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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注意到與目標無關的人士?”他最后總結道:“他是為了自身欲望而殺人,而不是為了別人而殺人?!?/br>這個推測像是打開了新的思路,霍奇又細化了一些,“他是第一次犯案,全身心只投入于幻想成真的愉悅,更何況了解亨利跟諾埃爾的信息應當是在他犯案的時間更往前很多的時候,如果亨利是因為一直待在紐約而時常見到,諾埃爾卻不是,那么久以后會想起來亨利很正常,可想起只有一面之緣甚至連具體信息都不清楚的諾埃爾就不那么合理?!?/br>所以必然有別的理由,而一個投入在殺人快|感的犯人卻不太會有什么別的理由,那有另外一個人也是十分正常的猜想方向。“這么說,為了這名深藏幕后、極有可能是領導者的家伙,我還是應該和那位法醫先生好好談談?”黑色短發的巫師這樣問,交疊起來的雙腿回到了比較正經一些的姿勢上。談一談什么樣的家伙會盯上他們這樣兩個幾乎毫無交集的人。案件的討論暫停于警探的敲門,在諾埃爾還沒有得到答案的時候,他們便收到了來自紐約警局的消息:“第二起案子?!?/br>不那么出乎意料的,兇手第二次的模仿對象正是黑色大麗花,甚至于預告了他下一次犯案的模仿對象:波士頓行兇客。“看起來非常囂張?!眮淼搅耸w被發現的麥格里克公園的側寫師們,剛好聽到了警探……確切來說是亨利與盧卡斯對于兇手對下一起罪案選擇的討論確定。保險起見警員們已經監控了被釋放的作者的粉絲專頁,而法醫則在放下鑷子夾起來的尼龍襪……是的,在尸體里發現的預告,波士頓行兇客是個用絲襪作兇器的變態……走到了印記很深的腳印前。“這不是案發的第一現場,而拖著尸體的腳印會很深?!碧絾T們跟著法醫一同看到了那雙腳印,一行人做出了相同的判斷:“這是兇手的腳印?!?/br>后面張了張口正要說話的漢森頓時閉上了嘴,已經心累的將“這不一定是兇手留下的”這句話咽回了肚子里。于是在腳印上非常明顯的銀杏樹葉也被拿了起來,法醫的臉色為此好了很多,因為發現了重要的線索。這片葉子實在是太顯眼了,兇手作案的時間應該是晚上,或者是故意留下的線索,當然時間問題從尸體上也一樣可以發現,所以重點是另外一個。“麥格里克公園沒有銀杏樹?!毕袷侵篮竺婢揭隹诘膯栴},亨利看著戴了手套所拿起來的樹葉,嘴角有了一絲笑意,這樣開口了。而棕發的博士顯然不是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人,他甚至在法醫先生做出解釋以后接著說明了這種樹葉的真正所在:“卡羅爾花園?!?/br>“沒錯?!蹦Ωt生點點頭,肯定了瑞德的說法,在這樣的條件下,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兇手的大致位置了,法醫嘴角的弧度又拉大了不少,“布魯克林?!?/br>不久后警察們收到了來自監控粉絲專頁的消息,干練的女警探走上前來:“現在有20名粉絲自稱是黑色大麗花的犯案者?!?/br>“住在布魯克林的呢?”在特別行動小組用暴力開門以后,諾埃爾跟著前面的人走進嫌疑人的家里,看見正在使用電腦的男人很快被壓制在地,而漢森卻接到嫌疑人還在使用電腦打字的消息。任由警察們上樓搜尋另一個可能的嫌犯,黑發綠眼的側寫師蹲下身來觀察著地上仍然是一臉驚慌與不明就里表情的嫌疑人,面無表情地歪過了腦袋,凝視到對方在這樣的視線壓力下冒出了冷汗詢問自己做什么,在警察們帶著瘦弱的青少年下來以后才露出一絲微小的笑容,站起了身。場景又回到了審訊室外,仍然是馬丁內斯負責審訊,不同的是這次的嫌疑人變成了兩個,而成年的那位還暫時沒輪到他。“犯人不應該是那個孩子嗎?我們看見他在粉絲專頁上留言了?!睗h森這么問,這一次倒沒有質疑對方的意思,“還有別的問題?”聽到這話的少年轉過頭來看了看他,不像上次一樣冷漠,難得地笑了起來,“可我覺得他的父親也很有問題啊?!?/br>面對這樣一張五官精致的面容突然笑起來,即便是并不帶任何暖意溫情的意思,毫無防備的警官也還是感覺自己仿佛受到了一記重擊——他現在明白盧卡斯的心情了,這特么簡直就是殺器,作為一個男人而言實在是太不科學了。作者有話要說:寫布魯克林的時候就好出戲啊老是想到美隊qaq☆、第71章不過諾埃爾很快就把頭轉回去了,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他看著審訊室里絲毫不顯驚慌的青少年,開口道:“你不覺得他的手太脆弱了點嗎?”聞言,漢森將目光放到了正在被審訊的嫌疑人的雙手上,聽到身邊的探員開始解釋:“模仿開膛手杰克的手法確實在擁有詳細解說的情況下不需要非常專業的醫學知識,但是解剖的過程仍然相當于一場小型的手術,他需要剖開受害者的胸部以及腹部,掏出體內的器官,再加上暴力制服受害人,這需要一定的體力,而以這個孩子的身體狀況判斷,他常年待在室內,基本不從事體力活動,假如要做到還原尸體上的細節,他的手上一定會留下一定的痕跡?!?/br>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警察愣了愣,問道:“呃……我以為你是側寫師而不是法醫?”“當然,你忘了側寫了嗎?兇手是名身形健壯的男性,要舉例子的話差不多像你這樣的,而他不是。這是一個老問題了?!遍L相過分優秀的探員為此又把頭轉了過來,然后將自己的手舉到了對方的面前,“至于手的問題,我猜你是想問這個?”這個容貌十分年輕的人,看起來還像是個正在上學的學生,就連手也一點沒有因訓練而產生的痕跡,光潔如玉得仿佛被精心照養的小少爺,從未吃過苦的模樣,骨節分明,纖長又白得叫人聯想不到什么危險性。他怔了一會兒,聽見手的主人說:“如果我想,我現在可以用它取人性命,但在它達到今天的能力之前,有個毫無力氣的時期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是嗎?”諾埃爾的手舉起來停頓了一會兒就收回去了,他垂眸理了理袖子,表情沒什么變化,說出來的話語里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來,“我能申請下一位本特利先生的審訊嗎,漢森警探?”聽到這話,警探眨了一下眼睛,“可以?!?/br>“謝謝?!彼@么說,得到了滿意答案的少年露出一個微笑的、官方意味的笑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