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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亮不想和李景灝糾纏,放走了易清讓他很惱火,他再也不能讓陸鳴也逃了。這事不能就這么輕易過去了,不能。“張亮,你他媽能冷靜一點嗎?你把陸鳴打一頓又怎么樣?”“不能怎么樣。我他媽就是心情不好,就想打人,怎么樣?不行?”李景灝從后面箍住了張亮的手臂,攔腰抱住,害得張亮上身無法施力,只能拼命地用身子扭來扭去試圖掙脫。哪知自己越用力掙脫,李景灝手下力氣越大,差點沒把自己的腰截斷。兩個人在對抗中,李景灝身上也被濕了個徹底。正是初夏時期,身上穿的本就是薄薄的t恤和褲子,一濕就全緊緊地貼在了身上。李景灝在一開始截著張亮的時候,其實也沒多想,就怕他這么沖動地回去找陸鳴算賬會出事,所以才出手攔住的。哪知因為越抱越緊,張亮的后背都貼在自己的胸前了,加上他還一直在前面很不要命地晃來晃去,臀部那兩片rourou的一直在自己的胯部那里蹭來蹭去,一來二去的,李景灝下面那處竟被蹭出了反應,慢慢地抬了頭,頂到了張亮的后面。張亮本來還拼命掙扎著,漸漸地動作就慢了下來,轉過頭朝李景灝的胯部那里瞧了一眼,然后就徹底不動了,只睜著一雙見了鬼的眼睛瞪著李景灝。李景灝被張亮抓了個正著,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本想馬上把張亮放開,但又怕他再跑,只好跟他確認下:“我現在放開你,你別跑。再跑我還這樣攔你?!?/br>張亮早就被他后面那根朝天棍唬住,腦袋早就斷了片,直到李景灝把他放開,他也只是愣在原地沒動。兩個人就這么在大雨里對站著你瞪著我我瞪著你,更詭異的還是李景灝襠部那根不僅沒軟下來,反而越發挺立,那畫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李景灝就算有再厚的臉皮,也扛不住張亮那眼神,只好干咳了幾聲,扯著張亮的胳膊往車里拖:“今晚先回去吧,主角都走光了,你他媽在這里瘋狗一樣的不覺得過了嗎?”張亮難得地沒回嘴,任李景灝拖曳著上了車,直到車子開回了出租樓下,才對李景灝說了句:“剛送我去酒店的事,謝了?!?/br>說完就要上樓,卻被后面的李景灝叫?。骸爸v真,你這么見不得人出軌嗎?”“他媽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事,惡心?!?/br>李景灝聽了,沒有說話,跟在張亮后面,兩個人一路沉默著上了樓,各自回房??磥?,夏婉婷那事,就是一個□□啊,李景灝在心里想。轉念又一想,他么早就說了不管他的事,我他媽在這cao的哪門子閑心,艸。那天晚上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夜,像一場濃重的告別,埋葬了兩個人的青春,沖刷了一直珍重的愛情,只留下一個濕漉漉的世界,讓所有人在此后很長一段日子里,一想起那一晚,除了雨水,就是淚水。楊一在接到張亮的電話時,還很興奮地在那邊大喊:“亮子,羽哥是不是出獄了?我先打個電話過去撩他幾句?!?/br>“楊子,你和韓星馬上請假回來一趟吧?;貋砜纯从鸶??!?/br>“我下星期還有一個考試,要不下個月我再回來吧?!?/br>“你他媽少廢話,要你回來就回來??荚囉心敲粗匾獑??”張亮在那邊嘶吼,聲音里夾雜著抑制不住的哽咽聲。楊一被嚇住了:“亮子,發生什么事了嗎?”“羽哥在醫院?!?/br>楊一從來不會想到,自己再一次見到龍天羽的時候,會是在醫院的走廊里,隔著玻璃看到的。里面的那個人,全身上下都插滿了管子,靠著呼吸機和輸液維持著微弱的生命。“亮子,發生什么事了?”楊一一聽到張亮的話,當天就和韓星買了當晚的機票飛了回來,下了飛機就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醫院??粗锩婺莻€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人,楊一還不敢相信那就是龍天羽。而站在一旁的韓星,更是從看到龍天羽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在旁邊哭起來了。“車禍。腦內出血,多臟器功能衰竭,后背大面積燒傷……”還沒聽完張亮說的,韓星已經趴在張亮的身上哭得快抽過去了。楊一看著韓星那樣,忙示意張亮別再說下去了,三個人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盯著雪白的墻壁發愣。其實,張亮還有最后一句話沒說出來,主治醫生說了,像龍天羽這種情況的,有可能,再也醒不來了。這句話,張亮說不出口。不敢說,怕說了,真的就會像醫生所說的那樣成真??粗執煊鹉敲窗舶察o靜地躺在白色的病房里,幾個人都覺得那么地不真實。張亮是在龍天羽進醫院后的第二天才接到張叔電話的。當他趕到醫院里,看見龍天羽滿身繃帶被人從急診室里推著出來,而旁邊被人攙扶的龍媽則在看到龍天羽出來的那一刻就昏倒的時候,那一刻,張亮覺得自己在做夢。龍天羽怎么可能會出事,那個人明明前一天還在興致勃勃地給易清下著餃子,并且信誓旦旦地承諾下次給自己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到醫院了呢?可是,龍天羽為什么會出事,自己又怎么能不會知道呢?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在那樣的情緒下,又碰上那么惡劣的天氣,怎么不會出事?是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只要追上龍天羽,坐上他的車,這些就不會發生了?是不是,只要自己快那么幾步,在酒店里攔到龍天羽,這些,也就不會發生了?還是,自己當時不在酒店里和易清陸鳴扯不清楚,而是追出去找龍天羽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些了?張亮沒敢繼續往回想,越回想,罪惡感越強烈地涌上心頭。他把楊一和韓星送到酒店安頓好后,就跑到夜店喝酒去了。他不敢和楊一、韓星多待一刻,他怕他們會追問自己那天發生的事。他也不敢回去,不敢一個人呆在黑暗的房間里,那晚的一切會折磨著他整晚都睡不著覺。這幾天,他都要靠著嘈雜的音樂和酒精麻醉著自己,不然,龍天羽那張裹得只剩眼睛的臉就會浮現在他的面前,讓他一遍一遍地在自責中頭痛欲裂。李景灝坐在二樓的軟座上,一手摟著桃花,一手端著酒杯正和對面的人談生意上的事。一般的人談正事都喜歡約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慢慢談,偏偏李景灝喜歡拉人來夜店談,并且越重要的生意,談的地方就得越熱鬧。他這個習慣,也不知道是怎么養成的,但別人還不得不遷就著他,因為和他做生意有保障,有賺頭。李景灝腦子轉的快,道上路子多,像倒買倒賣、洗黑錢、走私,這種見不得光的活,他都能找到接活的人,并且保證給辦的妥妥帖帖的。就沖著他這點,就有一大堆人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