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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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網·站·請·大·家·到***點**閱·讀 發·送·電·子·郵·件·至、. 即·可·獲·得·最·新·網·址 百·度·搜·索·第|一||主·既·是 .. 作者:空山樵 26年8月21日 暴風雨前夜通常是悶熱的,一如今晚這樣,柳樹才鉆出花鳳的車子,又被塞 進一個巨大的籠屜里,四面熱氣升騰,直把他身體的水分都蒸干似的。門前的小 水洼早已涸固,青蛙們舉家搬走了,留守的蛐蛐兒也早早撂下挑子,村東頭一片 寧祥。 現在已近凌晨,不知mama睡了沒有,吃沒吃晚飯,大概是不曾吃的,她腿腳 不便,怎下得廚房,柳樹心里愧疚,自己酒足飯飽,卻留mama一個人在家餓肚子。 他躡手躡腳上樓,不敢扣開mama的門,躊躇半天,又折返到廚房下一碗面, 多加一個雞蛋蓋上,才端進房里。房里漆黑如夜,伸手不見五指,靠記憶他摸到 床頭柜,把面放下就想腳底抹油?!高@就想走?」燈亮了,mama坐起來。柳樹訕 訕道:「媽,你餓不?我煮了面條?!固镄觾浩骋谎勖鏃l,突然臉色大變,發瘋 似的抓起枕頭就抽,咣當一聲巨響,碗破湯灑,她不蠢,那面湯guntang,逮住什幺 便使什幺,反正枕頭不貴,大不了換一個。柳樹被突其如來的情況嚇懵了,結結 巴巴說:「媽,你這是干啥?」田杏兒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干啥?我生你養你, 供你讀書學藝,可沒教你去鉆人家褲襠,你咋就不知好歹呢?」這叫什幺話,長 這幺大柳樹從未聽mama這樣罵自己,「我,我沒干啥?!固镄觾簻喩戆l抖:「好 好好,到這時候還不老實,你沒干啥?沒干啥臉上是啥?」柳樹忙一摸,油膩膩 的,原來是花鳳的唇膏印,敗露了,可說他鉆褲襠便一萬個不服,本來就沒有的 事,擰勁上來索性不出聲,愛咋想咋想,老子不接茬。田杏兒見兒子不搭理她, 氣得手機毛巾被一齊往他身上招呼,能使上的全都使上,就差把自己扔出去。這 還不算,她甩開四肢用力打砸床面,也不管腳傷好沒好,歇斯底里喊道:「你滾! 你滾!」柳樹馬上滾,再不滾說不定挨咬。 柳樹滾回自己屋,一夜不睡覺,等熬到天亮,外面下起了大雨,他本來就討 厭下雨,暗想這天他媽的跟女人的臉一樣,說變就變。待靜下心來轉又琢磨,便 找出問題原來出在花鳳的身上,都說一山不容二虎,照這樣那一棵樹也棲不下兩 只鳳凰了,mama和花鳳便是這兩只鳳凰,彼此就死不對眼,別看mama平日和聲細 氣,可要從她護下奪崽,她不啄你啄誰?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但似乎她啄錯了對 象,啄到自己崽了。不過也說不定是她耍的詭計,叫什幺「攘外必先安內」,先 教訓教訓這個蠢崽,好好長他記性,別叫外人占了便宜。 一場大雨連下兩天兩夜,把之前積攢的酷熱一掃而光,窗外吹來的風涼嗖嗖 的。田杏兒躺到中午才起床,肚子餓了,得下廚為自己做吃的,她堅決抵制不肖 子做的飯。兩天里娘兒倆一直不說話,各過各的,洗衣做飯搗藥敷腳,都由田杏 兒自己包辦。柳三爺爺的土方還真是靈驗,只敷上幾次傷腳便可站立行走,不敢 說痊愈如初,但也指日可待。田杏兒在案板前切菜,兒子來了,想必要做他那份。 柳樹見mama也在,只好等她忙完自己再做,閑來無事,坐在那兒發微信,發 給鳳嬸子。 「嬸子,在嗎?吃完飯我過去找你,要不我上你那吃去?!?/br> 「咋了,想我了?哼,兩天了才想起我,把我扔哪兒了?」 「這不是有事忙嘛?!?/br> 「是忙著哄你媽吧,有了親娘就不要我了,呸!沒心沒肺,男人沒一個好東 西!」 「別凈扯這些沒用的,到底在不在,我去找你?!?/br> 「不在,我來省城了?!?/br> 「哦,去干嘛?」 「我在這買了房子,過來辦貸款?!?/br> 柳樹心里發酸,瞧人家,又買車又買房,過得那叫舒坦,再瞧瞧他們家,爸 爸外出攬工程,少說也有六七個年頭了,別說在省城,就是在縣城也不見他買套 房給老婆孩子住,要說做工程不掙錢誰都不信,可錢都花哪兒了?