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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倒霉,會不會喝水的時候被嗆死???” 這話一出,阮嬌嬌立馬就后悔了,因為她看到許胥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了起來,可以用面無血色來形容了。 “胥哥哥,我瞎說的,你別緊張,你別緊張?!备杏X許胥的身上的氣息又再次變得恐怖,阮嬌嬌忙不迭的安撫,都想打自己的一嘴巴了,真是哪壺不提哪壺! 在阮嬌嬌以為自己要被教訓,或者訓斥的時候,卻感覺自己被許胥一把抱到了懷里。 阮嬌嬌輕哼了一聲,許胥抱得很用力,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勒得疼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边@幾個字,許胥幾乎是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生硬的很。 阮嬌嬌這次真實的感受到了許胥的異常。 她一時之間失了聲。 良久后,才伸手箍住許胥的腰,小聲的道歉:“胥哥哥,你別這樣,我以后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了?!?/br> 許胥抱著她,泛綠的眸子深深,沒人知道他這一刻心里升起了怎樣陰暗的想法。 如果——老天注定要帶走她,那他就不介意效仿,給她奪取一個身體! 阮建國開著車來接兩人的時候,阮嬌嬌正挨著許胥吃著牛奶味的棒棒糖,阮建國已經知道阮嬌嬌現在的情況了,一聽說她又受傷了,都顧不得當時正在和人談生意,和陸志威說了一聲就趕了過來。 一路上他的心都在煎熬著,直到現在看到阮嬌嬌乖巧靠著許胥吃糖,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他大步上前,高大的身軀蹲在阮嬌嬌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小手來看,邊心疼的道:“怎么不小心一點呢……”說完又想起這是即使小心也無法避免的,心止不住又一陣疼。 什么也沒說,將她攔腰抱起來,動作輕柔的放到了后車座。 第1133章 隨時都可能死(4) 開車去??滇t院的時候,阮建國在前面開車,卻不住的從后視鏡里看著阮嬌嬌,那是越看越難受,一個大男人硬是將自己逼得眼眶發紅。 舒潔和他說,前一世他的乖寶死的早,被人奪了身體,是許胥幫著她奪回來的身體,所以是逆天改命帶來了惡果。 阮建國當時就爆了粗口,覺得這簡直是放屁! 什么叫逆天改命? 他乖寶前一世本就死于非命,這一世只是扭轉了前世本不該發生的那一切,怎么就逆天改命了?!這一切本來就該是他乖寶的! 阮建國只恨自己沒本事,面對這種玄學完全使不上力,不然他非得掀了這天不可。 自從幾年前袁家鬧了那一出搶人戲碼之后,阮家和袁家就徹底的斷了聯系,這么多年阮家人也很少生病,所以都沒來過這個醫院了。 這是兩家鬧僵之后第一次來,阮嬌嬌前幾年就聽說過袁老太太不大好了,但是她沒親自去看,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阮嬌嬌進袁家的??滇t院時,心情還頗為復雜。 袁家現在比前幾年也要做的更好了,本來是四房經營著一家醫院,但聽說去年二房和四房去了別的省開醫院,所以??滇t院現在是由袁家老大坐鎮。 阮嬌嬌他們進醫院的時候,沒有遇到袁家人,正常的掛號去打針。 上午沒什么人來看病,阮嬌嬌很快就打上了破傷風針。 打完針三人就離開了,但打針的醫生和護士卻在討論,這個年代大家對破傷風并不重視,很少會有因為被割傷就來打針的,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所以小門診里根本就沒有這個藥。 兩人在討論的時候,外面正巧來給袁老太太拿藥的劉媽路過,她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阮嬌嬌了,當年她為了袁老太太能好起來,試圖綁阮嬌嬌回去,后來事發了,她就被袁輝給打發走了,送到鄉下養了大半年,是袁老太太親自求著他,她才被放回來的。 這些年,袁老太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劉媽知道她的心病在哪兒。 所以沒少暗暗打聽阮嬌嬌的消息,甚至每一周還會有人偷拍阮嬌嬌的日常給袁老夫人看,袁老夫人能撐到今天,也全靠這個。 不過,劉媽和袁老夫人確實有兩三年沒有見過阮嬌嬌真人了。 剛剛劉媽進醫院的時候,和阮嬌嬌他們是前后腳,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現在聽到辦公室里的醫生和護士討論,還說了阮嬌嬌的名字,她才確定剛剛自己真的是看到阮嬌嬌了。 想到袁老夫人眼見著時日不多的樣子,劉媽在外面腳步頓了頓,最后到底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乖寶這都十點多了,要不咱不去學校了吧,讓你mama給你請假?!被厝サ穆飞?,阮建國邊開車邊和后面的阮嬌嬌道。 “還是回學校吧?!比顙蓩苫卮?,昨天她就請了一天的假,今天又請,這才開學呢,她總覺得不好,而且許胥又是班長,肯定班主任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幫忙。 第1134章 隨時都可能死(5) 你們上午反正也沒什么正課,還是回家吧,吃了午飯后你午睡一會,爸爸再送你去好不好?”阮建國還是打著商量。 阮嬌嬌還想拒絕,但身邊許胥截斷了她的話:“先回家?!边@話是和阮建國說的,說完了他又轉頭來看阮嬌嬌:“我們先回去吃飯,吃完了午飯再來學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br> “小胥?!”這下輪到阮建國著急了。 他是拒絕這個提議的。 沒有人能夠接受自己隨時都可能死這種事情的,尤其是他的乖寶,還這么小,要是嚇著了怎么辦? 但許胥卻有自己的考量。 之前他也是怕嚇著她,不敢說,但是現在他發現危險真的無處不在,甚至就像是阮嬌嬌說的那樣,她完全會因為一口水給嗆死…… 與其這樣,還不如告訴她,起碼自己能注意點。 “你們打什么啞謎???”阮嬌嬌笑著,只是這笑容很勉強,心沉甸甸的。 許胥沒有回答,只握住了她的小手,就這么沉默著,三人回到了阮家。 阮嬌嬌心里存著猶疑,打定主意等一到家就馬上問,但等到了家的時候卻沒有機會馬上問了,因為他們家院子停了一輛陌生的越野車,上面貼的牌照也不是北都的,而是另外一個省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