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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馮年年的資料放到他的面前時,他整個人都傻了。 他顫抖著手翻動著那份資料,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馮年年不但沒死,而且還整成了別人的樣子,現在還被卷到了這樣的事件當中。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兒子! 當江蕭同樣也被帶進來時,他從位置上突然起身,走上去就是一巴掌:“你瘋了是不是!” 他一輩子教書育人,自認為對得起天地,問心無愧,這一輩子曾經唯一的遺憾就是當年兒子的走失。 但是后來兒子被找回來,這個缺憾也被彌補了。 雖然這個找回來的兒子很多時候和他們不親近,在感情上也拖泥帶水,不太干凈,讓他很不喜歡……可是其他方面,尤其是學習上他還是很滿意的。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江蕭在做這件事情前,也想到過會有暴露的一天。 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他被江遠龍一巴掌甩的臉轉向了一邊,沒有說什么,只是用舌頭抵了抵口腔內壁。 如果有人問他后悔嗎? 他一定會回答,后悔。 很后悔。 第2765章 只是他后悔的是,為什么不早點謀劃這一切,不然現在他一定已經帶著替換過來的阮嬌嬌遠走高飛。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么也沒來得及做,就暴露了一切。 —— 馮年年再被抓走的短短二十四小時內,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她的腳筋被挑斷了,根本沒法跑,身上的傷也有很多處,根本就不能動彈,只能蜷縮著躺在地上,疼的暈過去,然后疼醒,接著又疼的暈過去,如此的反反復復…… 不過如果說這些還只是身體上的折磨的話,那她的臉之前被男人一腳踢爛了,就絕對算的上是精神上的折磨了。 這種折磨蝕骨噬心,簡直讓她奔潰。 她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整成阮嬌嬌的樣子,什么都沒有享受到,就被當做阮嬌嬌抓住來虐待了。 每當清醒時,她恨阮嬌嬌入骨。 可惜的是,哪怕是恨,她也沒有多余的精力了。 因為抓她的那個男人隨時隨地都在折磨她,折磨的她開始無數次的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整成阮嬌嬌的樣子! 在被男人抓走的第四十八個小時里。 馮年年開始渾渾噩噩,神志不清。 她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境,只知道某一次她全身疼的再次睜眼時,不遠處站了一個身著白衣,血rou模糊,全身關節都扭曲的身影。 那身影一點點的朝她靠近,還帶動著關節摩擦出來的咯吱咯吱聲,恐怖至極。 馮年年嚇的厲聲尖叫。 可是她雙腳已經廢了,根本不能移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扭曲的身影一點點的朝自己靠近,直到最后站定在她跟前,猛然低下頭,露出了段思書那張慘白的臉…… “啊……”馮年年尖叫出聲。 一睜眼,眼前一片,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她的氣又提了起來,因為她聽到了一陣類似于夢中聽到的咯吱咯吱聲。 而這聲音還是一點一點的靠近她,越來越近,直到夜色中,露出了這三天來對她來說,比魔鬼還要恐怖的面容,她再次陷入無邊的地獄之中……連求死都是一種奢望! —— 馮年年最痛苦,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時,阮嬌嬌和段胥已經到了埃及。 一下飛機就有專人過來接他們,阮嬌嬌又是坐了一天的飛機,雖然年紀輕輕,但也腰酸背疼的不行,到了酒店就趴在床上要睡覺,都懶得洗漱。 可是埃及這邊溫度又高,還特別干燥,阮嬌嬌躺下來也覺得全身黏糊糊的,覺得很不舒服。 她在床上滾了兩圈,邊上的段胥安排好事情回來,看到就講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直接抱進浴室當小娃娃似的摟在懷里洗了個澡,伺候的阮嬌嬌舒舒服服,這才讓她躺回床上。 剛想躺下來陪著一起休息,想起北都的事情還沒解決,就打了一個電話回去。 他是直接打給阮浩的。 從阮浩那里得到了北都的消息,尤其在知道江蕭被牽涉其中帶走時,嘴角無法抑制的勾了起來。 第2766章 阮嬌嬌本來都已經進入了睡眠,聽到她在邊上打電話,聽到了江蕭和馮年年的名字,瞌睡蟲頓時跑了幾分了,她瞇噠著眼睛從后面纏上來,就看到段胥勾著嘴角笑的樣子。 “胥哥哥?”她問,好奇他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段胥已經將電話掛了,聞聲,反手將她往懷里一勾,低頭親親她紅潤的小嘴說道:“家里那邊應該很快就會處理完,你是要繼續旅游還是回去?” “這個隨便啊?!比顙蓩蔁o所謂的搖搖頭,拽著他的衣領問家里的情況。 知道家里人都安全,也就放心了。 兩人休息了一個晚上,養足了精神,第二天就開始繼續游玩。 可以說阮嬌嬌玩的有多盡興,那么在北都的馮年年每一分每一秒就有多痛苦,度日如年也不過是如此了。 問題更可悲的是,現在對她來說,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昏迷的時候,她會夢見很多以前的事情。 夢的最多的是當初在辛苗身體時的事情,那個時候她每天都想著怎么回去,覺得自己家比辛家要好。 后來終于回到了自己的體內,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變了。 好像是從遇到阮嬌嬌開始的那一刻開始的吧。 阮嬌嬌的家人,阮嬌嬌的家世,甚至她這個人的本身……都讓她嫉妒的發狂…… 而清醒的時候,她就會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走這一步,甚至后悔自己為什么不聽江蕭的話,不乖乖的躲在他給她安排的住處。 不過。 不管是后悔還是如何,這一切都晚了。 她是“死”了的人,她都沒法奢望段家人會來救自己,更別說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的阮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