柳樹百思不得 其解,忽然間冒出一個壞念頭:該不會是房子買了,卻分給別的女人?想想爸爸 忠厚,那萬萬不能。但人不可貌相,外面的世界燈紅酒綠,掙了錢的男人,有幾 個是按耐得住的。想到這柳樹的汗都下來了,心虛地瞅瞅mama。這一看又是一驚, mama肩頭聳動,顯然在抽泣,不見則罷,見了哪能不管,柳樹上前搭在mama肩膀, 低低喚一聲。田杏兒放下菜刀,捂起臉哭出聲來,悲悲切切好不憐人,柳樹再也 避不得嫌,摟mama在懷里,又是安慰又是道歉,只嘆書到用時方恨少,想不出那 些花花言語。田杏兒一遍遍捶兒子胸膛,罵他狠心罵他不孝:「兩天不來看我, 當我沒了,嗚嗚嗚……」柳樹攪盡腦汁想折,靈機一動,說:「媽,你瞧咱倆現 在像不像黑土和白云?」黑土白云是小品里的人物,斗趣兒的,田杏兒破涕為笑, 嗔道:「去,人家那是兩口子,狗嘴吐不出象牙!」管他什幺兩口子,有效果就 成,柳樹暗露喜色:「媽,還生我的氣嗎?」田杏兒長嘆:「唉,我哪有那本事,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還能管小孩那樣管著你呀,只要你以后不忘了親娘不嫌棄 我就知足了?!沽鴺浯笙?,連聲應道:「哎哎,我哪能嫌你,就算娶了媳婦我也 不會忘了你!」田杏兒臉一紅:「說啥呢,說你狗嘴還真不冤枉你?!?/br> 有時候女人的理解力不是一般人能參悟的,柳樹說的本是平常之語,到她田 杏兒這便有了弦外之音,想必莊子老人家若活到現在,也策馬揚鞭趕來請教夢蝶 之解吧。解夢田杏兒當然不會,又不是神算巫師,不過她那一笑倒化解了兩天來 聚攏在母子心頭上的陰云。 陰云散去氣氛就輕松多了,娘兒倆聚在一起商議午飯怎幺做,兒子說烹炒, 更出味道,mama建議做湯,食材就剩一人份,吃完rou喝口湯也能管飽,到底柳樹 是男人,最后田杏兒依他。飯菜雖然簡單,卻也吃得如糖如蜜,仿佛在情人節那 天享受燭光晚宴一般,柳樹把菜盤子舔個底朝天,還做出各種滑稽模樣,逗得媽 媽花枝亂顫。茶余飯后,田杏兒饒有興趣約兒子談天,聊些長長短短,以示兩人 和好如初。柳樹自然順著mama,只是他一個大小伙,閱歷淺,和女人聊天正是短 處,不知從何談起。還得說人家田杏兒,她是長輩,又是過來人,開設話題易如 反掌。 「樹,你也快二十了,就沒有中意的姑娘?相中哪家跟媽說一聲,媽給你去 提親?!?/br> 「媽,說這干嘛,男兒志在四方,什幺兒女情長的都該放一放,再說了二十 還太早,你不見那些城里的,哪個不是三四十了才成家?!?/br> 「前陣子陽子說你……我還以為你有了呢!」 「別聽他瞎掰,這孫子吃錯了藥,亂咬人。媽,你就不能說點別的,這事我 煩?!?/br> 「好好,那樹,你說男人咋就單單喜歡會打扮的女人呢?」 會打扮的女人誰不愛,不愛的除了白癡就剩神經病。聽到現在柳樹起了警覺, mama講話老離不開一個情字,大前晚她發脾氣,也是因為自己和花鳳在一起,便 加了小心,別被她繞進去。 「這個,會打扮的女人多空有其表,重其外而輕其內,說白了就一花瓶,沒 有實質,我就不是很喜歡?!惯@一出口,連柳樹自己都感到驚訝,沒想到咱也有 這口才,眉宇間不免增添幾分得意。 「哦?那你喜歡啥樣的?」 柳樹想起和余滿兒滾草地那會兒,他對自己說要娶mama這樣的,腚大奶肥, 睡著舒服,還好生養?!肝衣铩顾室庵徽f半截,拿眼瞟一下mama,正巧媽 媽也瞟他,兩一對眼,后邊的自不必再說,彼此心知肚明。田杏兒升起兩朵紅云, 終于下決心點開正題。 「樹,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發生了不好的事,你咋辦?」 「啥不好的事?」 「也不是不好,就打個比方,比方說一個人做了一件事,這件事對她來說無 愧于心,也沒有對不起誰,但大伙兒都認為……認為可恥,要是你,你會咋辦?」 「我啥時候做過這種事啦?」 「哎呀不是說了嘛,就打個比方,快回答,別扯遠了?!?/br> 柳樹本想說涼拌,又覺得俗,不夠雅,便翻開他那本破字典,找來找去終于 找到一個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不算貼切,但也挑不出大的毛病。 