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不就是從洗手間里面沖出來的那個嗎。另外三個女生打扮可看起來不像和鄭欣是一路的啊。阮瑜琢磨著,然后翻開了試卷。不看還好,一看就覺得太難了吧。周圍有陸續有人驚嘆,這卷子絕對是奧數級別。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以難倒學生為己任嗎。阮瑜填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任命的開始做。教室里面也逐漸安靜下來,大家也都聚精會神的做卷子。這節課去了一半,數學老師才姍姍來遲,一來就到處巡視,看同學做卷子都做的怎么樣呢。阮瑜也不怕,錯也一刀,對也是一刀。然后繼續自信的答題,管它對不對。那數學老師也是站在鄭欣旁邊站定了,一邊看一邊點頭。課根本做不完卷子,卷子才寫一半就下課了。但是數學老師沒走,仍舊站鄭欣旁邊。阮瑜想著下課了,自己也不是學霸,卷子隨便一放,然后開始咕嚕咕嚕喝水。一口氣將杯子剩下的水喝盡,端著杯子去打水。剛打的開水很燙,阮瑜拿著杯子走回去。前面的宋溪還在做著試卷,還真認真啊。阮瑜湊過去,看宋溪做得認真,字跡清晰,做的時候不急不緩。阮瑜卻是默默記下了答案。“你杯子先放下吧?!彼蜗獩]有轉頭,只是說起阮瑜手中拿著的杯子。忘記了這件事,阮瑜笑了一下,回座位。那數學老師還沒走,他旁邊的鄭欣還在做試卷。“還真勤奮啊?!?/br>“真會裝?!?/br>聲音很小,但是阮瑜還是聽見了并聽清楚了。往聲音處看了看,是那三個女生,那三個女生聚在最角落的地方,有時候會發出一種讓人覺得是蛇精病的笑聲。手指涂的指甲油花里胡俏的,頭發都是燙的直直的,手腕上纏著一大串手鏈,腳還一點一點的,三個人聚一起成了個小團體。阮瑜聽著那幾個女生不時發出的莫名的笑容,覺得女生果然是自己不能理解的啊。數學老師終于走了,但是第二節課都開始了。阮瑜一邊轉著筆,一邊聽完了上午的課。中午吃完飯大家都開始睡午覺,阮瑜喝多了水,被尿憋醒了。靜靜出了教室,放了次水覺得舒服了。經過女生洗手間就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我警告你,別一副好學生的模樣,看起來還真令人作嘔?!?/br>“我說鄭欣啊,你爸爸今天不會又來我們學校撿破爛吧。真臟啊?!?/br>“咦,你身上真臭,你不會今天沒有洗澡吧?!?/br>然后就是嘻嘻哈哈推打的聲音。……阮瑜想著去勸個架,但是好歹是女生廁所,不好進去,不過鬧著玩也不是這么鬧的吧。阮瑜加重了腳步聲,大喊了一聲,“張老師,張老師,……”這樣應該行了吧。聽著聲音沒了,阮瑜也就放心的回了教室。教室里面一片安靜,阮瑜看了眼鄭欣的位置,隨即將目光放回到了趴著睡覺的宋溪身上。宋溪這樣還真像個普通人,雖然自己知道他真的不是普通人。阮瑜跑過去,在宋溪耳邊小小的說道,“有鬼啊,鬼來了啊?!闭f著嘻嘻笑起來。宋溪卻猛地伸出手捏住了阮瑜的耳朵,“別鬧?!?/br>阮瑜嚇一跳,勉強沒能呼喊出聲音。宋溪卻是換了個方向,繼續趴著睡覺。阮瑜也不敢再鬧宋溪,回了座位。鄭欣進來的時候,阮瑜仔細觀察了下。眼睛有點紅,應該是哭過了,身上沒味道啊,不臭啊,女生欺負人也是不誠實啊。觀察著阮瑜才發現奇怪的地方,班上居然都沒有人和鄭欣打招呼。阮瑜踢了踢前面宋溪的板凳,然后又將身體湊過去,小聲問道,“宋溪,你說這個班是不是在排擠那個叫鄭欣的同學啊,我中午看到有人在洗手間欺負她?!?/br>宋溪轉過頭,看了眼事兒媽阮瑜,“你別管太多,太麻煩?!?/br>阮瑜點頭,“說得也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不cao心啦?!?/br>說不cao心,阮瑜還是關注了下這件事。這三個女生也只是每次叫鄭欣到洗手間接受一番冷嘲熱諷,然后班上也幾乎沒人和鄭欣說話,鄭欣也不和別人說話。阮瑜也就漸漸不再關心這件事,只是被冷嘲熱諷而已啊,嘲諷回去就好了,還有沒有朋友,努力去交還是會有的。今天和宋溪約好去他家吃飯,阮瑜從早上就開始期待,心情非常好。背好書包,和宋溪就一起回家。“我都搞不清楚女生都怎么想的,那三個女生像是吃飽撐著,每次都叫鄭欣去女洗手間冷嘲熱諷,要么打一頓也好去勸下架啊?!比铊に樗槟?。宋溪透過現象看本質,“你要沖到女生洗手間去嗎?”阮瑜一時還沒想到這點,驚呆了,“你居然想要去女洗手間?”宋溪懶得理他,一個勁往前走。宋溪人長得高,阮瑜起碼走一步半才抵得住宋溪一步,宋溪走得快,阮瑜只好跟著往前,也顧不得說話了。經過了學校停車的地方,阮瑜看到了自己剛剛八卦的女主角,拉了拉宋溪的手,用眼睛瞟來瞟去,向宋溪進行暗示。“你眼睛抽筋了嗎?”信息接收失敗,阮瑜放開宋溪的手,就看到宋溪嘲諷的笑容,阮瑜露出個討好的笑。宋溪忽然伸手拉住阮瑜的手,快步就往前走,走得太快,阮瑜就像是要飛起來了。“啪啦!”身后忽然傳來的響聲讓阮瑜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宋溪也停下了腳步,阮瑜慢慢回頭,樓上松動的玻璃掉下來了,而且恰恰好砸中了人,砸中了在那里停車的人,從腦袋到身體被一塊玻璃分成了兩半。而那個人是鄭欣。阮瑜驚訝的似乎都失去了表達的能力。阮瑜也不知道宋溪是什么時候放開自己的手的。只知道如果宋溪沒有拉住自己,沒有那么快速的走的話,這塊玻璃砸中的絕對是自己。而現在死的是鄭欣。這絕對不正常,死得太巧了,就像是李文和他父母一樣。太過巧合,就好像閻王等著收命一般,逃也逃不脫。卻不知道收的是誰的命。“?。?!”不知道是誰傳來的尖叫。接下來又是一場兵荒馬亂。阮瑜看了眼旁邊仍舊冷靜的宋溪。宋溪神情仍舊是懶散的,但是全身卻好像在戒備什么。阮瑜能大吃一頓的心情已經不見了,取代的是沮喪不安難受羞愧。好像是鄭欣代替自己死的一樣。宋溪好像看出了這一點,“老天爺要人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