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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防身技巧,以提高整個小區的安全性,促進社會發展?!?/br> 周自橫:“……” 這人挑不挑釁他不知道,反正是挺能挑事兒的。 在一群大爺大媽以及那位0.25倍rapper的見證下,兩人交手了幾個回合,不得不說,雙方實力相當。 周自橫自從小時候被人欺負過一次之后,一路在眾多校園惡勢力中摸爬滾打才歷練出今天的身手。他脾氣不好,一言不合就打架,往往還是引戰的那一個,加上成績好總有人看不慣,沒有幾下子就只剩挨打的份。 對方身手也挺不錯,看不出練得什么招式,只是出手又準又恨,有好幾次周自橫都聽到了從耳邊呼嘯而過的掌風。 “呦,朋友,還會耍陰招呢!”黑衛衣握住這位朋友的手腕,他比周自橫高出半個頭,說話間微微俯身,“你知道你現在打的人是一位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嗎?” “少廢話?!敝茏詸M又使出陰招,兩人的打架……不,防身技巧的展示地點已經偏離了十幾米。 黑衛衣又躲過去,好不容易才抱住對方。趁著周自橫被壓制的這幾秒,他低聲說:“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叫什么嗎?” “侵略社會主義下盤?!?/br> “侵略你大爺?!?/br> 兩人現在完全在太陽底下曬著,周自橫發現這人白皙的臉上起了一層小紅疙瘩,估計是衣服穿得太多給悶的。 黑衛衣突然靠近:“你看那大爺,都站起來了,估計想過來拉架……” 周自橫剛往那邊看,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舉起來了。 “感謝各位,今天我和我這位朋友的防身技巧展示就到這里,謝謝謝謝!”黑衛衣還順勢鞠了個躬,“大爺,就手上拿紅色雞毛扇子那位,回家記得和大媽練練??!” 周自橫:“……” 他今天到底是糟了什么罪! 結果就是——李平為了感謝他們的精彩展示,送給他們倆一人一個小禮物。 周自橫接過那條粉得不像話的圍裙,面無表情準備離開,就被李平拽住了:“別急,簽個到再走?!?/br> 周自橫轉頭,只見黑衛衣已經拿筆在表格上簽字了,這時不遠處傳來個男生的聲音,拖得老長:“季哥!” “哎!”季慵放下筆之前還不忘展示一下他華麗的轉筆技術,這才朝對那男生說,“小子,等你好長時間?!?/br> 林平之估計是跑過來的,臉都紅了,氣喘噓噓,一開口就是一股子天津口音:“你屆都嘛去了?” 季慵將圍裙扔給他,轉眼對周自橫說了句“保重”后才離開了。 交情十年以上的兄弟都沒他這么深情。 天氣越來越熱,周自橫拿起筆往表格上簽字,然后他看見了上一行——小小窄窄的表格里,落著筆鋒凌厲剛勁有力的跟本人一樣張狂的兩個字。 帥比。 作者有話要說: 哇,剛開文就整改的苦逼作者回來啦!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喜歡的話就點個收藏哦!喜歡作者的話就收藏個專欄哦! 存稿多,待宰?。?! 愛你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不辭歸35瓶;三歲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章 接下來的半個月,周自橫終于如他所愿,過得悠閑又平靜——換個角度來看就是:快樂的肥宅生活。 離開學還有兩天,他也不急著收拾行李,這會兒正躺在床上下圍棋,正準備把白棋通殺四方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周自橫手一抖……下錯了位置。 “cao!”周自橫看了眼備注名,迅速接通電話,“錢若土,我跟你說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找我?!?/br> 錢若土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周天才,你被……綁架了?” 周自橫:“……綁架個屁?!?/br> 錢若土估摸著自己吵到他干別的事了,語氣開始輕佻起來:“看什么好東西呢?回頭記得發給我?!?/br> 周自橫:“……”他就想知道這人一天天的腦子里裝得都是些什么顏色的東西!怕他再說出什么粗鄙之詞,周自橫主動問他打電話什么事。 “沒啥大事,找你聊會兒。我還有兩天就開學了……”錢若土要去鄰省上大學,第一次出遠門,激動得幾天前就開始收拾行李箱,結果這會兒又閑得發慌,“要是國慶節買不到票,我就得等寒假才能回來了?!?/br> “國慶節你爸不接你回家?”周自橫從床頭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目光停留在最下方不起眼的數獨上,開始一心二用,“上了高速也就幾個小時車程,不過到時候不知道得堵多久?!?/br> “別說了……我爸恨不得我每天夜以繼日的泡在圖書館里學習,我不回家他求之不得!”錢若土這會兒說話聲音都提高不少,顯然是對他爸這種教育方式很不滿,“你這半月都在家干嘛呢?連個動態也不發,游戲也不打……不知道的以為你隱居了呢!” 周自橫心想,我打游戲,只不過跟你打的不是一種類型。 他放下報紙,顯然上面的數獨很沒有挑戰性,這會兒又聽錢若土在電話那頭說:“周哥……” 周自橫被這一聲“周哥”叫得頭皮發麻,差點想順著信號把錢若土從另一頭揪過來暴打一頓。 他確實比錢若土大倆月,但一般只有對方干了虧心事或有求于自己的時候才喊周哥。 “什么事,快放!” 錢若土聲音虛弱:“我一不小心把你爸媽離婚的事說漏嘴了?!?/br> 周自橫頓了會兒,說:“沒事?!?/br> “真沒事兒?” “嗯?!敝茏詸M想了會兒,“我預計我爸今晚會給我打電話?!?/br> “???” “我回國的事,沒告訴他倆?!?/br> 周自橫回國的事只告訴了錢若土,一方面是他暫時不想面對兩人,另一方面,他提前一年回國,周琮知道后肯定要問他回國原因。 “臥槽!”錢若土驚叫出口,“你還真是一個……”他本來想說“沒有感情的殺手”,但又覺得這么說不太好,于是硬生生給憋成了—— “獨立自主的社會主義接班人?!?/br> 周自橫:“……”聽到這個詞他就想到那個半月前舉報他還跟他打了一架的帥,不,傻比“朋友”。 他從床上坐起來,拉開窗簾,發現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又抬頭看了下掛在墻上的鐘。 已經晚上八點了。 “擼串嗎?” “擼串嗎?” 兩邊異口同聲后,周自橫笑了:“這才是你找我的真實目的吧?!?/br> “來不來?” “馬上?!敝茏詸M掛了電話,換了雙鞋就出門。不用特意詢問地點,那家燒烤大排檔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