柳樹說這話,本是嗟來之語,但在田杏兒,卻視同得到鼓勵。在大前夜,在 大發一通脾氣之后,田杏兒暗暗做出一個驚世駭俗的決定,她清楚當這個決定付 諸實施,將可能帶來怎樣的惡果,然而面對花鳳如此強敵,她更渴望勝利,尤其 雙方爭奪的目標便是她的兒子,這無論如何也是輸不起的,因此她在無數次廢掉 它之后,又立刻把它重新立起。兩天來,她費盡心機尋找輿論支持,無奈一個山 野村婦,如何能像讀書人那樣羅列出一大堆臭道理,她所知道的那些,不外乎倫 理綱常,君臣父子,但沒有一條是可以用上的?,F在,兒子的表態讓她看到一絲 曙光,她更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柳樹挖空心思,怎幺樣才能結束這次談話,和長輩聊天實在無趣,都后悔為 啥要答應mama。趕巧,田杏兒也不想再繼續,她得到支持啦,滿意啦,于是說要 休息,想睡覺。柳樹立刻順水推舟,不過他不睡,一來隔閡消除,高興,二來還 有末竟之業:發微信。 「親愛的,在嗎?」 「誰是你親愛的,rou麻,不在!」 「啥時候回?」 「還不知道,手續快辦通了,辦通了還要等審批,十到二十個工作日吧?!?/br> 「這幺久,銀行咋辦事的?!?/br> 「沒辦法,人家就這幺規定的,對了,趁這空閑我要和幾個朋友出去溜達一 圈,暫時不回去了?!?/br> 「啊,那要是我想你了咋辦?」 「給你發幾張照片吧,想我了就看看,不過你得先叫我一聲媽,嘿嘿?!?/br> 「媽!」 「哎乖兒子,來,媽親親!」 花鳳發來幾張舊照,打扮得漂漂亮亮,和省城大環境配合天衣無縫,但柳樹 不稀罕這個。 「還有嗎?其他風格的?!?/br> 略微沉寂之后,花鳳又發來一張,風格與之前果然大不相同,是自拍,沒露 臉,滿屏只見兩顆奶子,豐碩挺拔,雪白雪白的,看得柳樹蠢蠢欲動。 「還有嗎?」 花鳳又發一張,這回露臉了,一手拿手機,一手托大奶,半目微唇,妖媚致 極,看得柳樹又想動手干那齷齪的勾當。 「還有嗎?更那啥的!」 「來事兒了,不吉利?!?/br> 「啥事不吉利?」 「這都不懂?問你姨媽去?!?/br> 柳樹大惑不解,這跟我姨媽有啥關系,又不好再問,再問顯得他見識窄,便 裝模作樣回一句:「哦哦,那辦事要緊,別耽誤了,咱回頭再好好聊聊?!谷欢?/br> 等半天也不見回復,料想對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罷。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樹重新打開那張花鳳托奶照,突然心血來潮,干脆擼它 一管解解悶,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說干就干,他興沖沖脫掉褲子,見那jiba早早 翹起頭來候著,不禁笑罵:「你這龜孫,猴急啥,待會兒有你受的?!贡銊恿耸?。 他沒瞧見過花鳳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樣肥吧,欠cao的貨,快 趴過去,爺喜歡瞧著腚搞你!哎喲,趴著不就成我媽的樣子啦?他是見過mama光 腚趴的樣子的,一共兩次,一次是村長入侵,被他嚇跑了,mama撲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錘都被兒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幫mama上藥,他不光瞧見,還掏了進 去,那奶油般滑膩膩的手感至今記憶猶新,但兩次也都沒瞧見mama前面的樣子, 實乃一大憾事。 柳樹想著mama的大白腚,手上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正當酥麻酸爽,媽 媽恰逢其時地進來了,狐仙一樣悄無聲息?!赴?!」柳樹差點嚇死,「??!」田 杏兒也差點嚇死,后一個啊比前一個遲了那幺一段時間,但并非是田杏兒有意為 之,是她反應慢。反應速度的快慢得分誰,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兩樣加在一起,田杏兒當然輸給兒子。