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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彎成月牙,任誰都能看出這個夢阮瑜有多喜歡。但是宋溪卻繼續保持沉默,聽著阮瑜繼續往下說。“果實很甜,陽光都很舒服。整個人都像是沒了束縛一樣,輕松自在?!?/br>宋溪不客氣的打斷,“你也知道只是夢而已?!?/br>“干嘛這樣講,就算是夢,也像是度了一個假一樣。心情也會輕松很多?!?/br>宋溪卻忽然問道:“你在這里很怕嗎?”“當然……”阮瑜卻忽然卡殼了,“我不是很怕,因為知道你很厲害。你倒下去的時候我倒是挺怕的?!?/br>承認自己害怕并不是很難,只是就算自己害怕事情還是得解決。宋溪仿佛知道阮瑜怎么想的,“你覺得害怕得時候就逃吧?!?/br>阮瑜沒好氣的蹬了宋溪一眼,“逃個毛,要逃你自己逃。難不成拋下你一個自己逃掉?”“沒關系,你這樣也沒關系?!?/br>阮瑜一巴掌拍到宋溪身上,然后腦袋就去撞宋溪的腦袋。“好痛?!比铊む洁?,“你腦袋真硬?!?/br>宋溪簡直對阮瑜的腦回路保持絕望了,有誰會用自己的腦袋撞別人的腦袋,“彼此彼此?!?/br>阮瑜看著宋溪的表情就笑了起來,臉對著臉,呼吸似乎都交融在一起,只要再靠近一點,就可以利索的去接吻。但是阮瑜就沖著宋溪笑的傻乎乎。“你真是白癡。我們是朋友啊,很好很好的朋友,我是絕對不會拋棄你的?!?/br>阮瑜喃喃自語道。第23章逃離2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什么破碎的清脆聲音。阮瑜回過神,而宋溪則直接沖了出去。一出臥室,就看到客廳的燈已經熄滅了。臥室的光隱約傳過來,能看到客廳一片狼藉。碎掉的是玻璃,玻璃片鋪滿了客廳一地。就算是睡覺,燈也是不熄的。所以燈熄掉之后,阮瑜隱約感受到了不祥。站在宋溪后面,一臉防備的樣子。阮瑜拍拍宋溪的肩膀,指指宋溪還光著的腳,說道,“穿鞋?!迸滤蜗壬纤椴A?。阮瑜倒是沒怎么急,大概是武力值太低,就算和別人對打也打不過,所以索性慢著性子來。書房里并沒有動靜,阮瑜走過去敲門。敲了幾下,沒有人應。阮瑜扭開了門,門并沒有反鎖。開了門阮瑜才發現之所以沒有動靜,是因為秦眠不在書房。備用床上的被子還疊得整整齊齊,就好像沒有人睡過一樣。阮瑜叫了一聲,“秦眠?!?/br>沒有人回應。阮瑜剛想出去跟宋溪說,耳邊就忽然傳來了劈空而過的風聲,阮瑜下意識的一躲。一柄長劍就出現在阮瑜面前,長劍是書房里面常年掛著的,是一柄模型的長劍,并沒有什么傷害力。阮瑜這才看到劍是秦眠拿著的。秦眠的表情很奇怪,不像尋常的樣子,而一雙眼睛的光卻黯淡了。就好像秦眠這個人像是一個被人控制的玩偶。“你想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秦眠的聲音生澀僵硬,就好像許久沒有發聲一般。阮瑜暗暗警惕起來。“你是誰?”秦眠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就只有眼睛盯著阮瑜,“你該知道我是誰?”“你是誰?”阮瑜心里誹謗,你不說你是誰,我怎么會知道。“呵呵?!陛p笑聲從秦眠嘴里傳出來,但是卻好像是秦眠體內住著另一個靈魂,而這聲輕笑顯得就像是許久未用的磁帶,聲音帶著干澀。“我是能幫助你的人?!边@個生澀的聲音這樣說著。阮瑜真想呵呵這人一臉。“那你要幫助我什么?”阮瑜一邊看著門,一邊想著這么久了宋溪應該發現不對勁了。“幫助你——”聲音不過說了一半,秦眠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始作俑者就是宋溪的木劍。木劍的劍尖沾著像是血一樣的東西,劍尖不過是輕擦秦眠的額頭,聲音就消失了。躺著的秦眠,阮瑜任勞任怨的去扒拉秦眠起來,將他扶上床。旁邊的宋溪也不知道過來幫把手。“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瑜開口問道,也只有開口問。他從一開始就一頭霧水,接觸的越多就越迷糊。宋溪將掉落在地的劍撿起來又重新掛起,卻是反問道:“剛剛那人給你說了什么?”阮瑜皺眉,“我也不知道,就是亂七八糟說他能幫助我。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表達什么?!?/br>宋溪理了理劍穗,然后掛好劍之后,便道:“我會替秦眠做一個簡單的防護符咒。你在外面等我吧?!?/br>阮瑜心里酸澀起來,但還是露出一個明亮的微笑,“好呀?!?/br>就好像宋溪身處的那個世界自己從來沒有踏進去一樣,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無意間進入到了那個世界,然后被輕輕一推便被推出來了。阮瑜有些苦悶,卻不知道自己的苦悶該如何發泄。——我是能幫助你的人。幫助?阮瑜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說的都是狗屁。宋溪的符咒畫得很快,書房里面有墨有筆,還有空著符咒紙。畫完了卻想了很久,阮瑜不對勁,不管是表情還是懶散散的神色,就好像無所畏懼一樣。雖然,宋溪心里清楚,這種東西對阮瑜影響應該很大,很容易觸發阮瑜的天性。應該將他送出去,盡快送出去比較好。宋溪心里沉思著,就連秦眠睜大的眼睛都無法觸動宋溪的情緒。“你以為你能避免?”秦眠沒有動,就連嘴巴都沒有動,但是卻有聲音傳出來。宋溪無動于衷,并不理會。“這是他的天性。阮沅用他的命替他壓制了那么多年,你難道還指望他會一直都不記得?”“那你是誰?又是站在誰的立場說這句話?”宋溪的話說是問句,不如說更像是嘲諷,“不過是連生命都沒有的一團怨氣,就在這里大放厥詞。喻林,呵。名字長相都是借用的他人,這個世界早已不穩,你就等著消散吧?!彼蜗脑捪袷菐е鹊牡秳?,不像平常的樣子,顯然那個聲音惹怒了宋溪。“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你說他會站在哪一邊?!?/br>而宋溪的答案卻是將木劍直刺到秦眠的額頭,慢慢的刺進去,木劍此時鋒利無儔,仿佛骨頭如豆腐般可以輕易切碎。等到那個聲音徹底消停,宋溪才停下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