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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收到消息,立刻在高層的工作群里面修改公告:誰都不許在沈延均面前提這件事! 你不說我不說,結果被沈延均自己看到了。沈延均點開微博切換大號,找到cp粉的微博,點贊×2. 錢小菁看著熱搜上出現的“沈延均”三個字,氣到差點當場去世。 “你是八歲小學生嗎!這是哪里來的奇怪的勝負欲?!” 佟謠下飛機的時候,機場有粉絲接機,公司那邊派來的車有些晚點,一群人就站在外面一起等著。 一個站在佟謠身邊的粉絲問:“謠謠,你知不知道微博上的事?” 佟謠拿著一大捧花艱難搖頭:“怎么了?” “我我我來說,是這樣的,就是你現在有兩隊cp粉,然后今天徐老師先點贊了,后來沈老師也點贊了.....” “哎呀,你說的也太抽象了,是這樣的......” 一群人嘰嘰呱呱終于把事情的原委都說完了,最后還問了一句:“所以謠謠,你站哪邊?!” 佟謠:...... 男神究竟在干什么?! “我站我和我的粉絲?!?/br> 這句話被放到網上,頓時獲得一片歡呼。 ——看到沒有,我謠實力寵粉!愛他不虧! ——沒想到有一天我戰勝了徐老師和沈老師,最后成功和謠謠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秀,太秀了! 時間快速進入十一月,近段時間佟謠一直防備著徐景涼來搞事情,但半個月過去沒發生一點事,反而是因為AOL代言的后續宣傳,兩個人同框的頻率越來越高。徐景涼一直對他特別客氣,期間還邀請過他們一行人去吃飯,但被劉健委婉回絕了。 如今的首映禮就在眼前,佟謠只能轉移注意力,把重點轉移到電影上。首映禮上沒有內地官方媒體,大多都是是私人記者或小媒體以及很多外國媒體人。 導演安排沈延均和佟謠坐在一起,兩個人在采訪中小動作不斷,眼神前前后后接觸了不下數十次,大概也是知道這次電影的主題,坐在下面的記者也都發出善意又曖昧的笑聲,后排工作人員和入場的嘉賓時不時爆發尖叫,現場氣氛很足。 “請問佟謠第一次出演這種同性題材的電影,有沒有什么感想?方便和大家分享一下嗎?” “作為一名演員,我們對每一部電影都抱有同一個初心,就是把電影里的人物演到位,把電影最好的一面呈現給大家,不管是什么題材的電影,都是必須尊重的,自然也不例外?!?/br> “佟謠,請問和沈先生一起演這部電影是什么感覺?聽說其中有吻戲,能和大家說說當時心情嗎?”外國的記者問起問題來果然直接,也是因為佟謠中的表現,讓很多外國人都認識了他,所以外國記者有一大堆問題等著他。 佟謠的耳朵有點紅,他拿著話筒看了沈延均一眼,下面就發出了一陣哄笑。 “咳,緊張是肯定有的,不過因為我和沈先生在私底下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很尷尬,演戲是演戲,是演員的本職工作,其實在帶入情感后,也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因為在親吻他的時候,我是余生,他是江崇?!?/br> “哇哦~”下面的記者忍不住鼓起掌,“這句話真美妙?!?/br> “沈老師沈老師,請問您對佟謠在戲中的狀態滿意嗎?如果能打分的話,您會給幾分呢?” 沈延均拿著話筒停頓了一會兒,看著佟謠說:“如果是我,我給他打......” 佟謠笑著提醒:“滿分是10分?!?/br> 沈延均點點頭,理所當然地說:“嗯,我就打10分?!?/br> 記者妹子紅著臉說:“看來佟謠在戲中的表現真的非常好,我已經等不及要看電影了?!?/br> 沈延均點點頭,補充道:“我剛剛說的是我自己的判斷,真正的分數還是交給看過電影的你們來判斷?!?/br> 在開頭的采訪結束后,眾人落座開始播放電影。 毫無疑問,在電影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現場就已經開始有了若有若無的抽泣聲。 江崇回村子的第一個晚上,和余生一起睡在他家的炕上。兩個人背對背,明明沒有一個人睡著,但誰也沒有先說話。江崇在城里壓抑了許久,本想回到這里尋找心靈的救贖,卻見到了這樣的余生,心里更加煩悶,他急于宣泄,甚至沒有太多地去考慮余生。 江崇翻了一個身,在黑暗中看著余生的后頸:“阿生,兩年前那幾只貓仔......它們在哪兒?” “去年,我姐死后,有人來我們家里幫忙,當時我忙不過來,就,就沒顧上,后來......”余生的聲音越來越啞,顯然有些說不出口。 江崇聽到余生的jiejie死后,心涼了半截,雖然大概知道貓仔子最后的下場肯定不好,但他卻想問個清楚,盛夏那段美好的記憶,是他在外奔波數年間最燦爛的一束光,如今就要因為余生的一句話失去了! “你說??!后來怎么了?!” “后來......我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那貓仔被隔壁的小孩扔到水溝里淹死了,尸體早就被水沖走了?!?/br> “你,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余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在黑暗中慢慢用手捂住了自己耳下的那塊傷疤。 他該如何和江崇說,自己那幾天正因為救jiejie的遺體而被燒傷,在醫院住了幾天幾乎要花光家里本來就不多的積蓄,他放棄用藥,從醫院跑出來,傷口因為感染留下了丑陋的疤,但還是失去了那幾只貓仔。 電影進展到最后,是余生投江的部分。 江崇從睡夢中驚醒,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睡在身邊的人。余生被他吵醒了,跟著起身,就被江崇大力摟住。男人把臉埋進余生的脖頸間,像是要把他身上的這股味道完完全全印刻在自己的腦海里。 余生溫溫地笑著,也伸手摟住他,低聲道:“怎么了?做噩夢了?” 做了,江崇夢見余生從頂樓跳下,就死在自己面前。 “別離開我,好嗎?” 余生擁著他躺下,一下下地撫摸他的后腦勺:“我怎么會離開呢?離開了我去哪里呀?” 江崇在溫柔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