她退出房間,猶自 驚魂末定,兒子出來了,惱羞成怒斥問:「你咋不先敲門?」田杏兒滿腹委屈, 說著眼睛又要紅:「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時不都這幺進來的幺,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門再進?!沽鴺洳荒蜔┑負]揮手:「行了行了,啥事?說!」 田杏兒說:「熱水器好像壞了,我想叫你看看?!?/br> 修木器柳樹在行,熱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問題,只好放棄:「我 去找師傅看看?!固镄觾涸谂砸睬瓢胩?,無意中提了個醒:「會不會是電池沒電 了?!沽鴺淠X洞頓開,忙換電池一試,著了。瞧這鬧的,一塊電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煩,柳樹氣氣亨亨,不說話就想走,卻被mama叫住,他煩道:「又咋啦?」 田杏兒說:「我想洗個澡?!沽鴺湟徽骸改蔷拖磫h,這也報告?」田杏兒 有點猶豫,終于還是說出來:「那啥,樹,能不能幫我搓搓,你很久沒幫媽搓了?!?/br> 是很久了,十來年了吧,那時柳樹還是屁大點孩子,mama對他當然不設防了, 現在誰要敢再說他屁大點,他能搓死他,所以這事恐怕不太合適。不過他答應了, 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應該,mama的請求不算過分。 搓澡這事,放在過去最尋常不過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現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說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說你是雞,公雞!要不怎幺說搓澡工越來 越少了呢?沒人愿意干?,F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卻變壞了,「飽暖思yin欲」 看來不假。 田杏兒去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柳樹等著,雖然只有分把來鐘,他也嫌長, 想掏根煙抽抽,又怕熏到人,轉念間mama就回來了,雪白的毛巾,干凈的胸罩褲 衩。田杏兒走進浴室,見兒子沒跟來,她說:「進來呀,別傻站著?!沽鴺涓M 去:「不拿張凳子嗎?」田杏兒說:「不拿了,站著吧?!贡P好頭發便開始脫衣 服。她脫衣服,除了動作有些慢,也還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條條獻給兒子。長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長出一些腩rou,卻如魚腹那般白,也不覺得有多難看了。 其實,到她這年紀,有些腩rou是合適的,看待腩rou不可全盤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價值,比方說臭豆腐,夠臭吧,偏偏有人愛得死去活來。柳樹盯著mama 的肚皮,仿佛遇見無常鬼,丟了魂魄,得虧mama及時說一句:「瞅啥,又不是沒 瞧見過,長胖了,難看?!共虐阉麖亩粻斈抢镆嘶貋?。 柳樹方才經歷失魂,仍有些渾渾噩噩,呆半響才恢復過來,拿水從mama前胸 淋灑,轉瞬間想起花鳳的奶子,便來做一番比較,那兩個和這兩個,誰的更好? 花鳳的氣勢洶洶,張揚霸道:不服???抖出來使使!mama的秀外慧中,內斂 風韻,母親的味道盡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幺大什幺白,什幺滾瓜溜圓,都一 個樣,于是自鳴得意:在柳河,能盡收這四顆奶子,舍我其誰?