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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是:派人把我房間里的人送醫院去。第二句是:打50萬到他賬上。他說完這話就開車走了。那經理趕緊叫人和自己一起上去了,一進到房間看到床上的那個人,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龍天羽把人打得都快連人親娘都認不出來了,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慘不忍睹。“我的祖宗啊,不是叫你小心點伺候嗎,怎么回事啊這是?你是怎么惹著龍總了?”那經理一邊指揮著人把快神志不清的男孩子背起來往醫院送,一邊在旁邊咋呼。“我……我什么都沒干……”那男孩子被打得臉上都是血,但還是忍不住替自己辯解:“龍總就說我長得像一個人?!?/br>“唉,這都什么事啊,你說你長成什么樣不好,怎么偏偏長成龍總討厭的人的樣子???”☆、第一百八十二章龍天羽開著車子,手上因為剛才的大力還麻著,但他也顧不得停留,車子在夜色中疾馳,最終停在了易清的書店外面。他隔著車窗,朝二樓望了過去,那里一片漆黑,只能借著路邊的燈光才能隱約看見陽臺。是睡了嗎?他想象著易清此刻睡在房間里的樣子,不知道是因為之前在KTV里面的發泄還是別的什么,龍天羽覺得自己的心從沒有在這一刻這么地平靜而安心過。他靜靜地望了好久,脖子都仰酸了,眼睛都澀了,天都快微亮了,這才開著車子走了。四天后,派人去調查易清回國的事終于有了消息。龍天羽這才知道,易清早就在今年夏天的時候不聲不響地回了國,目前除了龍天羽知道的經營著一個書店外,還是市里一個叫“意善慈善機構”的會長。龍天羽拿著調查得來的資料,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易清出國這么多年,突然回來后卻開起了一家書店,還有一個名氣不大的慈善機構的會長,這兩件事情本身發的性質就相差十萬八千里,何況與他一貫的做事風格也不搭調。他開書店還好理解,畢竟易清喜歡看書,但是做一個慈善機構的會長,卻讓人匪夷所思起來。對于這種非盈利性機構,帶頭人不僅要有錢有勢,還要有名聲會交際,能從有錢人手里挖出錢,不然根本維持不了這種機構的運轉。易清一向不喜歡這類與錢掛上鉤的交際,跟有錢的或者有權的來往也總是保持距離,這慈善會長安在他身上,是要多違和有多違和。那派去調查的人沒龍天羽想地那么深遠,只按著他的吩咐把易清這幾個月在國內的情況調查清楚后就以為完事了,根本沒想過往深里挖掘下隱藏的信息。龍天羽拿著那一摞資料,關鍵的信息就那么幾個,其他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已。他把那疊資料放到抽屜里,辦了一會公,轉頭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把那疊紙從抽屜里拿了出來,照著上面的名字,在網上搜索了起來。很快,他就知道了易清為什么會當上意善慈善機構會長的原因了。原來意善慈善機構的創始人是易清的爺爺,易老在學術方面的造詣極高,有很高的威望,退休以后,易老把自己的精力從學術研究上轉移到對于貧困地區孩子的教育問題上,想著能靠著自己的號召,為那些遙遠山區上不起學的孩子們盡一份綿薄之力。于是,意善慈善機構就這么誕生了。雖然比不上國內那些有名的大的慈善機構,但就從龍天羽在S市的官網上可查到的記錄來看,意善機構自成立以來所資助過的孩子,修建過的希望小學,數目也不簡單。龍天羽又查了下易老過世后單過意善機構的歷屆會長名單,發現易子峰的名字郝然出現在法定代表人那一欄。既然沒有轉交給外人來管理,看來易家是準備把易老經營起來的慈善事業一直做下去了。如此說來,易清作為易家的一子,接替哥哥管理意善機構一事,也就說得過去了。他又進了意善機構的官網上去看了看,網頁上大部分刊登都是易老生前和資助過的一些孩子們的合影,還有近幾年辦過的幾次大型募捐活動的現場圖片,沒什么新的內容出現。龍天羽正要關閉網頁,就發現主頁上跳出了一則動態,吸引住自己目光的不是頁面上那一行大寫加粗跳動的紅色字幕,而是文字下方一張小小的照片。那是一則為了紀念易老誕辰80周年而舉辦的一次募捐活動的通知,同時,也是為了慶賀易清作為第三任會長而組織的一次公眾見面會。龍天羽對著屏幕上那張小小的照片出了神,這應該是易清最近才照的一張照片。照片里,一臉嚴肅的易清對著鏡頭,臉上有著剛應酬完的些微倦意和不耐,眼神里卻透著一股堅毅。他對著那張照片,手指不自覺地湊到了屏幕上,指尖撫過他的眉、他的臉頰、他的嘴唇……易清,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回來的嗎?這就是你回來的理由?!如果,這就是你回來的全部原因,那么,當你親眼看到它毀在我手里的時候,你又會如何?龍天羽關掉了網頁,給行政部去了個電話:“聯系下意善慈善機構那邊,以騰業百貨的名義報名參加他們下月舉辦的募捐活動。如果那邊問起到場人員,你就報騰業那邊王經理的名字?!?/br>易清這陣子為了籌辦募捐晚會的事忙得腳不沾地。本來按照他之前制定的計劃,一切都可以有條不紊地進行,誰會想到出了龍天羽這樣一個意外。身上的傷即使不嚴重,但痛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走哪都不是個滋味,況且剛被打傷的那一天,臉上的淤青更是嚇人,頂著這樣的一張臉去社里辦事總歸有些不妥,他便把自己悶家里面休息了個把星期,直到臉上的傷沒那么明顯了才回了社里。他這一休息不打緊,群龍無首,社里大大小小的事項就全都亂了套,原計劃本該到點完成的事情非但沒做好,還節外生枝了很多事端,這些都要易清回來了一個個處理。說實話,易清才當這個會長一兩個月,剛上任就遇上了社里最重大的活動,對他自己也是一個很大的考驗。在法國六年的留學生涯里,他學會了很多新的東西,但對于如何經營一個慈善機構,這可是之前從未接觸過的。從出國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打算以后還回國發展,之后在法國的那幾年,更加堅定了他的這種想法。而這次回來,不得不說真的是自己意料之外。他從沒想到,自己當年被易子峰,被父親逼著在爺爺奶奶遺像面前發誓出國,而多年后,竟然又被爺爺的一張遺囑而逼迫地回了國。這六年里,他讀大學、考研,眼見著研究生畢業后可以過自己想要的人生,沒成想被易子峰的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