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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最開始出事的樓梯那里,就是很普通的一段樓梯,也是很尋常的一個事故,但是不尋常的是從樓梯上當場就摔死了。據說有好幾個學生都看到了。“是五個學生?!绷呵逭f了句,“樓梯高度也不高,不過這里倒沒什么蹊蹺。我建議我們可以換個地方。比如為什么有人在二樓跳樓,而且還是死幾個之后才發現有問題?!绷呵逭驹谝粯菢翘葸@里,聲音不帶任何嘲諷,只是單純的疑慮。這所學校除了一二樓的欄桿沒有用玻璃擋住,其他樓層都有防護。所以梁清才會覺得疑惑。宋溪輕聲說道,“這里確實感覺不到什么。但是你不覺得這所學校太安靜了嗎,也太干凈了嗎?”話音未落,就聽到樓上有窗戶破碎的聲音。宋溪和梁清卻沒有動。宋溪在空中寫了個五字,意思是五樓。梁清點了下頭。兩個人分開兩邊,分別上樓。從宋溪這邊走,五樓這里上去是一個化學實驗室,里面的吸管玻璃器皿擺放的并不整齊,看起來就像是學生在做實驗的途中忽然就有事出去了。這邊并沒有什么碎掉的玻璃。宋溪一邊走,一邊仔細傾聽耳邊的聲音。確實是太安靜了,而且這里干凈的看起來什么都沒有。有人的地方就有欲望,有欲望就會有扭曲和漩渦,就連空氣里都會滋生各種各樣不同的靈,更何況是更復雜的人。不管是好是壞,都不會這么干凈。第36章重逢2宋溪仔細觀察了下化學實驗室,什么都沒有發現,便直接走了出去,檢查下一間教室。梁清的檢查倒是很粗糙,她今天沒有穿高跟鞋,穿了雙藍色的球鞋,一身休閑打扮。梁清看得很快,教室書桌上仍舊放著書籍,就好像是學生出去上體育課去了。整個學校都是空無一人。cao場也沒有打籃球的人群,沒了人,這個學校像是一個死的。梁清心中的預感不是很好,在這里總讓人出一身冷汗,不太舒服。巡視空教室的感覺并不算太好,宋溪和梁清碰頭的時候,梁清不由的有些安心。宋溪身份莫測,能力卻是公認的強悍。有宋溪在,多多少少能放松一點。兩人一碰頭,都面有難色。“有發現嗎?”宋溪開口問道。梁清搖頭,也是說道,“完全看不出什么異常之處,太普通了,也沒有什么怪異之處。碎玻璃我看到了,就是有個教室的玻璃從外面碎掉了,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br>宋溪也說了句,“既然不是學校的問題,那就是里面人的問題了?!?/br>梁清道:“去找那個摔下樓梯的老師?”宋溪搖頭,“我們去找那五個學生?!?/br>“用什么借口?”梁清想著找那些學生的理由,“而且據說那些學生可不是普通家庭?!?/br>宋溪笑了下,“我們不用去找,讓他們自己過來就好了。不過大概需要借用你這張臉?!?/br>“那這樣?”梁清慢慢臉完全變了,變成了那個祭奠禮上那個女老師遺像的臉。宋溪隨意點了下頭,梁清恢復了原狀。這所學校與其他學校也許是有不同的,它的不同就在于它高昂的學費以及它打出的招牌,貴族學校。但是其他就沒有什么不同了。宋溪和梁清兩人往教學樓后面走,教學樓后面是很大的一個cao場。兩個人沉默的走著,兩人并不是可以一路聊天的關系。只是在遇到有問題的時候,兩人才開□□談。先是從cao場的一旁往學生宿舍那邊走。梁清忽然皺眉,說道:“好重的濁氣?!?/br>宋溪說了一句,“進去看看吧?!?/br>宿舍樓是仿歐風建設,進去是寬敞的大廳以及歐式的樓梯,整體的裝潢也是偏乳白色。“哇哇哇,不錯哦?!绷呵寤顫姷穆曇繇懫饋?。宋溪徑直上了樓梯,推開一間宿舍,房間是雙人床。雖然這個宿舍濁氣重,但是看起來也并沒有什么問題。出了宿舍樓之后再往圖書館那邊走,途中要經過一片樹林。梁清忽然感嘆道:“這學校圖書館怎么修得像教堂?!?/br>宋溪沒有說話,只是回頭望了一眼。梁清換了個語氣輕聲問道:“有人?”宋溪遲疑了一會,搖頭,卻用手指不明顯的比劃了一下。“怎么辦怎么辦,完蛋,陸堯一定會嘲笑死我的?!比铊た粗谧约汉竺娴男∷墒?,簡直有點欲哭無淚。等那兩人一走遠,立馬就從樹上翻了下來。“小松鼠,你回去好不好?”阮瑜用最和善的面容說道。那松鼠看起來傻傻的,一副沒聽懂的樣子。阮瑜裝出兇惡的樣子,“快走快走,不然吃掉你?!蹦撬墒缶尤灰桓焙猛娴臉幼?,露出了兩顆大牙。為什么會被一只松鼠纏上???阮瑜有些苦惱,不就是過來的時候兜里裝了松子,然后瀟灑的在教學樓門前吃,然后這只松鼠就用它黑溜溜的圓眼珠子看著自己,然后不停跟著自己。唉,阮瑜很是苦惱,松鼠大爺啊,你該去投胎轉世啊,就算給松子你吃你也吃不了啊。阮瑜哄著松鼠猶如哄著一個小孩子,而且還是一個絕對聽不懂你說的話的小孩。阮瑜抓了抓頭發,本來就已經在樹上鉆了的亂七八糟的頭發現在更顯得特別凌亂了,別說,頭發上還沾了片葉子。阮瑜也不在意,穿著一件破爛的外套,整個人瘦長瘦長,下頜特別尖,脖子又細長,看起來像個紙片人,一副吃了不少苦的模樣。但是跟一只幽靈松鼠都說得頭頭是道,語氣歡快,露出白色的牙齒,而且還是一臉笑模樣,又覺得這家伙肯定特沒心沒肺。阮瑜沒哄好松鼠,只得哀嘆一聲。雖然訴著苦,但是語氣卻是開闊的,“那就只得養著你了?!比铊澫卵?,將手伸出來,“來,給你變一個魔法?!比铊つ贸隽艘粋€松子,剝開了皮,“你看,這樣你是不能吃的。但是,”阮瑜拉長了音調,不知道做什么招式,那松子變成了透明色,然后阮瑜彎下腰喂給那只松鼠吃。那松鼠一吃到松子,就用一種讓人萌化了的眼神看著阮瑜。阮瑜心里也是特別開心,也暫時顧不上陸堯會說什么都往家撿的話了。阮瑜喂完松鼠,直起腰,就看到有人站在后面。是一個看起來特別文弱的男性,但是眼神堅定又銳利,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