但嘴上卻說: 「媽,你這奶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杏兒面色微潤,低聲說:「就不是你 的福幺?」 當然也是柳樹的福了,他能長這幺粗壯,全靠這對奶咂咂哺育。又聽田杏兒 自語道:「開始掉下去了?!沽鴺涿τ懞茫骸改且埠每?!」田杏兒抿嘴一樂: 「懂啥,女人都是挺了才好看的,我這樣不好?!沽鴺涫箘庞懞?,田杏兒聽到夸 贊,臉上漾開花兒,腰桿不由往上挺一挺,腰桿這一挺,兩個奶子便顫顫巍巍, 如老嫗醉酒,櫻桃大的奶頭更翹上天去。mama顫奶子,兒子也樂得觀賞,只是久 了田杏兒倒先不好意思起來,一掐,一嗔:「你倒是動手啊,這瞅著啥時候才有 個夠?」 柳樹想說沒個夠,但障著mama臉皮薄,不便調侃,才開始動起手來,一把抓 住奶咂咂,坑滿坑谷滿谷,奶皮子從指縫中擠出來,仿佛要榨出油脂流得一塌糊 涂。 許是兒子捏得用力,把田杏兒捏疼了,要埋怨兩句,又尋思自己脫得跟個白 羊似的,哪能抗議cao刀的人,只好甘愿任由宰割。不過她心底是有一絲快慰的, 這對寶貝,以前當家的天天使喚,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兒子來繼承總不至 寶物旁落別人。只不過捏過它們的另外還有一個,那就是村長,想起那晚田杏兒 又咬緊牙關更恨起來,連帶他老婆兒子一齊恨上。村長老婆便是那姓花的sao狐貍, 這個女人最是可惡,她男人欺負人也就算了,現在她自己也想來占便宜,難道我 柳家注定是破落戶,任由他人欺凌?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得逞!田杏兒不由 抓緊兒子,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樹見手臂吃緊,生怕唐突mama,忙問。田杏兒回過神來,松開 手說:「沒啥,你洗吧,別搓?!沽鴺洳淮?,搓褶了皮他也舍不得,打上泡沫, 輕輕揉,揉完了沖掉,才又問:「下面洗嗎?」田杏兒似聽到又不似聽到,只怪 兒子話多,一個婦道人家,哪有臉來主動要求別人做這個。柳樹的腦子沒那幺多 彎彎繞,見mama不做聲,也不再說什幺,簡單再沖沖奶子和肚皮便要離去,沒等 轉身手臂又再吃緊,一抬眼迎上的是mama的雙眸,也不知那里流露出來的,是怨, 是忿,是憐,還是愛,只有眼底蕩漾的鱗鱗波光告訴他,只管留下就是了。田杏 兒靠上去,枕在兒子肩頭,嫩嫩說:「你愛洗哪就洗哪兒?!贡惆残陌严逻叺慕?/br> 由兒子打理。水流再次淌起,過頸,過背,過腰,柳樹跟著掠過這些地方,停留 在腚尖上。mama的腚錘不似她的奶子那幺粉軟,要結實得多,也很滑,稍有松懈 便被它溜開了,柳樹扔掉蓮蓬頭,使上雙手。這一來娘兒倆的姿態說不出的怪誕, 兒子摟mama偎,兒子衣衫整全,mama赤體不掛,兒子捧著mama的腚,mama踮起腳 尖緊靠兒子的胸,離正經的搓澡已然遠去十萬八千里。柳樹摸索一陣,分開兩塊 rou腚朝溝壑探去,剛一觸到條射狀的褶皺,兩個身子都不約而同打了激靈,田杏 兒死死箍住兒子,腚眼兒拼命往肚子里收縮。她縮,她兒子可不是,柳樹凸出來, 褲襠里那物硬邦邦戳在mama的軟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柳樹嘗試剝離指頭,但 那腚眼就像是吸塵器的嘴,讓他頗費氣力,心里按耐不住笑,難道吸星大法是練 在這小孔上的?田杏兒耳朵貼在兒子心上,怎聽不到它說什幺,狠狠擰他腰眼一 把,又擂他兩下背,當做懲罰。 柳樹終于不敢再往下走,他知道那里是禁區,尤其對他這個做兒子的,別看 mama讓他摸到腚眼,真要得寸進尺去翻弄那塊谷子地,沒準兒就捅了馬蜂窩,得 不償失,女人心海底針,反復無常,即便是親娘,誰又知道她的真實所想?還是 保守點好,小心行得萬年船。 田杏兒被摸了半天腚眼,摸得她想出恭,眼看肚子慢慢起了意,連忙推搡兒 子,幽怨地瞧他一眼,那真是「熟母的心思你別猜」,柳樹以為mama趕他,知趣 地離開了。其實他不知道,mama的真實意圖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換地方,收糧 食不入谷倉豈不是白忙活了?所謂年輕的代價,大約便如此類吧。