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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無牽掛,照他們那幾個那天的行事風格,整一個亡命之徒的做派。龍天羽要是帶著人和他們去拼,易清還真不確定龍天羽能撈到半點好處。因為在意,所以才會有擔心,所以才會瞻前顧后,這就是易清此時的心情。按理說,龍天羽是邱果果的大哥,底下的人受了欺負,龍天羽給出頭,易清不該管??蛇@次跟學生之間的打架斗毆不同,對方是狠角色,那晚易清也看見了,要不是邱老四那一句話,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再補一刀了,那么現在自己躺的就不是病床上了。龍天羽還在等易清的話,光潔的額頭上皺出了好幾道褶子。易清軟了口氣,“邱果果這事,再怎么說也是他家里的事。你想管,那也要問問他吧?到時也要把人廢了,你覺得果果心里就會痛快?”“那你說,該怎么著?”龍天羽被易清說住了。易清思考了一陣,對龍天羽說道:“你信我不?信我的話,這事交我去辦,到時進局子里了,我叫人在里面把他收拾地后悔自己從娘胎里出來?!?/br>龍天羽條件反射似的想說信,可是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易清,忙把那個快脫口而出的字咽了回去,改口道:“你還帶著傷呢,就該好好養著,這事不讓你cao心?!?/br>“你媽少羅里吧嗦,我讓你聽我的就聽我的。這事,你要是頭腦發昏自個去尋仇,到時少支胳膊少條腿的躺醫院,我看都不看一眼?!睂執煊鹁筒荒軄碥浀?,每次都要自己擺出一副冷冷的面孔,這人才會舉白旗投降。龍天羽總算聽出來了,易清這是擔心自己出事呢,心里當即一暖,原本臉上擰出的幾道褶子也舒緩了過來,瞪圓了的雙眼也瞇縫起來,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幾分笑意,“就這么擔心我呢?我聽你的,行了吧?那你跟我說說,到時怎么整那姓邱的?”說完,一屁股坐到易清的床頭,伸手就要繞過易清的脖子去摟肩膀,結果被易清一手打下去了。易清就把自己的想法跟龍天羽說了。自古混黑道的,都是硬碰硬,狠比狠,誰舍得命誰就壓得住誰。到了監獄里,這一套同樣適用。邱老四這牢,不管怎樣都是坐定了。像他這種一無錢,二無靠山的人,進了監獄,那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任人宰割了。等他一進了局子,易清只要托人打幾個電話,給里面管事的帶句話,邱老四這幾年的牢獄生活,就不能讓他舒坦。這么一說,龍天羽也清楚監獄里的黑暗,要是想整人,沒什么比把他扔到一群臭名昭著的罪犯手里,交待著他們把人怎么爽快怎么折騰來地解氣。要真是照易清這么計劃的,龍天羽也覺得很不錯,既不臟了自己的手,還讓那人吃足苦頭。兩人還要繼續說著,已經在門外貓了一陣的易子峰就毫無預兆地推開了門,陰鶩的眼睛掃了龍天羽一眼,嫌惡地撇了下嘴,重重地把手里的保溫盒放到桌子上,朝易清冷聲道:“吃飯了?!?/br>“我已經吃過了,就放那吧?!币鬃臃逭Z氣冷,易清就比他還冷。易子峰這陣子心火旺盛,連吃了好幾天的降火藥都沒用,落得滿嘴的血泡,喝口水都費勁。其實這火啊,不是別人,全都是因易清引起的。這廝自從過年時跟自己鬧翻后回到學校,整整兩個多月,一個電話都沒給自己打過。唯一接到的一個,還是來質問關于退學的事情的。如果不是為那事,估計易清能一個學期不給自己打一個電話。易清以前即使在家里再怎么不搭理人,對于他這個哥哥,還是有區別待遇的。兩個人偶爾會抽空去騎騎馬,打打球,喝個茶,聊個天??勺詮哪鞘乱院?,自己和易清一下子就成了仇人一樣,要么不見面不聯系,一見面一聯系就掐上。易子峰雖然說不上是傳說中的弟控,但自己就這么一個親弟弟,還是自己罩著長大的,不說寶貝那是假的?,F在易清卯著勁和他對著干,他能不上火么,他媽那火都快把自己燒透了。有了前面那么多次的經驗,龍天羽也知道了,易子峰這是橫豎看自己不順眼的主,是易家最難拔的那根刺。這刺吧,肯定要拔,不然扎地自己rou疼,可是也講究個先后順序、方式方法,像易子峰這樣又硬又尖的刺頭,就龍天羽現在這閱歷這道行,敢碰易子峰,就是虎口拔牙,自己討不得半點好,還有賠一胳膊的危險。所以,龍天羽決定先避著這刺頭,等自己把易清爸媽都捋順了,再來動這茬不遲。于是,龍天羽在易子峰進來后沒多久,就朝易清使了個眼色,趕在易子峰沖自己嚷嚷之前退出了房間。☆、第一百二十章龍天羽這邊門都還沒關嚴實呢,易子峰就一把將早上在路上買的報紙丟到了桌子上,拍地桌子一聲悶響。跟易清鬧了這么久,易子峰也知道了,和易清罵架沒用,人家就當你在放屁,結果最后氣到的還是自己,對付易清這樣的,你得先自己冷靜,直接用行動解決問題。所以,易子峰把一股子火全撒在晨報上,如果把桌子換成龍天羽的那張臉,易子峰一定會甩地更加用力。只是,易子峰今天也不是專門來給自己不好受的,實在是有事跟易清說,這才揣著一顆會在醫院撞見龍天羽的暴躁心情過來的,出門前,還特意給自己吃了幾顆靜心丸。易子峰順了下氣,朝床上捧著個平板的易清說道:“捅你一刀的那伙人,我已經叫派出所去查了。這是那天的那個賭場的監控錄像,都給調出來了。你瞧瞧,捅你的人在不在里面?”說完就拿出手機,打開了里面的視頻,遞給了易清。易清看了一陣,然后按了暫停,指著從門口進來的三人道:“就是這三個?!?/br>易子峰把那畫面截圖了存起來,指著那三個人,問易清:“誰捅的你?”易清指了指最左邊的那個,“這人捅的,”接著又補上一句,“但其他這兩個也參與了?!睂τ谶@個,易清不能在易子峰面前做手腳,要是自己把這一刀栽贓在邱老四身上,公安也不是傻的,審訊時一問就會露底,所以犯不著在這上面耍心思。易子峰點了點頭,收起了手機,“那種地方,你怎么會去?你怎么得罪他們了?”現在易清也脫離危險了,嫌疑人也確定了,易子峰就要關心起事情的經過了。如果是好好的在學校讀書,怎么會跑到地下賭場去,還被人捅一刀?易清當然不能把邱果果那事抖露出來,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說,便道:“我和同學去那里玩,中途跟他們起了糾葛,然后就打起來了?!?/br>易子峰一聽,馬上冷哼一句:“你說的同學,就是龍天羽吧?”沒等易清回答,易子峰就像已經肯定那人是龍天羽一般,指著易清的鼻尖斥責道:“易清,你跟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