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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臥槽開門殺嗎??!” 鎮長后退了一步,態度很自然地問:“大師,您在說什么?‘開門殺是什么’?” 拿玫:“……” 她平復了一會兒心情,才佯裝平靜地說:“對不起我失態了?!歉魑挥^眾朋友們,你們需要理解,jump scare完全是一種生理反應,是理智無法控制的,美女也不行?!?/br> 鎮長:“沒關系。不過,‘江浦斯嘎爾’是什么?” 拿玫:“……不懂你就閉麥吧?!?/br> 鎮長:“‘閉麥’又是什么?” 拿玫:“……”美女聽了想打人。 這段可笑的對話被她身后的聲音所打斷。 他們聽到了一陣極其慌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聲。后面兩個人也跟著跑了出來。 路顯揚像跑過了百米沖刺的終點,直接跪在地上喘氣:“終、終于出來了……” 萬祺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用力地將鐵門砸了回去,像是生怕后面還有僵尸要追上去。 鎮長審視的目光短暫地在兩人身上停留,又回過頭來看拿玫:“大師,您在里面遇到了什么?”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路顯揚就搶先道:“你還問我們遇到了什么?為什么地下室里會有一大堆尸體?這里真的是戲院嗎?!” 鎮長倒顯得很平靜。 甚至于,他似乎有些太平靜了——對于這樣一條駭人聽聞的消息來說。 他臉色不變,繼續問道:“另外兩個人呢?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嗎?” 拿玫:“他們都死了?!?/br> 老人點了點頭。 “大師您辛苦了?!彼窒萑肓顺聊?,半晌才這樣道。 拿玫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直覺:似乎他并不關心他們是否會查到些什么。 他根本不想知道。 又或者是——他早已全部知道了。 路顯揚仰著頭,邊喘氣邊說:“是的……他們都死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兩件。一,把這個戲院徹底關掉;二,告訴我們這里到底發生過什么?!?/br> 鎮長卻變了臉,十分猙獰地對著他們咆哮道: “戲院不可能關!絕不可能!” 他吼得聲嘶力竭,皺巴巴的臉上暴起了無數的青筋,像是有無數條蟲,蜿蜒地爬在了這張樹皮一般的臉上。 路顯揚吃了一驚,很謹慎地后退了一步。 拿玫安撫地說:“好了,不關就不關,不要這么大聲嘛。保護一下嗓子?!?/br> 她甚至將手伸進了那只寬大的袖子里,一頓胡亂掏找。 萬祺狐疑地看著她:“你在找什么?” 拿玫:“喉糖啊?!?/br> 萬祺:“……” 拿玫:“是的,我就是這么尊老愛幼,請叫我雷鋒?!?/br> 但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路顯揚忍不住吐槽道:“你是個……茅山道士,袖子里怎么會有喉糖呢大姐?!?/br> 拿玫也露出了很失望的神情:“這破袖子不應該是鈴鐺貓的小口袋嗎?”她又呸了一句,“真是垃圾游戲!” 但她的手指碰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封面還卷邊兒了。 拿玫順水推舟地將它拿了出來。 很眼熟,封面上龍飛鳳舞地寫著“茅山”二字。 拿玫:“?怎么在我這里?!” “不、不知道啊。我在義莊就弄丟了……”萬祺慫慫地說。 路顯揚卻眼睛一亮:“快看看里面寫了什么?!?/br> 拿玫于是將它翻開了。他們只看到最新的一頁上,十分簡潔地寫著兩個字:“破陣?!?/br> 她再往后翻,又翻不動了。 拿玫:“呵,垃圾?!?/br> 路顯揚卻陷入了思索:“‘破陣’,這聽起來是游戲的某種提示。也許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觸發相應的游戲條件,所以沒法看到后面的內容?!?/br> 接著他又露出了一個有些欣慰的表情:“我知道了。我們這是三人局,確實不會太難。這就是一個關鍵道具,只要照著它的指示來,應該很容易就能通關吧?” 拿玫嫌棄地看著這本小冊子:“呵,它最好是?!?/br> 路顯揚還在絞盡腦汁地回憶著義莊里發生的事情。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 直到他回憶起了當時另一個關鍵道具。 他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對鎮長說:“對了,之前您在棺材上貼著的黃符,是從哪里來的?” 鎮長聞言卻眼神一變。 他用很奇怪的眼神審視著他們。 一直到……這眼神簡直令路顯揚發毛,他才慢吞吞地開口道:“你在說什么?符咒自然是大師所畫的?!?/br> 所有人都震驚了。 拿玫指著自己的臉:“大師?我?!” 鎮長很自然地點了點頭:“自然了?!?/br> 拿玫:“……啊,這還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呢?!?/br> 她不得不和另外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秘密的眼神。 拿玫:喵喵喵?我們不是騙子天師嗎?怎么符還有用的? 路顯揚:呵呵,又給你開后門了吧。 拿玫:那其實我隨便拿張紙貼貼我們就能通關了?前面到底在忙活啥?! 路顯揚:……有點卡住。 仿佛回到了第一局游戲的尷尬處境。 另一個人的聲音在他們的頭頂響了起來。 對方平靜地說:“戲院確實不可能關閉。我們今晚還要再演一出戲?!?/br> 拿玫抬起頭,發現那個說話的人是Valis。 他不知道何時從后臺里走了出來,他們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他依然沒有勾臉,卻換了一身華美的戲服。 這張英俊的臉與嫵媚的戲服搭在一起,居然也毫不違和,反而更有一種雌雄難辨的、矛盾的魅力。 萬祺:“你、你們劇團的人都快死光了,還要演嗎……?” 拿玫卻抬起了頭:“要演什么?” Valis平靜地回答:“?!?/br> 又是。 拿玫忍不住抬頭看著他:“所以你每天都在臺上唱這出戲,就是為了今晚做準備嗎?” Valis卻搖了搖頭:“不?!?/br> 拿玫:“那么?” Valis:“是因為我只會做這件事。我也只能做這件事?!?/br> 他的聲音依然波瀾不驚。 拿玫眼巴巴地說:“聽起來有點可憐?!?/br> “可憐?”Valis輕聲問,“為什么會這樣說?” “因為……”拿玫仰著頭,“除了唱戲,你就沒有別的想做的事情嗎?” 他定定地看著她,很久都沒有說話。 或許答案已經寫在了那雙湛藍的眼睛里。 突然他說:“你呢?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嗎?” 拿玫:“我……我想做的事情很多啊。比如我現在餓了,有點想去吃飯哎?!?/br>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