” 季雪長得白白糯糯的,聲音也軟:“小雪……在……在搭城堡?!?/br> 季慵摸了摸她的頭,“哥哥給你搭,怎么樣?” 沒想到季雪看了他一眼,一臉嫌棄道:“不要,哥哥上次搭的火車都沒輪子!” 季慵:“……”完了,這才多大就開始嫌棄哥哥。 這邊溫書琴拎著藥箱過來了,“去去去,沙發上坐著,別打擾你meimei,人搭得好好的要你幫什么忙!” 季萬人嫌慵安靜坐回沙發,心里默哀:季家男人的地位就這么低嗎? 溫書琴嘴上雖罵著,真給他上藥時還是心疼,動作輕柔,生怕把孩子弄疼了,時不時問:“疼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小傷……”季慵的目光從茶幾上掠過,瞬間就被一張報紙吸引住了。 那張報紙由當地一家有名的新聞社發行,還挺有名,頭條的字體還特意加黑了——“天才神童的養成:良好的家庭教育是真正的起跑線”,旁邊還附上了一張這位神童的照片。 我的天??! 那時候季慵還不會說“臥槽”之類的詞,只覺心里咯噔一聲。 這不巧了嗎! 這神童——不正是他剛剛在小巷子里遇見的那個嗎?自己臉上這傷還是為了幫他打架才有的! 然后他拿起報紙,順著報道看下來——他看到了小天才的名字,周自橫。 溫書琴順著季慵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